第98章 师尊,求你,理理我
肉包不吃肉2020年02月13日Ctrl+D 收藏本站
死生之巅有一座峰峦,名字颇有些好笑,叫“啊啊啊”。
关于这个名字的由来,门派中有着许多种说法,最寻常的一种,说是因为这座峰峦奇陡,常有人不慎摔落,因此取名“啊啊啊”。
但墨燃知道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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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峰峦高耸入云,猿猱愁度,山巅终年积雪,极为寒冷。死生之巅若是有人死了,棺椁都会停在此处,等待发丧。
墨燃上辈子只来过这里一次。
那一次,和如今的情形差不了太多。也是在无间地狱裂开后,一场血战带走了无数性命,师昧亦丧生其中。他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于是跪在师昧的棺椁边,看着冰棺内那人如生的脸,一跪就是好多天……
“之所以叫啊啊啊,是因为那一年,你爹去了。”前世,薛正雍陪在他身边,在寒冷的霜天殿里,这样对他说道。
“我就只有一个兄长,死生之巅是我们两人携手创下的,但是你爹……他与你像,是个极任性的人。清福享了没几天,大约是腻了,在一次与邪祟的交锋中失了手,就走了。”
霜天殿太冷了,薛正雍带了一壶烧酒,自己闷了一口,又把羊皮酒囊递给墨燃。
“给你喝一点,但别跟你伯母说。”
墨燃没有去接,也没有动。
薛正雍叹了口气:“这个峰,叫啊啊啊,是因为那段日子,我也难受极了,心都像被挖了出来,整个人就在山上守着你爹,想到伤心处,忍不住大声地哭。我哭起来难听,总是啊啊啊地嚎,所以有的这个名字。”
他看了墨燃一眼,拍了拍对方的肩。
“伯父没读过几天书,但也知道人生如朝露,一眨眼就没影了。你就当明净是先行了一步,下辈子再当兄弟。”
墨燃缓缓闭上眼睛。
薛正雍道:“节哀顺变什么的都是空话,你要难过,就哭出来。要是不想走,就在这里多陪陪他。但是饭要吃,水要喝。一会儿去孟婆堂吃些东西再回来。那之后你要跪,我不拦你。”
霜天殿寂冷无声,偌大的寒室内,白绸轻轻飘摆,像温柔的手指拂过额前。
墨燃缓缓睁开眼睛。
依旧是记忆里的那种冰棺,昆仑玄雪铸成,棺身晶莹剔透,萦绕着丝缕寒气。
只是躺在里面的人,换作了楚晚宁。
墨燃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这辈子,在这场天裂里,死的人会是楚晚宁。
他有些猝不及防,甚至反应不过来。
面对这个人冰冷的遗体,居然没有太多的波动,没有仇人死去的喜悦,也没有师尊仙逝的悲伤。
墨燃几乎是有些疑惑地,垂眸瞧了楚晚宁良久,那个人的脸庞比平日更薄凉,如今当真是覆着一层寒霜了,连紧合的睫毛都凝着冰,嘴唇是青白的,皮肤近乎透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像是白瓷上细碎的胎裂。
走的人,怎么会是他呢?
墨燃抬手,去摸了摸楚晚宁的脸颊,触手很凉。
一路往下,咽喉,脖颈,毫无脉动。
再到手。
他握住他的手,指节已经有些僵硬了,但是感觉却很粗糙。
墨燃觉得奇怪,楚晚宁虽然指腹有细小的茧,但手心总是柔和细腻的,他忍不住细细去看,瞧见的却是皲裂破碎的伤疤,虽然已被擦拭过了,但创口却再也不会愈合,皮肉仍翻开着。
他想起薛蒙说的。
“他灵力透损,已与凡人无异,不能再用法术,也传不了音,只能背着你,一步一步爬上死生之巅的台阶……”
支撑不住了,站不起来了,匍匐在地,跪着,拖着,直到十指磨破,满手是血。
也要带他回家。
墨燃怔忡地喃喃:“是你背我回来的吗?”
“……”
“楚晚宁,是你吗……”
“……”
“你若是自己不点头,我是不会信的。”墨燃对棺椁里的人说,面目竟是平静的,好像笃信眼前人真的会醒来,“楚晚宁,你点个头。点头了,我就信你,我不恨你了……你点个头,好不好。”
可楚晚宁还是那样躺着,神情寡淡,眉宇冰冷,似乎墨燃恨不恨他,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求了个问心无愧,留得别人在世上惴惴不安。
这个人,活着或死了,都教是人恼,远胜过教人疼。
墨燃忽地嗤笑:“也是。”他说,“你何时听过我的话。”
他望着楚晚宁,忽然觉得很荒唐。
一直以来,他都因为楚晚宁瞧不上自己而生恨,因为楚晚宁当年未救师昧而恨深。
兜兜转转,这种恨绵延了十余年,却忽有一日,有人告诉他——
“楚晚宁当时转身离开,是不想拖累你。”
忽有人告诉他——
“观照结界是双生的,你受了多重的伤,他也一样。”
他灵流耗竭,他无力自保,他……
好,当真是好极了。楚晚宁什么都是对的,那他呢?
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像个丑角一样被耍的团团转,龇牙咧嘴挖心掏肺恨了这么久。
算什么?!
误会这种东西,若是短暂的,那就好像伤口愈合时粘上的一团污脏,及时被发现,清洗掉再重新涂抹膏药,是再好不过的。
但若是一场误会,续了十年二十年,困在网里的人在这误会里投入了漫长的恨,投入了漫长的在乎,投入了漫长的羁绊,甚至是命。
这些情感都已经结痂,长成了新的皮肉,和躯体完全糅合在一起。
忽然有人说:“不是这样的,一切都错了。”
那此时该怎么办才好?当年的污脏都已经随着岁月,长在了皮下,生在了血里。
那可是要把完好的皮肉撕开,才能冰释前嫌。
一年的误会是误会。
十年的误会,是冤孽。
而从生到死,一辈子的误会,那是命。
他们命里缘薄。
霜天殿的厚重石门缓缓开了。
一如前世,薛正雍提着载满了烧酒的羊皮酒袋,步履沉重地踱至墨燃身边,席地而坐,与他比肩。
“听人说你在这里,伯父来陪你。”
薛正雍一双豹目亦是通红的,显示不久前刚哭过。
“也来陪陪他。”
墨燃没有说话,薛正雍就拧开酒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而后才猛的停将下来,狠抹了一把脸,强作欢笑道:“以前我喝酒,玉衡看见了总是不高兴,现在……唉,罢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岁数不算大,但送走的故人却一个接一个。燃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吗?”
“……”
墨燃垂落眼帘。
前世,薛正雍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眼中只有师昧凋零的血肉,其他人的死活又算什么?他不懂,也不想懂。
但如今,他又怎会不明白?
重生前茕茕孑立,偌大的巫山殿唯剩他一人。
有一天,他自浅寐中惊醒,梦到了旧时求学玉衡门下的情形,醒来后有意回自己当年的寝居看看,可推门进去,那狭小的弟子房已是荒僻许久,四壁蒙尘。
他看到一只小熏炉打翻在地,却并不知是谁打翻的,在什么时候打翻的。他把熏炉拾起,下意识想放回它原来的位置。
可是岁月湍急,他握着小炉,忽然愣住。
“这个炉子,原来是放在哪里的?”
他不记得了。
鹰隼般的目光掠过跟在他身后的拥蹙,可那些人都长着一张张模糊不清的面孔,他甚至分不清谁叫张三谁叫李四。
而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帝君少年时的那只香炉,究竟摆在在房间的哪个位置。
“这个炉子,原来是放在哪里的?”
他不记得,而能记得这般往事的人,都已死的死,散的散。
墨燃又怎会不明白薛正雍此时的感受。
“有时候忽然想到年少时的一句笑话,不自觉地说出口,却发觉能明白这句笑话的人,一个都没有了。”
薛正雍又喝一口酒,低头笑。
“你爹啊,以前那些同袍啊……你师尊啊……”
他碎光流淌,问:“燃儿,你知道这座峰峦为什么叫啊啊啊吗?”
墨燃明白他要说什么,但他眼下正是心烦意乱,并不愿意再听薛正雍讲起亡父之事,因此开口:“知道。伯父在这里哭过。”
“啊……”薛正雍一愣,缓缓眨了眨眼,尾梢一道深痕,“是你伯母告诉你的?”
“嗯。”
薛正雍擦擦眼泪,深吸口气:“好、好,那你知道,伯父想跟你说的是,难受的话你就哭好了,没关系。男儿有泪为君弹,不丢人。”
墨燃却不曾流泪,或许是因为两世趟过,心硬如铁,比起师昧故去时的撕心裂肺,眼下的自己是那样平静。平静到他甚至为自己的麻木而感到心惊肉跳。他不知道自己竟薄凉至此。
饮完酒,枯坐一会儿,薛正雍起身,不知是因为跪久了腿有些麻,还是喝多了略显蹒跚。
他宽大的手拍在墨燃肩上:“天裂虽补了,但幕后的人是谁,却还没揪出来。或许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又或许很快就有第二场大战。燃儿,差不多就下山去吃些东西吧,莫要饿坏了身子。”
他说罢,转身行远去。
此时正值夜晚,霜天殿外一轮残月高悬,薛正雍踏着终年不化的积雪,提半壶浊酒,破锣般的粗噶嗓音起了个调,唱的是蜀中一曲短歌。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总角藏酿桂树下,对饮面朽鬓已斑。天光梦碎众行远,弃我老身浊泪含。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终是和前世不一样,死去的不是师昧,是楚晚宁,因此薛正雍会有更多的感慨。
墨燃背对着霜天殿洞开的大门,听着那沙哑的喉咙悠长呼喝,男儿铿锵,却道凄凉。曲声像是兀鹰渐渐行远,最终被风雪吞没。
天地皓然,月高人渺,什么都被冲刷得很淡很淡,唯剩一句,往复回寰。
“弃我老身浊泪含……弃我老身浊泪含……”
不知过了多久,墨燃才缓步下了霜天殿。
伯父说的没错,天裂虽补,事情却未必就此停息。楚晚宁已经不在了,若再有一次鏖战,当剩他自行抗御。
来到孟婆堂,时辰已迟,除了煮宵夜的老妪,什么人没有。
墨燃要了一碗小面,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慢慢吃起来。面是麻辣的,吃进胃里很暖,他在狼吞虎咽间抬头,氤氲四散的热气里,孟婆堂灯火昏暗,影像模糊。
恍惚想起上辈子师昧死后,他远比现在任性,三天三夜不肯离去,亦未曾进食。
后来终于被劝得离开霜天殿,去吃些东西,却在厨房里瞧见楚晚宁忙碌的背影。那个人手脚笨拙地在擀着面皮,和着馅料,案几上搁着面粉和清水,还有整整齐齐码好的几排抄手。
“哐当”。
案几上的东西被一扫而下,那暴虐的声音隔着滚滚前尘传来。令如今的墨燃举箸难投,食不下咽。
他那时候觉得楚晚宁是在嘲讽他,是不怀好意地要刺痛他。
但是此刻想来,也许楚晚宁那时,真的只是想代已经死去的师昧,再为他煮一碗抄手而已。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他用过的东西?也配做他做过的菜?师昧死了,你满意了吗?你是不是非得把你所有的徒弟都逼死逼疯,你才甘心?楚晚宁!这世上再也没人能做出那一碗抄手了,你再模仿,也像不了他!”
字字锥心。
他不愿再想,他吃着他的面。
可是又怎由得他呢,回忆不会轻饶了他。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回想起楚晚宁的脸,无喜无悲,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回想起那时候的每一个细节。
想起手指尖上的一丝轻颤,脸颊边的一点面粉屑。
想起饱满雪白的抄手滚了满地。
想起楚晚宁垂下眼帘,俯身慢慢将那些不再能吃的食物捡起来,再亲手倒掉。
亲手倒掉。
豌杂小面还剩大半碗。
墨燃却再也吃不下了,他把面碗推开,逃也似的离开这个会把他逼疯的地方。他在死生之巅夺路狂奔,像要把这十余年的误会都甩在身后,像要追回这荒唐的滚滚岁月,追上当年那个独自离开孟婆堂的男人。
追上他,说一句。
“对不起,是我恨错了你。”
墨燃在黑夜里毫无章序地跑着,跑着……可哪里都有楚晚宁破碎的身影。善恶台,教他识字,练剑。奈何桥,与他举伞,同行。青天殿,受尽杖责,独自行远。
他在夜里越来越凄惶,越来越无助。
骤然之间,跑至一开朗处,忽觉云开雾霁,明月高悬。
墨燃喘息着停下脚步。
通天塔……
他前世死去的地方,他与楚晚宁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他心如擂鼓,眼里马乱兵荒,他被潮水般的往事追得招架不能,躲闪不得,最后逼至这里。
月白风清处,与君初见时。
墨燃终不再跑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逃出生天,他这辈子,都注定是要欠了楚晚宁。
他缓缓走上台阶,走到那株兀自风流的海棠花树下。伸出手,抚过干枯的树疖,硬邦邦像心头的茧。
此时距楚晚宁身死,已近过了三天。
墨燃仰头,忽看到花树温柔,依稀如旧。直到这时候,才陡然涌起一阵无尽悲伤,他将额头贴在树干上,终是失声痛哭,泪如雨下。
“师尊,师尊……”他哽咽着喃喃,口中反复的,是初见楚晚宁时的那句话,“你理理我,好不好……你理理我……”
可是物是人非,通天塔前,唯剩下他一个人,谁都没有理他,谁都不再会来。
重生之后的墨燃虽是少年身形,壳子里载着的却是三十二岁踏仙君的魂灵,他看过了太多生死,尝遍了人间酸甜,是以复活以来,他心中的喜怒哀乐表露的并不那么真挚鲜明,总像是有一层假面覆着。
可这一刻,他脸上忽然流露出这样的迷茫与痛楚,赤裸的、稚嫩的、纯粹的、青涩的。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像个失去了师尊的平凡少年,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像一个失去了家,再也找不回归途的孤犬。
他说,你理理我。
你理理我……
但,回应他的,终究只有那婆娑枝叶,繁茂花影。
而当年海棠之下眉眼英挺的人,却是再不会、也再不能抬起头,去看他,哪怕最后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qaq”
二狗子程序持续崩溃中,大白猫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拿过了他手中的稿子。
日常蟹蟹追文的小伙伴~么么扎!
共 211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若是真能穿书 恨不得把狗子炖了 每次最爱看热 总忍不住掉泪
都是因为上课不听讲引发的血案,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课要好好听讲。
都是因为上课不听讲引发的血案,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课要好好听讲。。。。。。。
大家发现没有?
从这一章标题开始,标题的开头都变成了师尊
和上一章标题《本座……》正好配上
这个小细节提出了狗子的改变
恭喜狗子1.0软件成功升级为2.0版本(某楚宗师——土拨鼠尖叫)
从~这~时~候~开~始~,狗~子~就~开~始~悄~咪~咪~喜~欢~上~师~尊~啦~~~~
现在由蓝老头蓝启仁老先生来为我讲解:
“因为……所以……天文……地理……蜘蛛……蚂蚁……下面有请魏无羡来作答。”
……ky了,好吧,我的错,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错都在我,我罪大恶极无药可救…
我哭了,我不是轻视二哈的刀子,该悲伤的的时候不悲伤
只是我发现这两章狗子心理的的过渡章一直都是怨气满满
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狗子在这章真的是伤了大家的心
狗子你说你恨师尊,蛋现在师尊已经为你死了两次了
难道你还没有了解你自己的心,了解你的所爱之人是谁吗?
下面我开始表演一个危险的节目——
有请黏黏上台为我们表演:胸口碎肉包!(肉包: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内个,狗子现在还是1.0…只不过现在是程序混乱。。。。(别看我,九刷了)
面無表情的看完.就很棒d
我至今看过那么多部小说,二哈是唯一一本让我哭出来的……qaq?
师尊和二狗子太虐了!呜呜呜……
一样。。。。。。。
师尊真的太虐了
不过这写的也太虐了一点儿
??肉包和狗子危险了
来自(虎)群众的愤怒???
。。。。。。。。。。。。。。。。。。。。
我即将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手撕肉包
再嚼碎他的肉,慢慢地把肉汁咽下去
妈的大半夜我哭的差点把我妈招来啊啊啊啊啊
我是不是铁石心肠,半滴眼泪都没掉(再给我1兆个刀子,十兆斤炖1.0狗子肉
系统又来了
我也是……我怀疑我是不是没有心
痛经的感觉。痛经的感觉。看到的感受。
(一刷)看了看章节的我表示很淡定,还有两百多章呢
[哔——]!!!纸巾又用完了!!!
师尊,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我们终不是书中人,体会不到墨燃的纠结和崩溃,更体会不到师尊的爱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那种卑微的不经意间显露却又努力克制住的爱。墨燃心中有放不下的执念和改不了的性子,师尊心中有放不下的尊严与天下,还有更多。
狗子有理由恨师尊但是why呢?好好甜一下不行吗?
我:肉包我要吃糖!
肉包:好。(捏出一粒碎糖渣)喏,给你的
我:够吃吗?(难以置信)
肉包:你们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磕糖吃懂吗?
我:肉包,刀子可不可以……
肉包:可以可以!(扔出一大堆刀)够不够孩子?
我:不是,我还没说完,我想……
肉包:还不够?(刀山砸了过来)
我:(存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不…虐……
肉包:(转身离开)不可以
师尊,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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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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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放过我吧孩子还小经不起虐啊
师尊,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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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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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放过我吧孩子还小经不起虐啊!
?????我评论呢又被系统吃了?
师尊,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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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有理由恨师尊但是why呢?好好甜一下不行吗?
我:肉包我要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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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肉包,刀子可不可以……
肉包:可以可以!(扔出一大堆刀)够不够孩子?
我:不是,我还没说完,我想……
肉包:还不够?(刀山砸了过来)
我:(存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说)可…不可…以……不…虐……
肉包:(转身离开)不可以
放过孩子吧孩子还小经不起虐
天哪!!!!!!!!!为什么这么虐!我的眼泪不值钱$_$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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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已碎……
心已碎…
心已碎…
心已碎…
心已碎…
心已碎…
心已碎…
生前意,死后明
啊啊啊啊啊我的师尊这是我第一次看哭TAT
你们为什么还哭得了,我难受死了,但想哭,也哭不出来,就炒鸡难受?????????
三更半夜哭死老娘了,必须留名
二刷的我哭了。。。。我眼镜要拿去洗下了。。。
我弱弱问一句,真的很虐吗?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 我现在感到很开心 因为二狗子终于醒了啊啊
踏马虐死了!!!锅和柴火已经准备好了,水开了,狗肉什么时候下?
几刷中文版后,中英对照看英文版,翻译大大太可爱了太会了!!特意写了个 “理理我”的注释说找不到英文词汇可以完美翻译这几个字里包含的“那种卑微,小心翼翼地恳求师尊的认同,赞同和关注的,各种求的”微妙感情。
尼。玛,好心疼晚宁!上辈子,被误会,被折磨,没有被善待过!这辈子还是被误会,被怪罪,一直都为别人牺牲自己,蠢·狗还不醒悟!赶紧加倍对他好!!你欠他太多了!
真的太扎心了 之前看到师尊给他包抄手那段还没有很大感觉 知道真相之后再看 师尊爱的太卑微了 好心疼他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个狗男人阿西吧 为什么要这么虐师尊 个破男人 神经病 师尊那么好 大半夜 简直?个人 还有前世他们第一次那里 师尊真的他太难了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威胁他
其实红油抄手应该是师尊包的,只不过狗子一直不知道,而且师尊不让师昧说,狗子就阴差阳错爱上了师昧(注:只是他自己以为的)
我看了那么多虐得要死的小说,这本是唯一一部让我哭了半天,且控制不住的眼泪的哎,看得我哭死……
早上躲在被子里哭死,哎……
来了,本文哭点其一莫不是“师尊,你理理我”……
真是刷一次哭一次?
纸又用完了……
玻璃渣真好吃,吃到我满嘴是血
心好痛,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可能虐的看多了,哭不出来,我应该可以面无表情刷完二哈?
我常想,要是當初被種花的是楚晚寧,會不會根本沒事,白費力氣。一棵上古神木,有多少人來到樹木乘涼,不管是好人壞人。他高聳於天,為人們檔風遮雨,從來無怨無悔,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也就墨狗那渣渣,種了花之後,內心的惡與欲望無限放大,才會釀成大禍
……
我妈在一米之外目光灼灼
我在上课看得泪若悬河
我眼淚快出來了π_π
一直把晚夜玉衡看成了昨夜玉衡,二刷到此时才发现?
呵 东施效颦 对吗
现在醒了没二狗子?
我的眼泪不值钱,真的想把墨狗碎尸万段!!!我的师尊啊,他这么好,为什么吃这么多苦?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 我现在感到很开心 因为二狗子终于醒了啊啊
我也哭了,第一次,看书看到哭,必须评论。
我居然哭了,
我还跑去跟我爸妈分享。
对对对,二哈是我目前以来唯一一本看哭我的书,后虐
“楚晚宁,你点个头。点头了,我就信你,我不恨你了……你点个头,好不好。”
这句话最扎心。。。。
大家都要炖狗子。。。但是我觉得狗子真的很可怜。。。他受尽了两次这么痛苦的折磨。。但是这都不是他本身愿意造成的。。他其实也很惨啊!
这是要拿眼泪杀人吗?我怎么总想着那个捧着瓦罐的小师弟,巴巴地等着给师哥和炖干了的汤,结果师兄问都没问,弟弟吃了吗…
最遠的距離,我在你面前,你確不知道我愛你呀…..狗子,去,去旁邊面壁罰站去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总角藏酿桂树下,对饮面朽鬓已斑。天光梦碎众行远,弃我老身浊泪含。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在后面还有,记住它,此曲一出必有刀
拿起了我的随便,陈情,阴虎符,避尘,忘机琴,朔月,裂冰,三毒,紫电,岁华,恨生,难平,悯善,降灾,霜华,拂雪,竹竿子(?皮一下)霸下,砍向了狗子和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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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理理我啊…天啊,三刷哭半死,留半条命接着磕玻璃渣。
天呐,不管刷多少遍,都还是哭的稀里哗啦,虽然狗子跟师尊是绝配,但是,1.0跟0.5的狗子也真真是叫人恨之入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