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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什么都没干

Priest2018年08月07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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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潜听了没什么兴趣,他向来对和人比试这种无聊的事没什么兴趣,因为没有必要。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那颗孤高自诩之心也在几经自我怀疑中磨砺得愈加坚定不移,现在,在程潜眼里,这世界上的同侪只有两种,一种是现在不如他的,一种是将来不如他的。

程潜后背开始疼得厉害,便不再想逗留,只简单交待道:“没事我就先走了。”

“慢点,你的事还没完,给我站着,”严争鸣道,随即他转向韩渊,“你每日三十根木条的符咒功课都做完了?”

韩渊:“……”

严争鸣见状,一侧长眉一挑:“那大比小比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去!”

韩渊灰溜溜地吐吐舌头,当即不敢吱声了。

他们掌门人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从一个小玩闹一样的臭美大辣椒,变成了一个积威甚重的臭美大辣椒。

五年前,在讲经堂高台上受辱的严掌门几乎是力排众议,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难以理解的决定——他一意孤行地要将扶摇派以诵经入门、以刻符咒练气的传统保留下来,哪怕他们迫不得已开始随众人修炼真元,也要花额外的时间完成这两样功课。

对此,严争鸣半带自嘲地说起了他的理由:“我长到这么大,除了爹生娘给的一张脸以外,全身上下就没有能拿得出手以供称道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贸然去改变我派千年传承?再者说,就算门派传统毫无道理,那也是师父留下来的。”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程潜,导致唯一一个会跟掌门人叫板的人临阵倒戈。

李筠从来都是有观点没立场,一说就服,至于韩渊,他连观点也没有,因此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

而五年的时间,证明了严争鸣这个乍看有点荒谬的决定居然是对的。

引气入体后,真元的凝练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事,一只脚踏入仙门,三年一瓶颈,每次都如同渡一次小劫,稍有不慎,轻则几年内修为毫无进境,重则走火入魔。

踏上修真长路的凡人们,就是要经历这一遍又一遍的大浪淘沙。

当年木椿真人却从不催促弟子凝练真元,如果不是他意外陨落,恐怕扶摇山上传道堂中,弟子们无聊的符咒与经文还将日复一日地持续好多年,这个过程漫长枯燥,又看不到一点成果,然而日复一日的功夫下,经脉会在反复的冲刷中显著地拓宽强韧。

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

这样一来,等到真正开始像别人一样按照古法凝练真元的时候,不说一日千里,至少进境别别人快得多,连瓶颈也来得相对平缓得多。

可惜干柴在前,世上又有人肯数年如一日地磨这把刀呢?

训完韩渊,严争鸣冲程潜一招手,示意他跟上,便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蹲在院子中间的水坑一见他出来,立刻仿佛盼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望向严争鸣,好像一只久在樊笼的鸟。

严争鸣每次看见她,都觉得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凭空生出一股“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的内伤来。他屈指弹出一道劲力,不偏不倚地打到水坑脚下的符咒上,将那天衣无缝的一圈符咒撕开了一条口子,里面真气登时泄了,原地刮起了一阵小旋风。

水坑得以解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操起也不知道哪学来的荒腔野调,原地摇头晃脑地嚎叫道:“我的娘哎哎哎哎——可累死老身了。”

严争鸣听了脚步一顿,水坑见势不妙,忙从地上一跃而起,用刚拍完屁股的小脏手揉了揉脸,不修边幅地卖乖道:“嘿嘿,谢谢大师兄。”

她这一番所作所为看得严争鸣眼角直抽,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甩袖便走,边走边对程潜道:“她将来要是敢照着唐晚秋那模样长,我说什么都要将她逐出师门。”

“不会的,”程潜安慰道,“毕竟是妖后的女儿,我听说一般绿帽子的产物都不会太丑。”

严掌门:“……”

他并没有觉得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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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争鸣走到推开自己的屋门,冷着脸对程潜一抬下巴,示意他进屋,程潜在门口好生磨蹭了一会——尽管小月儿离开以后,严争鸣屋里的熏香味道已经淡了许多,但一推门,程潜还是照例打了个喷嚏。

他对着桌案间那株用符咒固定住、常开不败的花枝揉了揉鼻子,欣赏了一会掌门师兄那一身根深蒂固到了骨子里的风雅,暗自叹了口气,感觉可能要混不过去。

赭石起身道:“掌门。”

“没你的事了,去吧。”严争鸣道,“明天讲经堂结束后,叫雪青来我这里一趟,有点事托他去办。”

赭石应声出去,严争鸣回手带上门,双臂抱在胸前,后背往门扉上一靠,对程潜道:“脱衣服。”

程潜:“……”

“快点,”严争鸣面无表情地说道,“等着我去扒么?”

程潜:“我没……”

严争鸣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立刻信守承诺上前一步,打算将他“就地正法”。

程潜见他铁了心要追究,只好一边不情不愿地宽衣解带,一边故意恶心严争鸣道:“大师兄,我可三天没洗澡了,就不怕污了你的眼么?”

严争鸣罕见的没吭声,他伸手一把将程潜扭扭捏捏挂在身上的袍子一股脑地拽了下来,一眼看见了程潜后背上那一条几乎从左肩拉到了右侧腰的淤青,紫得已经发了黑,周遭破裂的血管痕迹好像蛛网一样蔓开,在那少年苍白的脊背上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除此以外,程潜身上还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疤,有些颜色较深,有些已经浅得快要褪下去了——虽然引气入体不代表能辟谷超脱,但入了气门之后,伐骨洗髓,身上并不像凡人那样容易便生污垢,伤口也几乎不会留疤,除非还没来得及好利索。

严争鸣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受不了地移开了视线,他那胸口好像被人狠狠地重了一下似的,心疼得都快揪起来了,连自己的后背也跟着隐隐作痛。

他对程潜涌起一阵无来由的愤怒,胸口剧烈起伏了几次才勉强压抑下来。

“去床上趴着,”严争鸣说道,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恨声补充道,“你要是再小两岁,我一定揍得你师父来了都不认得,混账东西。”

程潜自己试着转了几下脖子,都没扭不过去,只好依言趴下,让大师兄给他上药,同时给自己找了理由道:“淤青么,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其实没什么……啊!”

“没什么?”严争鸣的声音冷了下来。

程潜不敢再招惹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专心忍痛。

降魔杵天然带着天罡煞气,要不是使降魔杵的那人是个二把刀,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威力,那玩意能隔着后背将程潜的内脏敲个遍碎。

严争鸣骂人的话已经滔滔不绝地涌到了嘴边,可是临到出口,他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经过了这么多,严争鸣头十几年缺失的心与肺终于后知后觉地长了回来。

程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怎么来的,如今五脏六腑聚齐的严争鸣都心知肚明。

回想起来,一时的仇恨与激愤其实不足以支撑他走过这么多年,严争鸣不能不承认,是他这个年纪最小的师弟逼着他走到这一步的。

程潜从不曾苛责他这个掌门师兄任何事,他的态度从一而终——你行你就上,你不行我粉身碎骨也替你上。

程潜身上每一道伤口,对于严争鸣而言都是一记抽在脸上的耳光,抽着他一时片刻不敢停歇。

最困难的时候,严争鸣曾经整宿整宿地合不上眼,噩梦里都是他这师弟。

严争鸣的被子里透着股安神香的味道,暖烘烘的,能透入四肢百骸,程潜这几天一直守在乌篷草旁边等待时机,实在是累得狠了,俯卧其间,不多时就不想动了。

严争鸣上完药,看着少年越发劲瘦的腰线,心里忍不住想道:“掌门印挂在我脖子上,就算没有我,还有李筠——连韩渊都比你年纪大,你就和水坑一样,每天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懂不好么?为什么凡事逞强成这样?你将师兄们都置于何地?”

可是这些话,他对着任何人都说得出,唯独对着程潜那张因为放松而显得有些倦怠的脸说不出。

因为这些年的相依为命,严争鸣就连对他道声“谢”都显得肉麻得很,更不必说这样的长篇大论。

心绪几次起落,最后,严争鸣只是硬邦邦地叮嘱道:“周涵正回来了,但他不会久待,不管怎么样,你都忍着点,少出头,听到没有?”

程潜昏昏欲睡地应了一声,明显当了耳旁风。

严争鸣低头一看,发现这小混蛋的眼睛都合上了,程潜微微侧着脸,眼睫还时而微微颤动一下,眼下有一圈浅淡的青黑,连一点没来得及褪下的稚气都被那股疲惫遮过去了。

严争鸣叹了口气,收好了伤药,不再出声,轻手轻脚地将程潜的发髻散开,拉上他的衣服,又拽过一床薄被给他盖在身上,自己守在一边打坐。

不过坐了片刻,严争鸣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感觉不问明白这个关键问题他不能安心入定,于是他果断推了程潜一把:“喂,你真的三天没洗澡了?”

程潜给了他一个杀气腾腾的后脑勺。

如今,严争鸣早就不复当年的心绪浮躁,用打坐入定代替睡眠已经是家常便饭。可这天还没破晓,他却突然一阵心烦意乱,中途睁开了眼。

夜色未央,程潜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从严争鸣认识程潜那天开始,他就没睡到过大天亮,被子里还有余温。

严争鸣静静地坐了片刻,凝神仔细思量,并未发现自己有什么瓶颈,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简直就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他挥手拨亮灯,在房中往返踱步几次,从灯罩下取出了三枚铜钱。

严争鸣不通卜算之道,以前见师父这样做过,可是每当他去问的时候,师父都不肯教,只道:“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此乃左道旁门,不必详识。”

青龙岛上要出什么大事么?

三枚铜钱在他灵巧的指尖上下翻飞,严争鸣把玩了片刻,将思绪放空,而后坐下来开始默诵清静经。

果然周涵正是个丧门星,一回来就没好事。

韩渊的消息很禁得住考验,隔日,讲经堂上就宣布了大比的消息,讲经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左护法,与永远一张讨债脸的右护法难得都到齐了,宣布所有引气入体者都要参加,不想和别人动手的,可以主动弃权认输,否则便要上场,优胜者可以不必拜入青龙岛主门下就能进内堂阅读典籍,听内堂弟子传道授业。

上面没完没了地说着规则,程潜则在下面头也不抬地拿着刻刀雕琢一块巴掌大的木牌。

严争鸣扫了一眼,顺口给旁边的韩渊解释道:“那叫做‘傀儡符’,带在身上,可以替人挡一灾,是明符中著名的七大符之一,总共一百零八刀,刀刀勾连,一笔都不能断,一刀都不能错……你看,这偏了一点就废了。”

程潜的刀尖不知被什么别了一下,灵气陡然泻出,坐在旁边的韩渊只觉得一股阴冷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随即便散在空中不见了,他惊叹地瞪大了眼睛。

严争鸣懒洋洋地往一侧一靠,拍拍程潜的肩膀,感慨道:“引气入体不过六七年,就敢沾七大符——你真是逼人太甚啊铜钱。”

程潜将废弃的木牌与刻刀都放在一边,坐正调息。

严争鸣接着对韩渊道:“下刀错了,有时候是因为不熟练,有时是因为没力气了……你三师兄这就是没力气了,小铜钱,你怎么想起刻这个了?”

程潜敷衍道:“试一试而已。”

很快,严争鸣就知道他是为什么而试一试的了。

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青龙岛大比的时候,严争鸣将雪青送到了青龙岛渡头。

“尽量快去快回,”严争鸣道,“先回扶摇山,再去家里,看看山上有没有什么用度短了,只管从我份例里拿。”

雪青如今已经长成了青年模样,越发稳重了,一一记下了,点头称是。

“那好,你去……”

“雪青哥等等!”

说话间,一只飞马贴地腾空而来,还没停稳当,程潜就从上面一跃而下,他的形容显得有点狼狈,不知是海风吹的还是怎样,落地时他竟还有些气喘吁吁。

雪青平时温温润润的,不爱言语,小时候照顾程潜却十分细心周到,比起严争鸣这个时常不怎么像话的正牌大师兄,雪青才更像个可靠的大哥,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雪青看着他笑道:“我不日便回,三师叔可要多保重自己。”

“嗯好,我知道,”程潜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递给他,“还以为赶不上了,这个你带着,路上小心。”

被晒在一边的严争鸣侧头看了一眼,问道:“什么东西大老远赶着来送?”

雪青依言打开了那小锦囊,只见里面有一张小木牌,取出来一看,严争鸣眼都直了——那竟是一张成型的傀儡符。

程潜有些惭愧地说道:“我气力不足,一直不成功,好多天也就只勉强成了这么一个,你凑合带着,不过路上还是要多加小心,这东西毕竟出于我手,万一遇上比我修为高的,那就是没用的破木头一块了。”

雪青忙道:“是,多谢三师叔。”

严争鸣心里异常不是滋味,心道:“我都没有——辛辛苦苦地将这小白眼狼养这么大,连个哨子都没给我削过,呕心沥血做了个傀儡符,居然先给别人,真是岂有此理!”

然而堂堂掌门,总不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跟道童和师弟无理取闹,严争鸣只好板起脸,只做严肃地嘱咐雪青快去快回,将他送走后,看也不看程潜一眼,怒气冲冲地转身要走。

可是走了两步,他又发现程潜还望着船行方向,也不知在想什么,丝毫没注意到他生气了,严掌门于是又特意退回来,等了一会,等程潜心事重重地转过身来,他才抓紧时机,用力哼了一声给程潜听,然后在师弟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大步转身走了。

程潜忙四下看了看,发现此处没有别人,他就是在哼自己。

他一头雾水地问道:“大师兄,你又怎么了?”

严争鸣不搭理他,只一味埋头往前走,程潜完全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了,有心想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但掌门师兄闹起脾气来很是没治,为了不沦为给大师兄梳头发的道童,程潜只好追了上去。

两人一追一走,连飞马都给丢在了身后,一直别扭到住处,到最后程潜已经不关心大师兄又哪根筋搭错了,只是无可奈何地跟着。

严争鸣用力一摔门,将他关在了外头。

正在院子里对着清静经百无聊赖的水坑见怪不怪——通常,大师兄和二师兄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商有量的,比较像个正常的大人,四师兄则比她强不到哪去,很少敢忤逆大师兄,唯有三师兄,每次都一脸“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将大师兄气得风度全无。

水坑悠闲地哼着小曲唱道:“咿呀,你道那小冤家又作得什么孽——”

程潜径直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俯身在她脚下画了一圈符咒,温柔地说道:“念完三十遍经它自己会散,乖,别看了,‘小冤家’也救不了你。”

水坑感觉自己仿佛引火烧身了。

程潜溜溜达达地回了自己屋里,刚一推开门,他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了,程潜蓦地回头,目光在小院中刮了一遍,可是院子里除了一个叽叽咕咕念经的水坑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程潜顿了顿,将一只手搭在腰间木剑上,谨慎地走了进去,将门关上了——他屋里有人来过,还留下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剑,不是木剑,是货真价实的真剑。

光华内蕴,恍若有灵。

 

共 70 条评论

  1. 冤家说道:

    最困难的时候,严争鸣曾经整宿整宿地合不上眼,噩梦里都是他这师弟。

    1. 兔飞家猫丞说道:

      就是这句话嘿嘿嘿哈哈哈哈哈笑死了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2. 阿断-DrLZ说道: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想到一块了吗xswl

  2. 严娘娘说道:

    不过坐了片刻,严争鸣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感觉不问明白这个关键问题他不能安心入定,于是他果断推了程潜一把:“喂,你真的三天没洗澡了?”
    哈哈哈哈哈

  3. 费嘟嘟真可爱说道:

    就我觉得大师兄吃醋很可爱吗

  4. 望浙.说道:

    又见“混账东西”
    哈哈哈哈哈P大骂人必备

    1. 匿名说道:

      沈易这饭桶,了然这秃驴!
      知道了,明天就让那和尚滚蛋!
      废物点心!

    2. 魏之远靠我身上说道:

      魏谦也是哈哈哈

    3. 匿名说道:

      看到这几个字已经倍感亲切了哈哈哈哈,上次我爹骂我混账东西我直接接了句“白眼儿狼”……然后我成功的把我接走了。

  5. 顾九冉说道:

    我觉得严娘娘自己生气那段和长庚不给义夫削笛子衣服生气那段好像哈哈哈哈,唯一不同就是义夫是受,严娘娘是攻

    1. 倾巍说道:

      靠,我又站错了!无奈

  6. 居塔说道:

    ,娘娘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7. 有苏说道:

    我的妈呀娘娘吃醋好可爱啊

  8. 匿名说道:

    哈哈,严娘娘吃醋好可爱呀!

  9. 月明星稀说道:

    混账东西拉清单咧…………

  10. 匿名说道:

    臭美大辣椒哈哈哈哈哈哈

  11. ୧(๑•̀ㅁ•́๑)૭✧说道:

    什么??雪青和程潜!!我要站邪教了,诶嘿嘿

  12. 陈神医:沈易在我床上脱衣跳舞说道:

    他从一个小玩闹一样的臭美大辣椒,变成了一个积威甚重的臭美大辣椒。
    还有脱衣服。。。
    这一章姨母笑停不下来~

  13. 陈神医:沈易在我床上脱衣跳舞说道:

    他从一个小玩闹一样的臭美大辣椒,变成了一个积威甚重的臭美大辣椒。
    还有脱衣服。。。
    这一章姨母笑停不下来

  14. 陈神医:沈易在我床上脱衣跳舞说道:

    实在太甜了,受不了!

  15. 南山的褚桓说道:

    (这名儿好啊!为这名也要评一个,我爱你系统统统!)水坑好可怜。。

  16. 南山的褚桓说道:

    系统真的分配名字了

  17. 匿名说道:

    水坑悠闲地哼着小曲唱道:“咿呀,你道那小冤家又作得什么孽——”

    程潜径直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俯身在她脚下画了一圈符咒,温柔地说道:“念完三十遍经它自己会散,乖,别看了,‘小冤家’也救不了你。”
    太可爱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18. 艾辰家的小橙子鸭~说道:

    严争鸣心里异常不是滋味,心道:“我都没有——辛辛苦苦地将这小白眼狼养这么大,连个哨子都没给我削过,呕心沥血做了个傀儡符,居然先给别人,真是岂有此理!”
    娘娘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章好~甜~啊~~

  19. 匿名说道:

    严娘娘太可爱了。。。。。。。。。

  20. 匿名说道:

    啊啊啊这章真甜,扒衣服了四舍五入就是肉了。

  21. 匿名说道:

    我聽說一般綠帽子的産物都不會太醜。????銅銭従那裏得知的阿~~~AHAHAHA

  22.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说道:

    想看全员黑化则么破……娘娘凭满肚子的废料上位,多受的气质啊。。可惜

  23. 青城说道:

    hhh,我们可爱的严娘娘吃醋了

  24. 匿名说道:

    赭石应声出去,严争鸣回手带上门,双臂抱在胸前,后背往门扉上一靠,对程潜道:“脱衣服。”

    程潜:“……”

    “快点,”严争鸣面无表情地说道,“等着我去扒么?”

  25. 心系子熹说道:

    赭石应声出去,严争鸣回手带上门,双臂抱在胸前,后背往门扉上一靠,对程潜道:“脱衣服。”

    程潜:“……”

    “快点,”严争鸣面无表情地说道,“等着我去扒么?”

  26. 扑棱蛾子说道:

    “程潜从不曾苛责他这个掌门师兄任何事,他的态度从一而终——你行你就上,你不行我粉身碎骨也替你上。”
    咳咳咳咳咳?
    话说严娘娘最后是吃醋了么

  27. emmm说道:

    安神香你怎么会在这里?串片了?

  28. 匿名说道:

    感觉后面真的会很虐(一刷路过)

  29. 晚宁我抱走了说道:

    吃酷了吗,动心了吧,咿呀呀咿呀咿呀哟?

  30. 西北一枝花活该被雁王压说道:

    我觉得这里的严娘娘吃醋和顾帅吃长庚给别人削竹子不给他削的醋好像??

    1. 草怎么又逆cp了说道:

      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西北一枝花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1. 二师兄的小粉丝说道:

    没人关心水坑都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么,感觉要长歪了……

    1. 跳丽人行的谢怜说道:

      以后水坑的衣品特很歪,头上不戴发簪翡翠,戴鸡毛掸子,不过我们水坑长得好看

      1. 可乐说道:

        话说水坑和小宝有一拼~

        1. 鹅鹅鹅饿鹅鹅鹅饿说道:

          我成功地把你的名字看反了哈哈哈哈哈

          1. 匿名说道:

            嘤嘤嘤,都中了乐可的毒,鹅鹅鹅鹅鹅鹅

  32. 林然的女人说道:

    -程潜从不曾苛责他这个掌门师兄任何事,他的态度从一而终——你行你就上,你不行我粉身碎骨也替你上。
    天呐我爱这句话!!!!!!!

  33. 跳丽人行的谢怜说道:

    混账东西,大帅亲传吧哈哈哈哈哈

  34. 娘娘我爱你说道:

    严争鸣心里异常不是滋味,心道:“我都没有——辛辛苦苦地将这小白眼狼养这么大,连个哨子都没给我削过,呕心沥血做了个傀儡符,居然先给别人,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走了两步,他又发现程潜还望着船行方向,也不知在想什么,丝毫没注意到他生气了,严掌门于是又特意退回来,等了一会,等程潜心事重重地转过身来,他才抓紧时机,用力哼了一声给程潜听,然后在师弟莫名其妙的目光下大步转身走了。

    1. 貌美如花严娘娘说道:

      论女朋友{?}为何又无缘无故生气

  35. 匿名说道:

    他们掌门人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从一个小玩闹一样的臭美大辣椒,变成了一个积威甚重的臭美大辣椒hahahaha。

    1. 往生客是痴狂者说道:

      辣椒?em。。。。没有ky,我只是发自内心感慨一下:过了五年,娘娘的本质还是没有变。。。。
      (为什么老是显示评论提交的速度太快?)

  36. 匿名说道:

    这剑是谁送的????

  37. 匿名说道:

    哈哈哈 杀气腾腾的后脑勺 杀气腾腾的。。。嗯??
    莫名想到了小朋友

  38. 西北一枝花说道:

    和顾帅吃醋的时候好像

  39. 浮生音离说道:

    顾帅,你看看人家,为啥都是吃醋,人家是攻,你是受呢?好好反省一下

  40. 腐门中的小阔爱说道:

    这里的大师兄我觉得才有了攻的样子

  41. 阿寒今天嗑cp了吗说道:

    他挥手拨亮灯,在房中往返踱步几次,从灯罩下取出了三枚铜钱。

    要不干脆不叫六爻了,叫铜钱算了?

  42. bjyxszd说道:

    集美们看我!“去床上趴着,”严争鸣说道,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恨声补充道,“你要是再小两岁,我一定操得你师父来了都不认得,混账东西。”哦吼吼~我就改了一个字~满足.jpg

  43. 匿名说道:

    大师兄还真是少爷脾气,我生气了,快来哄我!关键你那木头桩子师弟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啊!

  44. 沙雕玩意儿说道:

    集美天秀啊!!!!!!

  45. 十里故清欢说道:

    严争鸣心里异常不是滋味,心道:“我都没有——辛辛苦苦地将这小白眼狼养这么大,连个哨子都没给我削过,呕心沥血做了个傀儡符,居然先给别人,真是岂有此理!”
    哈哈哈哈,严娘娘,你亲程潜一下,他一连给你做十个都毫无怨言!

  46. P大的媳妇【官方认证】说道:

    楼上,同为九义,汝何秀^_^

  47. 匿名说道:

    安神香太有用了吧!长庚和严娘娘分别用安神香让小义父和铜钱睡得那么香

  48. 匿名说道:

    最困难的时候,严争鸣曾经整宿整宿地合不上眼,噩梦里都是他这师弟。
    不行不行xswl

    1. 匿名说道:

      系统爸爸何时赐名!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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