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债务驱动,美利坚盛世的脆弱
宋鸿兵2017年12月07日Ctrl+D 收藏本站
本章导读
1971年“美债帝国”建立以来,美债作为核心资产,被植入到世界各国的货币体系之内。当美债输入德国、日本和法国,这些国家的真实储蓄则流向了美国。当美元对备国货币大幅贬值时,这些储蓄遭到了洗劫。德国人和日本人发现后,他们只有哑忍,因为他们需要美国强大的军事保护;法国人发现后,戴高乐暴怒,发誓要挤垮美元体系;最终欧洲人都搞明白后,大发石油横财的中东人顶了上去;当中东人的储蓄被吸得差不多时,美国又将美债这一“储蓄吸血”的针管,插到了乍富还穷的中国人身上。
全球的过剩美元逐渐在国际上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金融异度空间”。这些“无根”的美元,四处游荡,缺乏监管,它们以惊人的速度用钱生钱,以巨大的泡沫置换有形的资产,以高倍杠杆豪夺社会财富。
金融全球化本质上就是美元债务的全球化,它导致了金融资产的增长速度和规模都远大于实体财富,这意味着相当一部分资产,由于缺乏财富的对应物,其实只是巨大的债务。世界经济的停滞,会使支持这些债务的现金流逐渐枯竭。当违约风险加剧时,大批资产持有者必然集中抛售以套现,这将导致资产价格跳水,金融体系瘫痪,实体经济随之衰退。 1990年美国的经济衰退,2008年全球的金融海啸,2011年欧洲的债务危机,都是债务驱动型经济增长模式崩溃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