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死生之巅】访旧半为鬼
肉包不吃肉2020年02月15日Ctrl+D 收藏本站
修真界的梦魇在这几日愈发张狂。珍珑棋局犹如瘟疫般在尘世间蔓延,幕后之人像是疯子,根本不挑剔宿主的身份,无论是耄耋老人还是黄口小儿,尽数收于帐中。
这样广撒网地布子,没有人能猜得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有人哀哀地向天音阁求助,但天音阁主忽然称病不出,哪怕有人逃难饿死于阁前,亦是大门不开。渐渐地,这些人终于极不甘心地明白过来——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墨宗师死了,楚晚宁下落不明,死生之巅垮了,各大门派自顾不暇,越来越多失去神识的珍珑棋子在人间游走,杀人纵火,战势犹如枯草烧灼,已经以极惊人的速度弥漫了整个修真界。
江都、扬州、蜀中、雷州……雕梁画栋,楼船夜雪,都在炽热枯焦的火焰中发出沉闷悲叹,墙垣坍圮,多少人间风月,都在这劫火纷飞中庄严地大去。
天音阁的观星台上,师昧望着远山近水一片混沌,他独自站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
女人的丝履踩着细细积雪,一双手覆上,木烟离替他披起寒衣。
“踏仙君呢?”
“他今早出发了。”
“……你已经派他去做那件事了?”木烟离微微错愕,“怎么这么快?”
“没什么好等的,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看他的。”
师昧说完这句话,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那素来冷静地嗓音里有一丝颤抖。
“姐姐。”他对木烟离低喃,“那么多年了,两辈子了,我终于做到……”
木烟离侧过脸,见他桃花眸眼里闪着湿润水汽,似极是激动,又似极委屈。
师昧闭了闭眼睛,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走吧。”
他低沉道:“时空生死门就快开了。我们把所有做好的棋子都带上,都送到那边去。”
“所有的棋子?”
“所有的。”
“可是那么多人……”木烟离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她瞧见了师昧既是痛苦又是激动的神情,她便仍是坚定地说,“……好。我知道了。”
她转身离去,即将步下观星台边缘的时候,师昧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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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到昏黄的天幕之下,师昧侧着身子,大风猎猎吹拂着他的斗篷,他望着木烟离,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眼眶红红的,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木烟离就这样与他对视了一会儿,而后木烟离道:“你放心,就算残忍,我也不会背叛你。”
师昧蓦地闭上了眼睛,人在紧要关头似乎总是这样的敏感而脆弱。
他嗓音微有发抖:“这一世的我都叛离了我自己……”
“他不是背叛了你。”木烟离道,“他是背叛了整个蝶骨族,背叛了我们所有人。他的手上是不染修士的血了——但他从此把我们判入了地狱。”
“……”
“我明白你的无奈。”木烟离对师明净说,“阿楠,无论这世上的人怎么说你。在蝶骨美人一族里,你都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她离去了。
师昧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行远,而后转身,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雕栏玉砌上,冰冷冷的触感,一直蔓延到心里。
“英雄?”师昧仰头,瞧着空中郁沉沉的阴云,半晌叹息,“英雄是做不成了,没有哪个英雄背负了这么多人命债的。”
他的眼眸里似有一瞬怅然,随即又凝成了寒冰。
“我华碧楠费尽心机两辈子,与天争与地斗,我不信天道不可改——如今时空生死门,珍珑棋局,这些禁术皆已在我掌中,我倒想看看,这世上还有谁能拦得住我。”
指节捏成玉色。
“英雄就算了。我只想讨个出路。”
三个字,散入风中。
“为我们。”
苍茫昆仑雪域上,疾掠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疾风劲雪像刀子般刮着他的面颊,但他眯着黑到发紫的眼瞳,似乎并不能感受到这种砭骨的寒意。
他像峭壁上的兀鹰在翱翔盘飞着。跃上碧瓦飞甍,脚步轻盈,身手迅敏。昆仑踏雪宫那么多巡逻的高手,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走过的雪面,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
很快这个男人就掠到了踏雪宫的最高顶,从这里可以眺望见风雪中的天池,朦胧岑静,水雾弥漫。
黑色闪电般的身影停了下来。
男人立在昆仑之巅,直挺挺地站得像一柄刺刀,黑眼睛望着天池湖面。风起了,很急,吹落了他的斗篷,露出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俊脸。
是踏仙帝君。
经历过师昧第二次淬炼的他,拥有了墨宗师的灵核,恢复了一如从前强大的力量。并且不再忤逆“主人”的命令。
他终于成了令师明净满意的杀伐凶刃,以及灵力源泉。
但是,自天音阁醒来之后,踏仙君的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些零落散乱的碎片——之前他一直都认为他恨楚晚宁,他爱师明净,他的喜怒爱憎都与这两个人有关。
可是他又隐约觉得不对。
最近他时常会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他看到楚晚宁在孟婆堂里细细包着抄手,听到自己对楚晚宁说:“师尊,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你理理我……好不好……”
他看到海崖一轮月,唯照两人心,自己紧握着楚晚宁的手,而楚晚宁一直低着头,那素来凌厉的凤眸眼尾竟似湿红。他听到楚晚宁对自己说:“我不好的。我没有被人喜欢过……”
他看到他与楚晚宁在客栈的床榻上抵死缠绵,外头风雨交加,皆与他们无关。
他瞧见红莲水榭楚晚宁抬起睫帘,朝着自己看过来——
忽然心悸。
踏仙君猛地睁眼。
这些都是什么?
他看到楚晚宁那样温柔地注视着自己,是曾经情药折磨囚禁凌辱软磨硬泡却死都换不回来的那种眼神。
踏仙君觉得自己头很疼,他抬起手,白昼光晕照着他护腕上的森寒尖刺,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低声咒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站在屋顶上发了一会儿呆。昆仑的雪很大,不一会儿就满肩冰霜。他隐约觉得有些吃惊,因为他内心深处,竟觉得这样也很好,像一场好梦,而自己竟会因为梦里楚晚宁温柔的眼神而感到安宁。
“……本座真是疯了。”
他眨了眨眼,把这些荒谬的念头甩到脑后,继续往前去。
主人的命令是让他去昆仑灵力最盛处,彻底打开通往前世的时空生死门。所以他照理该往北面走。可他看到了天池,还是不由自主地绕了圈。
那是他永远失去楚晚宁的地方。
踏仙君克制地在原处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鬼迷心窍地往那边走,可就在掠过踏雪宫宫闱游廊时,他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爹爹……阿娘……”
那声音很是耳熟,他蓦地停落脚步,匿身暗处,露一双黑漆漆的眼,往下俯瞰。
而后他看清了,他忍不住嗤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那一方院落之中,只有薛蒙一个人。薛蒙抱着一壶酒,伏在桌上,已是酩酊大醉。
“这一回你爹娘可不是本座杀的了。”踏仙君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薛蒙的醉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但你一难过,本座就很高兴。本座还没忘了之前是被谁在胸口开了个窟窿。”
“怎么样,心疼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那院里寂静,并无旁人。
踏仙君又盯着下头看了一会儿,忽然起意,黑影拂动,他已来到了薛蒙面前。
醉成泥的凤凰儿并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依旧伸手摩挲着酒壶,想把里头的琼浆玉露往口中再灌。
但是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伸出来,捏住了红泥壶身,止住他的动作。
“你……谁……?”
“你猜啊。”
薛蒙勉强掀开一只哭到肿胀的眼,困顿地沿着那只手,往上瞧去。对上踏仙帝君那张英俊却写满了讥嘲的脸庞。
踏仙君从没有见过这样颓丧的薛蒙,尽管他深信前世薛蒙也在人后偷偷崩溃了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瞧见,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很兴奋也很刺激。
他俯身,像盯伺着猎物,盯着薛蒙:“有趣,原来楚晚宁最引以为傲的徒弟,也会以酒买醉,喝成一摊烂泥。”
他说着,斜坐在石桌桌沿,而后伸手挑起了薛蒙的下巴。
“好久没有见到你年轻时的模样了。”踏仙君有些感慨,“在那个红尘里待得太久,本座都快忘了你少年时有着怎样一张专横跋扈的脸。”
指尖一点点地摩挲上去。
掠过面颊,鼻梁,眉宇,而后在额头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薛蒙,你知道吗?有一件事,本座其实挺后悔的。”他望着薛蒙怔忡的眼眸,渐渐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上辈子,本座一瞬善念,放你活命,你却反过来想要杀了本座。有时候本座在想……是不是最开始就该把你杀掉。”
“人啊,活着的未免舒坦,死了的未必痛苦。”踏仙君的嗓音低缓而阴郁,“薛蒙,你想去陪你爹娘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去。
冰冷的鼻息贴着薛蒙的脸颊拂过,两根寒凉的手指更是触上了薛蒙颈侧的动脉——这过程中他一直紧盯着薛蒙的眼。
他看着那双朦胧泪眼里自己的倒影,犹如降临人世的鬼。
“其实这个尘世的人,到最后都会死。”踏仙君白齿森然,“你我好歹兄弟半生。既然在这里碰到了你,不如本座先送你一程,助你解脱。”
指端发力,正欲下杀手。
“哥……”
忽然,一声呢喃,似春芽破土,石破天惊。
踏仙君一怔。
薛蒙望着他,酒醉之中似乎终于辨清了眼前人的模样,他泪湿重衫,哽咽着踉跄着爬起,一把拽住踏仙君冰冷的胳膊,犹如拽住瀚海中的浮木。
“哥……”
他唤他。
他哪里辨的清墨燃两世细微的区别,他只道眼前之人是墨燃,只道是他的兄长,他的家人,是他最无忧无虑的年华终于归来。
踏仙君这次听清了,且确定自己没听错。所以他有些惊愕,脸上竟不知该挂怎样的神情。
颅内又是纷乱一片。
模糊间,踏仙君眼前闪过虚影,他看到自己和薛蒙坐在红莲水榭里,烹茶煮酒,月下碰杯。
……这又是那个墨宗师干过的事情?
“哥。”薛蒙醉眼朦胧,他埋在踏仙君怀里,初时还隐忍着啜泣,可到最后,期期艾艾,哽哽咽咽,终成恸然嚎啕,“别走……你们别丢下我……”
过了一会儿,又似想起了别的什么,他忽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嘴唇都是青白的:“不要杀我爹,不要逼他们……那些人是我杀的,别伤我爹娘,冲我来吧……”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洇湿了踏仙君的胸膛,“不要……不要挖我哥的心……”
在这颠来倒去的哽咽中,踏仙君原本要杀戮的手终于慢慢放了下来,他僵立片刻,想要推开薛蒙。可是薛蒙将他抱得那样紧,手足血浓。
渐渐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终被泪水浸透。
踏仙君最后是逃也一般地掠上屋瓦房梁,低伏着身躯潜在廊上,看着那个蜷在雪地里抱膝痛哭的薛蒙。
他记忆中的薛蒙一直是凶煞的,傲慢的,咄咄逼人尖锐刻薄的。而此刻留在漫天风雪里的,却是一个再也找不到哥哥的孩子。
他看着薛蒙在原处哭了很久很久,后来薛蒙起身,也不知是酒醒了,还是哭累了,就那么茫茫然在院落中立了一会儿,最后抱着酒坛,往院落的梅花深处走。那青年走得漫无目的,神情恍惚,慢慢地远去——远去——
踏仙君看着雪地上,两行歪七扭八却不再回头的足迹,一直向风雪深处蔓延,直至瞧不见薛蒙的背影。
朔风中,忽然传来凛凛歌声,那是薛正雍生前曾经吟唱过的一曲蜀中短歌,如今在薛蒙的喉中淌出,在昆仑踏雪宫盘旋回响。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一声起,音尚年少,调已沧桑,“总角藏酿桂枝下,对饮面朽鬓已斑。”
大雪染透了青年的乌发。
那沙哑的嗓音夹杂着风雪之声,万籁萧瑟。
“天光梦碎众行远……”越来越远,趋近渺茫。亦或许不是薛蒙走远,而是少年人终于泣不成声,字句哽咽,“弃我老身浊泪含。”
弃我老身。
他才二十二岁,却只有在醉里梦里,才能再见故人欢笑,复又团圞。他才风华之年,却唯有饮一坛杜康,才可见高堂慈爱,旧友两三。
薛蒙仰了仰头,似乎是想忍住眼角的泪水,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忍住,风雪已迷了他的眼。
他阖眸,近乎是长啸地,响遏行云,似在与天叩问,与地鸣志。
“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云气聚合,他砸落手中酒坛。
双手张开,薛蒙直挺挺地倒在雪地里,他不想再往前走了,前方是哪里?到处都是冰天雪地,再也没有熟悉的身影,再也没有家。
哪怕方才梦到的墨燃,都是假的,都是一场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薛蒙在雪地里躺着,过了一会儿,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睑。
血色淡薄的嘴唇微微启合,热泪潸然滑落。
“你们为什么都走了,就留我一个人。”
薛蒙蓦地凝噎,失了声调。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
其实两辈子了,到最后,都只有他自己。
踏仙君听着那被呼啸劲风吞噬的余音,看着薛蒙远去的地方,他一动不动地立在屋脊上,大风吹拂着他的斗篷猎猎飘拂。他抬手,触上胸膛,竟不知那是怎样的滋味。
我拜故人半为鬼。
对于薛蒙而言是这样,对于踏仙君,又何尝不是如此?
前世的巫山殿,空空荡荡,最后只剩了他孤家寡人,谁都不再有。他不知道自己屋子里香炉曾经摆放在哪里,也穿不上少年时半旧的衣服,有时候他冲口而出求学时的一句笑话,但周围都是一张张恭敬又紧绷着脸。
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谁都不懂他。
懂他的人或在泉下,或在天涯。
踏仙君慢慢来到天池边,不是好天气,远处雾凇沆砀,池上雪籽湍急。他不动声色地立在那里,像一尊没心没肺、不知冷暖的木雕泥塑。
任由霜雪将他覆盖。
“楚晚宁……”轻轻叹息,“若是当年……”
若是当年,怎么样?
他没有再说下去,睫羽交叠,闭目阖实。
从来就没有什么若是当年,他是踏仙帝君,是修真界无人可及的尊上。他不知什么是后悔,什么是回头。
发生的就都发生了。
他不言悔,亦不言败。
哪怕血肉模糊,亲离众叛,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再是荆棘密布,他都会硬着头皮走下去。
但是,在这浩渺天际,雪域长空之间,在这谁都不会瞧见,谁也不会知晓的地方。踏仙君负手立了良久,最终,还是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跪了下来。
在楚晚宁当年战死的地方,长拜磕落。
一拜。
二拜。
直至三拜。
踏仙君抬起脸,帽兜之下,睫毛凝霜,神情庄严,谁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然后他起身,仿佛了却一桩多年心愿,一语不发拂过斗篷黑袍,朝着昆仑山灵气最丰沛的地方掠去。
帝君既出,天下无人可挡。师明净没有选错,他有着人间至强的剽悍灵力,也有着令人望尘莫及的雄浑修为。
时空生死门,将开。
共 188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今夕如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
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
问答未及已,驱儿罗酒浆。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杜甫的《赠卫八处士》,古色古香
唐诗在诗集里看并不觉得有什么震撼,只有放在触动自己内心深情的小说里,才能品嚼出它的回甘滋味,余音绕梁韵味无穷
真是……耽改无法还原原耽人物,剧情还要改成社会主义兄弟情
讨厌耽改
还有,我也讨厌ky
你要真觉得像请圈地自萌好吗,不要发出来
这里是二哈
家人家人家人家人家人啊
同学,抵耽改么,只要抵耽改我们就是盆友哇
同意同意同意反对ky啊,守护最好的二哈吧,不容许别的作品与之盲目比较,里面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角色,都,是独一无二的,是鲜明的,是别的人,所不能对比的,他们本就不同,为什么总要提到别的作品呢还有我也不认同耽改剧,担心又会酿成什么错
对我来说,抵制耽改中间其实应该加上 现在 两字,毕竟关于这些人们接受度不高,更多人的看法是不赞同的(没有什么耽美很火人们接受度高,伪腐很多,很讨厌),再加上演员,拍摄技术,都没有足够好(特效垃圾到爆,国内是没有好莱坞大片的)— — 所以这个现在等同于从今以后吧哈哈哈(ಡωಡ)hiahiahia
我总是一边骂着耽改,一边在里边默默找糖
我也是,就真的很讨厌耽改剧,但是又不甘心所以拼命在耽改剧里找糖,可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耽改啊……
呜呜呜,前面好多章都没有哭,就是这章哭了,好心疼萌萌啊???
我也是,哭的稀里哗啦的
好难过π_π
嗓子都哭哑了
咝,评论区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作为一名资深腐女,我能理解同志们的心情,但是还是请不要在一个作品后面说其他作者的文,这样的人可能只是突然就想起来的,不过还是自己想想就可以了,不要在评论区写得那么多,这是很不好的,说好听了是不考虑情况,说难听点就是给作者招黑
打了五分钟的字,给点面子吧
耽美粉路过,我就静静地看评论区吃瓜……
(不要曲解我的身份,我就是个纯看耽美的,来者不拒,不存在粉任何作者和文)
学医救不了人,原来拿笔也救不了人。人性啊,又怎会是一本书的感动能改变的?
鲁迅先生说的是医学救不了中国人,弃医从文和这个不一样,不要拿看淡人生的态度来评论,是非对错用一双肉眼看不出来
第一次看这个哭,看之前的时候更多的是愤怒,可这里却是哭了,心疼萌萌啊
我本来一直都是魔道粉,可现在魔道火了之后,无论我在哪儿看耽美小说,总有一大堆人ky,我总觉得他们不是魔道粉而是黑粉,在二哈这里,你讨论剧情就好了,不要总是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怎么讨论都可以,不要提别的作者作品里的角色,你们可以加好友,加群讨论,但是请不要在二哈的评论区下讨论,ok?
我本来一直都是魔道粉,可现在魔道火了之后,无论我在哪儿看耽美小说,总有一大堆人ky,我总觉得他们不是魔道粉而是黑粉,在二哈这里,你讨论剧情就好了,不要总是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怎么讨论都可以,不要提别的作者作品里的角色,你们可以加好友,加群讨论,但是请不要在二哈的评论区下讨论,ok?
我本来一直都是魔道粉,可现在魔道火了之后,无论我在哪儿看耽美小说,总有一大堆人ky,我总觉得他们不是魔道粉而是黑粉,在二哈这里,你讨论剧情就好了,不要总是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怎么讨论都可以,不要提别的作者作品里的角色,你们可以加好友,加群讨论,但是请不要在二哈的评论区下讨论,ok?
No!2.0版的死了!QAQ
这个木烟离是智障吗?她自己并不是蝶骨族?她作孽这么多有什么好处?
看到后面你就会懂了……
修真的人要是不把蝶骨美人当做修炼的食物,工具,也没那么多事。也不能说华碧楠全是错的。只不过是现在立场换了
确实,人性的丑恶以及利益,催生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导致了一些人的命运多舛。这些人的悲剧又由谁来买单。哎……
突然很想站踏娇娇和萌萌怎么办?!
有時候只是都看過,就像現在看完二哈再去看別人的,難道我就二哈粉?也不一定是誰誰誰的粉呀?在那邊罵也無濟於事,以前都會說想起金庸筆下的誰,都沒人在罵KY或什麼金庸粉的,現在怎麼會敏感成這樣?已經是不能交流了?
。。。我真是醉了呵呵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
总角藏酿桂枝下,对饮面朽鬓已斑
天光梦碎众行远,弃我老身浊泪含
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所以说2.0的狗子死了吗……
我访故人半为鬼!诶,这人生到底是悲欢离合的。
0.5你还我的2.0!一人血书跪求2.0回来!
我有点懵了。那个2.0死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怕不是个假粉吧?(´◔‸◔`)
(我和我的剑到此一游。)
你是咋看的,余生付雪夜时死的呀
害虐完晚宁虐狗子虐完狗子虐萌萌
虐完萌萌之后是不是要虐小绿茶师昧了
(看透一切的眼神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一声起,音尚年少,调已沧桑,“总角藏酿桂枝下,对饮面朽鬓已斑。”
他才二十二岁,却只有在醉里梦里,才能再见故人欢笑,复又团圞。他才风华之年,却唯有饮一坛杜康,才可见高堂慈爱,旧友两三。
太虐了呜呜,抱抱可怜的萌萌,话说所以这世又变成一个杀人傀儡墨燃了?杀遍两世的人是为了什么目的?回家?为什么杀了他们那世界的人却说失败了?????现在又打算来这个世界把人杀光???
看到这里我第一次哭了,好心疼萌萌啊。一下子整个家都没了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
总角藏酿桂树下,对饮面朽鬓已斑。
天光梦碎众行远,弃我老身浊泪含。
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我访故人明月下,灯花人面相映红。
一朝凤雏啼春晓,万顷河山清平中。
总角藏酿君莫饮,经年归来与兄逢。
人生何必常相伴,遥以相思寄东风
作者还是挺有才的,诗句写的平仄工整不说,情感也非常丰富。
肉包…你有必要這麼虐嗎…現在除了華碧楠外,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死…就算是玉涼村的村民…我也不願看……………………….
心痛師昧啊啊啊!這文根本沒有天生的惡人!而且都是血海深仇,是非對錯理都理不了!現實都有夠鬱悶了,結果看這文看得我更煩躁GGGGGG
作者對這點的描寫真是入骨了 TAT
我要墨宗师,不要踏仙君?
我也是(凑字凑字凑字凑字
我要墨宗师,不要踏仙君?
我也是?
我不要这个!我要2.0的啊啊啊啊!!!
我要那个会疼师尊,会说会笑的墨燃啊(ಥ_ಥ)
舍不得2.0,心疼0.5,自己吃自己醋也是精分了
这就是一本师徒四人受虐记。虐死读它的人
太虐了,还我墨宗师……还是那个只会小心翼翼讨好爱着楚晚宁的墨宗师好
妈的气死我了啊啊啊啊啊真想手刃师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