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服药派’严掌门可还好
Priest2018年08月07日Ctrl+D 收藏本站
青龙台前惹出了事端之后,不用严争鸣吩咐,扶摇派上下连同道童在内,就全都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他们自上而下地无师自通了何为“收敛”。
程潜将每天练剑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个时辰,固定和师兄弟们喂招,转眼百日的仙市进入了尾声,程潜一手“上下求索”已经是融会贯通。
逆境逼人,连本来不学无术的韩渊都知道用功了,李筠在某日午睡起床摆弄九连环的时候第一次产生了气感,谁也说不清他这是因什么而入道的,师父不在了,李筠第一次碰符咒刻刀只好由大师兄代为传授。
及至仙市最后一日,韩渊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粗布麻衣,出门去了一趟,傍晚才回来,他回来时怀里揣着一包点心,边走边吃,引得正在院里玩的水坑馋得不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眼巴巴地跟着流哈喇子。
“不行啊小师妹,”韩渊毫不负责地说道,“人家说小孩不能吃大人的东西,会噎死的。”
水坑有半口能锯木头的乳牙,根本不信他的危言耸听,眼看那一包点心已经见了底,水坑情急之下吐出了她有生以来第一句话:“嘶……嘶……嘶哄!”
韩渊脚步一顿,讶异地说道:“呀,你都会说话了吗?”
水坑一看有门,立刻双拳紧握,憋得脸红脖子粗,拼了小命似的又叫了一声:“嘶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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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韩渊毫无诚意地夸完,一点表示都没有,径自吃着东西往前走去——他早年当叫花子当出了毛病,蹭别人吃喝是一把好手,别人万万动不了他嘴里的食。
水坑顿时急了,将师兄们嘱咐的不许乱飞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骤然伸出控制得越发纯属的翅膀,扑腾着向韩渊追了上去。
正巧,程潜和李筠从外面走进来。
程潜一看见那熟悉的大翅膀,顿时脸色一沉,低声喝道:“下来!”
水坑怕程潜,因为撒娇耍赖这一招对其他师兄都管用,唯有对三师兄不行,三师兄严于待人,更是苛刻待己,从来说一不二,水坑生怕自己的晚饭飞走,忙一个跟头折了下来,一屁墩坐在地上,瘪了瘪嘴,愣是没敢在程潜面前哭。
程潜一手拎着一篮子花枝,另一只手里还夹着几本书,面沉似水瞪了水坑一眼,心里也有点发愁。
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天妖,倘若被其他心怀叵测的修士觊觎,会落个什么下场?
而且真有个万一,没人能替她讨回公道,她毕竟不是人,在很多修士眼里,不是人,那就是物件,哪怕她是妖后之女、半妖之身,与那些豢养的小宠物恐怕也没什么区别。
李筠见程潜又要发作水坑,忙摆手道:“算了小潜,她什么都不懂,指望她自己记得住,还不如我们想个什么法子不让她再飞。”
“我前几天确实找到了一个能封妖血的符咒,”程潜道,“只是还不知道有几成的把握能做出来。”
李筠虽然刚开始接触符咒,却也更加深刻地了解了其博大精深之处,忙道:“你可不要又贸然动那些没见过的符咒。”
程潜没有正面答话,只是笑了笑掀过话题,转向韩渊道:“你今天又去哪了?”
“打探消息,”韩渊嘴里嚼着吃的,含含糊糊地道,“这些天我都查清楚了,那个找我们麻烦的那个黑炭脸名叫张大森,现在也入了讲经堂,使剑的那个叫张二林,是他亲弟弟,落选了,明天仙市一结束,他就得离开青龙岛。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散修们无门无派,很喜欢自己抱团,张大森他们现在已经笼络了一伙人,以后得多提防他们。”
韩渊有一手本事堪称绝技——街头巷陌,只要别人有只言片语说走了嘴,他就都打探得到。
李筠问道:“那天那个拿扇子的人又是谁?”
韩渊脸色微沉:“那个我们惹不起,他是青龙岛的人,名叫做周涵正,是讲经堂的左护法,讲经堂一共左右两个护法,脸很方的那个女的,记得么?她是右护法。”
这说的是唐晚秋了。
李筠皱眉道:“这个左护法根本不认识我们,因为什么对我们有这么大的不满?”
“不满我们跳过会试直接进讲经堂吧,”韩渊道,“不知道,我听人说这个人邪性得很,还有点喜怒无常,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招惹——对了,我今天弄到了一点好东西。”
说着,韩渊将手上的点心碎屑拍了拍,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油纸包,神神秘秘地拿出来给他的师兄们。
那纸包里竟是三根奇形怪状的针,尾部刻着看不清的符咒,尖端还带着蓝。
“这是……”李筠眼睛都直了,“小潜别用手碰!这是搜魂针,有毒的……你从哪弄来的?”
韩渊嬉皮笑脸地道:“仙市上顺来的,嘿嘿。”
“这个东西我知道,很厉害,”李筠没顾上指责韩渊那偷鸡摸狗不入流的行为,隔着纸包兴奋地将那针捧在手上,“轻易不容易得来的,之所以叫‘搜魂针’,就是只要你对它说出具体是谁,它就能自行上前杀敌,有了这东西,哪怕十万人中取上将首级都能轻而易举!”
程潜对这些旁门左道毫无兴趣,他哪怕真的想将谁挫骨扬灰,也是亲手用剑挫,什么针啦线啦的,他连听都懒得听,于是径自越过李筠和韩渊两人,拎着他手里古怪的大花篮,一脚踹开严争鸣的门。
他在几个小丫鬟的窃笑中将那花篮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没好气地道:“你要的残花败柳。”
此时门内侍女环绕,门外风光正好,但他们一条一寸半长的小伤口养了三个月的大师兄居然没在玩乐,只见他放琴的小桌案上此时摆着一个长长的木条,他正手握刻刀,凝神于掌下符咒。
被程潜一踹门,严争鸣手下的线条顿时崩断了一角,刻刀在手指上戳出了一粒血珠。
严争鸣先是皱眉,发现踹门的人是程潜,又笑了——为了这一滴血的“重伤”,程潜当日不光白天被他差遣着当了一把采花贼,晚上还忍受着大师兄的挑三拣四,亲自动手将那些莫名其妙的花枝插进了花瓶里。
第二天,讲经堂开了。
所谓“讲经堂”,其实就是个山坡,闹哄哄的,放眼望去,男女老幼什么奇形怪状的人都有,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干脆上树的,简直没个地方下脚。
好在扶摇派众人在李筠的耳提面命下提前到了,找了个靠前又不起眼的小角落,事先安顿了下来。
四处都是喧闹的散修,大多修为不高,远没到辟谷而不沾尘土的程度,有个别人常年流浪在外、生活十分不讲究,浑身上下除了那点骨肉就是泥,飘香十里不在话下。还有人随身带着稀奇古怪的灵宠,什么狗鸟狐狸之类的也就算了,还有一只肥硕的大灰耗子在人群中穿梭赶路,好不恶心。
这样的风水宝地,连程潜都忍不住皱眉,何况他们洁癖成性的大师兄。
但严争鸣却一声没吭——他没话说,是他自己决定留下的,难道还能当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吗?
严争鸣摆摆手,拒绝了道童给他的坐垫,双目放空了望向远方,心里是一腔无法言说的落寞。
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扶摇山的传道堂,那有亭台小院,有香烟袅袅,有道童安安静静地递来糕点和冷热正好的茶水,他们却不知珍惜,成日里比着赛地捣乱,
他自己每每睡得人事不知,一睁眼总是日上三竿,李筠就会摆弄他那一堆恶心兮兮的爬虫,韩渊总在偷吃,只有程潜一个人强撑着睡意,听师父念经……
到现在,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哎,小师兄,怎么了?”韩渊一出声拉回了严争鸣陷入回忆的思绪。
严争鸣偏头一看,感觉程潜都已经快要歪到李筠身上了,他的脸色不像没睡好,简直像是大病了一场,连嘴唇都是灰白的。
程潜半眯着眼摇摇头,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愿意多说,没吭声。
严争鸣吃了一惊,上一次见程潜这样的脸色,还是那小子头回摸符咒,没轻没重把自己弄脱力的时候。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严争鸣伸手在他眼下青黑处点了点,“做贼么?”
李筠骤然想起头天他和程潜的对话,转头逼问道:“我今天早晨临走之前去看过小师妹,正看见她在屋里哭,怎么回事?”
水坑哭起来是要震塌房子的,因此她稍微懂了点事后,就一般不在屋里哭,偶尔哭一嗓子,房子一震动,她基本也就闭嘴了。
半死不活的程潜终于给了他一点回应:“房子没事?”
“你又干这种事,”李筠怒道,一把拎起了程潜的领子,“你又私自动手刻符咒,不要命了么?”
“嘘——”韩渊拉了李筠一把,只见闹哄哄的山坡忽然安静了下来,那讲经堂的正中突然有一人从天而降,山坡上野花好像集体收到了天降甘露一样,比着赛地盛开了。
而高台上那人正是那周涵正。
周涵正拿着他那那三思扇,拢袖冲四方倨傲的抱了个拳:“让诸位久等。”
严争鸣先抬手将程潜拢了过来,继而又无奈地低声对李筠和韩渊道:“居然是他,早知道今天我都不来……都听好了,我们今天早来早走,别招人眼,听到没有?”
李筠没出声,一张白脸更白了些,韩渊咬了咬牙,脸上都是郁愤之色。
严争鸣假装没看见师弟们的反应,感觉程潜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气息都那么微弱。
他虽然没有明着问,但李筠的只言片语也够让他知道了,为了遮掩水坑身上的妖气,程潜必定是又干了什么玩命的事。
“唉,真不省心。”严争鸣想道,使劲在程潜拧了一把泄愤。
台上周涵正已经开始侃侃而谈,无外乎什么讲经堂十天开一次,其余时间众弟子回去各自用功之类的话。
“我们青龙岛上不忌弟子互相切磋,只是诸位须得注意分寸,不得伤了和气,真把人伤成个好歹,门规可会好生修理你一番。”周涵正说着,意有所指地低头扫了一眼,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乱飘的目光居然准确地找到了扶摇派众人,在严争鸣身上停了片刻,接着,周涵正一笑道,“好,今日我就给诸位讲讲引气入体与蓄气丹田。”
“回去算了,”严争鸣一耳朵听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想道,“就算不回家,也要回扶摇山去。我们有九层经楼,就算自己摸索,也比在这里夹着尾巴做人强——大不了像师祖一样闭关不见外人,今天就回去收拾行李!”
这时,周涵正突然道:“我知道诸位进度不一,这样吧,我找一位弟子随我上来演示。”
他说着,细长眼睛里带着险恶的目光再一次冲扶摇派的方向来,与严争鸣目光一对,严争鸣几乎有种被毒蛇盯住的错觉。
“啊,严掌门,”周涵正笑道,“我从岛主那听说贵派颇有年头,家学十分渊博,严掌门想必早就过了引气入体的这一关,不如上台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吧?”
程潜头天一宿没睡,又因为符咒而将真元耗尽,此刻正是全身乏力,两侧太阳穴上仿佛有一堆夹子,夹得紧紧的,令他两侧耳朵都在嗡嗡作响。老远走到讲经堂已经是勉力为之,但凡他有一点娇气,早晨真是爬也爬不起来,但一听这话,他周身立刻本能地一绷,就要站起来。
他细微的挣扎惊动了严争鸣,严争鸣正在烦闷,他不去找麻烦也就算了,麻烦偏偏总要来找他。
严争鸣随手将程潜一按,没好气地道:“老实坐着吧,小鬼,别添乱了,谁要你出头?”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拎着自己的佩剑走上前去,每走一步,离开的信念就坚定一步,到了距离周涵正十步远的地方,严争鸣站住了,将自己的剑竖在地上,对周涵正道:“真人指教。”
严争鸣的佩剑实在扎眼,剑本身怎样不提,单说那剑鞘就可谓是价值连城,上面镶满了宝石,皇后娘娘的凤冠恐怕都没有这许多宝贝。
周涵正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在座列位有能引气入体的都知道,最初的气感产生可谓是靠因缘际会,不知严掌门是因为什么而入道的?”
严争鸣此刻正盘算着如果要走,到底要不要去和青龙岛主辞行的事,他心里明白岛主帮他们找人、又提供庇护,对他们可谓是仁至义尽,然而平生未受过的委屈都在青龙岛上尝了个遍,严争鸣心里又不免对岛主生出几分怨愤迁怒来。
见问,他不愿多费唇舌,只十分简短地道:“剑。”
周涵正点头笑道:“不错,这我倒是猜到了,看得出严掌门对自己的剑十分爱护。”
这话一出口,连“严掌门”三个字都显得讽刺非常,众人有看热闹的,有刻意巴结左护法这个大能的,顿时爆出一阵哄笑。
程潜额角青筋一阵跳,李筠早知道他按捺不住,见他一动,立刻扑上去将他按在了掌下,低声警告道:“又惹事吗?”
程潜将拳头攥得发白,每个人都有一条不能忍受的限度,可能在别人看来不可理喻,但就是当事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气,若是别人当面侮辱他,程潜为了大局,未必会愿意和别人产生冲突,也就忍了。
可落到师父和师兄弟们身上,他就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李筠一只手死死地卡住他的肩膀,在程潜耳边道:“别闹事,大师兄恐怕是想回去了。”
程潜一顿。
李筠小声道:“小潜,你好好想想,你都受不了,大师兄如何受得了,只怕他今天早晨一看见这讲经堂的大山坡,就生出想回去的意思了。”
周涵正先是将严争鸣晒在一边,侃侃而谈他所知道的各种引气入体门道,例数一遍之后,他说道:“引气入体是沟通天地的第一步,过了这一关的诸位就算是正式入了门,接下来才是功法,至于这个功法是什么,各门派都有自己的独门秘籍,但实质内容也多半大同小异,都是在教诸位如何将天地精气引入体内,形成自己的真元。”
“所谓功力深厚,除了剑法精妙与否,还要看诸位的真元是否醇厚。”周涵正转向严争鸣,问道,“不知严掌门引气入体多久?”
严争鸣一时沉默。
扶摇派从不讲究功法,弟子入门后第一件事永远是没完没了地刻符咒锻炼经脉,偶尔机缘巧合入定或有所悟,木椿真人也从未像其他门派那样要求他们打坐凝聚真元。
周涵正仿佛料定了严争鸣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笑眯眯地追问道:“严掌门,怎么?”
严争鸣:“……三年。”
周涵正拊掌笑道:“引气入体三年,功力应当已有小成,我等见识一下吧。”
他话音刚落,台上顿时一阵怪风,一股脑地卷向严争鸣。严争鸣本能地横剑在前,周身气感瞬间调动了起来,在他脚下形成了一层看不见的罩子,将他护在其中。
周涵正好整以暇地对台下伸着脖子仰望的众人说道:“这套功法叫做假山河,是我派专门为了考校弟子功力而创的,想必列位中有些已经在青龙会试中见识过了。这一式叫做飞沙走石,是针对入门弟子的,三年内功小成,勤奋努力或出类拔萃者可在这飞沙走石中坚持数天,次一等的可以坚持几个时辰,再次的一时三刻也是可以的,至于……”
严争鸣只觉得整个人耳畔嗡嗡作响——他从未修炼过真元,根本不会常规的调动调息,很快四肢几乎没有了知觉,周涵正话还没说完,护在他身侧的气膜已经碎了,一股无从抵御的大力直撞向了严争鸣的胸口,随后飓风如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他整个人脚下一轻,下一刻,已经被甩下了高台。
那周涵正无动于衷地看着摔出去的严争鸣,不慌不忙地补全了自己后半句风凉话:“至于那些资质不够,用丹药强行提升境界,因‘服药’入道的,我本以为他们兴许能坚持个一盏茶一炷香的工夫,但是眼下看来是我高估了……这位‘服药派’严掌门可还好?”
共 59 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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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keoosowa
我觉得这个周涵正后期可能会很惨。
喜提姓周的脑袋一枚!
服药派,扶腰派……
张二林,呃,我叫张琳。
周涵正这个混蛋!敢动我们严娘娘
组队群殴这个周什么玩意儿,有人一起吗o( ̄ヘ ̄o)
水坑好可爱有木有,哈哈哈!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张家有老三老四会叫什么,张三木,张四棍……
????????????????????。。。。。。。。。。。。
老娘的刀呢?砍死这个不要脸的周某人。小铜钱的人也敢动,老娘弄死你。
不必脏了诸位的手。这种人,给我们妖兽吃都不配。
诸位看,不如让奴家来弄死吧。
精魂大概有点用,别废了便是。
好气!!!
不过娘娘以前不努力也是真的。所以会被这些烂人嘲讽也没办法。
一定要努力啊啊啊啊啊,以后狠狠打这些人的脸!!!!!
组队逮人也加我一个
我想想姓周的这个人怎么办,五马分尸?太简单了。。。
第一个是弹琵琶。讲道琵琶大家的脑 海中一定会浮现出一幅美人犹抱琵琶 半遮面的美好画卷。它是由明朝的两 个机构发明出来的,受刑者会被人牢 牢控制仰于地面,施刑者此时会拿着 非常锋利的刀或者是锐利的器具在受 刑者的肋骨上进行拨弹,直至显露出 白骨为止。
第二个是旱鸭凫水。这个刑罚施行起 来十分的简便。只需要找一个椅子将 受刑者捆在椅子上,用尖锐的刀去剜 受刑者的脚心,这个时候,受刑者的 感受通常是痒和剧痛,此后,再将受 刑者的双足浸泡在烧沸的水中。最后 再用特制的铁刷或钢刷来回游走于受 刑者的双足,不一会儿,就可以将人 脚上的肉全部剔除。
第三个是人蝎共浴。对于它大家一听 到应该会脑补出一些十分恐怖的景 象。这个刑罚最初的发明者是北齐的 皇帝,他先是命人挖好一个特别大特 别深的坑,并在深坑中注入水,丢入 蝎子,毒蛇,蜘蛛,老鼠等毒物。平 日里这些毒物由于没有食物都会互相 蚕食,这个时候一旦一个人被褪去衣 衫丢入坑中,可想而知,一定会立马 成为这些毒物的盘中餐,受刑者会在 煎熬恐怖和痛苦中死去,这是为了惩 罚宫人用的。
第四个是红绣鞋。我们所想到的红绣 鞋,一般是女子出嫁时脚上所穿的十 分精致艳丽的绣鞋。但是,这里的红 绣鞋可就不是这样了。它代表的是真 正异常的残忍。最初是由明朝的锦衣 卫发明出来的。他们会使用烧得通红 的烙铁去烙犯人的双脚,看上去立马 血肉模糊,美其名曰红绣鞋。
第五个是点天灯。点天灯这个名字, 说起来大家可能会觉得是比较有节日 气氛,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老人家应 该都知道,他是将受到惩罚的人绑在 圆柱子上,并且将其衣服褪下用布包 裹起来,这些布还要放到油缸里去浸 泡。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将人倒着 绑在柱子上,从脚开始点燃,一个人 就这样被活活烧死,并且受尽折磨。
第六个是仙猴献桃,当时武则天在整 顿吏治的时候,以严酷著称,所以那 个时候发明了很多十分残忍的酷刑。 仙猴献桃是让犯人带着十分沉重的枷 锁,双膝跪在十分尖锐的石子上或者 是打碎的利器上,很容易想到,双腿 会发脓溃烂,严重者甚至会被这些利 器直接刺穿膝盖。
第七个是一丈红。一丈红这个名字大 家一定非常熟悉。在甄嬛传中,华妃 曾经说过赐一个妃嫔一丈红。到底何 为一丈红呢?这是一个专门针对宫中 女子以下犯上不知礼数的刑罚,是在 清朝的时候后宫专用的。被施以一丈 红的女子会被褪光衣服后让人用木板 击打腰腹部,直到渗出鲜血,筋骨尽 断为止。从远处看一片鲜红,所以得 名一丈红。
上面七种大家可考虑好用哪种方法?
不如从轻到重挨个试一遍吧
那必须全来一次啊,娘娘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那必须一个一个都试一遍啊
竟然如此侮辱娘娘,看铜钱怎么收拾你
严争鸣先是皱眉,发现踹门的人是程潜,又笑了 好甜!
我好像记得有匪里也有一个搜魂针吧……但好像作用不大一样(求赐名啊!)
这姓周的看起来就是炮灰啊
系统求赐名啊!
其实我觉得这也是对一行人的一个历练,这周兄做这些无疑使严娘娘的历练更有动力和明确目标了,也使铜钱有了动力不是吗?所以这兄弟的行为固然讨厌,但也只是使尊严打了个折,受了个大挫,无伤大雅(个人意见,表喷我QAQ)
我先给姓周的烧几枚毒针,他盒饭领得早,等他到了阴曹地府好有毒针等着他
我先给姓周的烧几枚毒针,他盒饭领得早,等他到了阴曹地府好有毒针等着他
啊啊啊,评论区的大家都这么凶残的嘛,真的是……太和我心意了!!!来来来,一起组团揍那个姓周的小贱货。
哎呀,评论区的大家都这么凶残的嘛,真的是……太和我心意了!!!来来来,一起组团揍那个姓周的小贱货。
不如从轻到重挨个试一遍吧
我想进去把那个神经病的脑壳子锤爆,锤得脑浆迸裂
操纵韩渊杀了程潜的是这个姓周的狗日的吗?
为什么P大的搜魂针名字也不换一换?我记得《有匪》里的搜魂针功能是短时间能力爆发后凉凉的啊?
对对对,我就说好眼熟
反正都是自己写的,省事儿嘛哈哈哈哈
有看过十宗罪的嘛,看过的大家想想,哪种死法适合这个姓周的啊
Emmmmmm我觉得用十宗罪里面的死法都是便宜他了,这么作,我想知道他这么作死怎么没上天呢?
害,像周涵这样上来就和主角作对的,一看都不咋聪明,最后肯定下场不好
这么多人都要手撕姓周的,我就放心了。
回头来看小铜钱和娘娘。可以看出来,虽然小铜钱嘴上不乐意,可心里还是很惯着娘娘的,不光帮他采了花,居然还干出了插花这种怎么看怎么不像他会做的事情。娘娘也心疼铜钱,看他体力不支,赶紧拢过来靠着。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未及怦然,已经心动”。
他回来时怀里揣着一包点心,边走边吃,引得正在院里玩的水坑馋得不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眼巴巴地跟着流哈喇子。。。
怎么这么像我逗我家狗子
我活生生日死姓周的md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周涵正你就趁现在装X吧你,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丢人现眼的趴在他们脚下的,以后等他们长大练好了功夫,肯定能一个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啊哈哈姓周的你死定了
(组团群殴的带我一个)
居然敢伤害严娘娘,姓周的,你完了
(组团群殴也带我一个)
妈的,姓周的选个死法吧,竟然敢动我们家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