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Priest2018年07月10日Ctrl+D 收藏本站
费渡额角一排冷汗, 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 面如白纸,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没完了是吗?”
骆闻舟表情沉痛地站在一边, 活似在默哀, 默了两秒钟, 他就实在憋不住了, 把头别到一边, 一通狂笑。
“小伙子, 你这不行啊,”旁边骨科的老大夫一边替费渡处理受伤的左臂, 一边絮絮叨叨地说, “一看就是生活习惯不好吧?你们现在年轻人呐,昼伏夜出,又不爱运动,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哪一瘫玩电脑,身体能好吗?我就纳闷了, 那破玩意有什么好玩的?别觉得你年轻, 二三十岁就骨质疏松的有的是……”
从来没在深夜玩过电脑的费总冤得说不出话来。
费渡在晨光路口附近, 被一辆从右边突然冲过来的车撞到了副驾驶,肇事司机是个刚拿车本两个月的新手, 那哥们儿整个人是被急救车抬走的,据说是因为不熟悉路标,拐错了弯, 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逆行, 又正好看见费渡那辆堪比坦克的大SUV迎面过来,当时心里一慌,把油门当刹车踩了——这是紧急出动的交警得出的结论。
总而言之,这起事故的原因是驾校太水,以及费渡倒霉。
幸亏费渡今天开的车安全系数高,本人反应也很及时,因此反而是对方的车损毁比较严重,他基本算是有惊无险——连眼镜都没碎。
……不过眼镜是坚强的眼镜,费总那金贵的肉体就有点相形见绌了,他的左臂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成了骨裂。
费渡坚持认为是姿势有点寸的缘故。
更倒霉的是,也不知怎么那么巧,费渡难得的狼狈时刻居然正好被骆闻舟那缺德玩意看见了。
骆闻舟顺路陪着他医院一日游,在得知了费渡的伤情以后,他拎着费总那副意志坚定的眼镜,整个人笑得停不下来,连日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沉重心情一扫而空。
“大夫,这种资产阶级的小流氓不玩电脑,他们天天出去夜夜笙歌,”骆闻舟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旁边添油加醋,“您看那脸,虚的,这都是腐化堕落生活的证明。”
老大夫瞪着蜻蜓一样的大眼睛,透过老花镜端详着费渡吸血鬼似的脸色:“唔,是有点。”
费渡:“……”
“我先给你固定一下,裂得不严重,过两天过来拆了就行,记得不要做剧烈运动,戒烟戒酒戒色,”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叮嘱,“还有,千万注意补钙,小伙子,不然再过十年,你就是个‘嘎嘣脆’啊!”
最后这一句不知怎么戳了骆闻舟的笑穴,此人要疯,大有下半辈子就靠这么一个笑话活的意思,直到他顺路开车捎着费渡回家,还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费渡有点可怜他,觉得骆队这辈子实在是凄惨,无趣的人生里也只有捡拾这种低级趣味能聊以自·慰了。
俩人原本一个约了白老师,一个约了陆局,经此一役,只好同时爽约。
“前面路口左……你开过了,”费渡没好气地一撩眼皮,“大爷,您老人家会看导航吗?”
“你没发现我是打算把你拐走卖了吗?买家我都联系好了,”骆闻舟径直按着错误的路线走了下去,一路开到了一个购物中心,他泊好车,冲费渡一招手,“走,下车,买家在前面等着验货呢。”
“能劳驾你把我包装得精良一点再卖吗?”费渡没好气地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上衣,试着动了一下,感觉浑身上下恐怕有多处淤青,哪都疼,于是坐在车里没动地方,有气无力地对骆闻舟说,“你自己把买家领来吧,我走不动了。”
骆闻舟倒也没强求,只是看着他那好似瘫痪的德行嗤笑了一声,把这个还没有眼镜结实的男人撂在车里,独自走了。
费渡以为他是打算顺路办什么事,他自己是个蹭车的,没理由要求别人服务到家,因此并不在意。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又往后调了调,占了车内空间的大半壁江山,整个人几乎要躺下了,半合着眼一靠,在绵延不绝的疼痛中,想起了他方才遭遇的那场车祸。
看错路标、错把油门当刹车……这些事屡见不鲜,究竟是主观故意的,还是肇事司机手忙脚乱时的疏忽,这谁也说不清。
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是谋杀,后者只是事故。
这样看来,车真的是一件性能绝佳的谋杀工具。
就在费渡琢磨这些事琢磨得快要睡着的时候,旁边车门响了,骆闻舟回来了。
费渡漫不经心地偏头看了他一眼,震惊地发现他手上竟然拎了一个蛋糕,浮夸的纸盒上画满了蜡烛和愚蠢的卡通人物。
费渡下意识地往靠近另一侧车门的方向躲了一下,仿佛骆闻舟手里拎的不是蛋糕,是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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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生日蛋糕?躲什么,蛋糕又没打算非礼你。”骆闻舟把蛋糕盒子放好,“处理事故那哥们儿不是登记你身份证了吗?别告诉我你身份证上的日期是错的。”
费渡比他胳膊上的石膏还僵硬,整个人进入了一种随时打算跳车逃跑的不稳定状态里。
然而终于还是没有,在骆闻舟车上民谣、通俗与民歌强行串烧的车载音乐里,费渡保持着这种状态,一直到骆闻舟在自己家楼下停好车。
“人家大夫都说了,让你戒烟戒酒戒色,我看你一手石膏,今天也别出去招摇过市了,就跟‘中老年人’体验一下夕阳红的生活吧。”骆闻舟冲他一仰下巴,“下来。”
费渡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小心翼翼地揣起隐隐作痛的胳膊,半身不遂地从车里蹭了出来。
他走得太慢,骆闻舟不时得停下来等:“至于吗少爷?幸亏我们家在一楼,要不然还得背你上去。”
费渡没吭声、没回嘴。
他像只头一次到了别人领地里的猫,脊梁骨上的每一截骨头都充满了警惕。就这样一步一挪地来到了骆闻舟家门口。骆闻舟刚一开门,“一家之主”就探出了一颗早早准备好的小圆脑袋,往外张望。
骆闻舟:“进去,骆一锅,别挡道!”
骆一锅的视野被他手里的大纸盒挡住,疑心这是铲屎工给它老人家进贡的新鲜玩意,遂不客气地伸长了脖子,吊起爪子去抓,被骆闻舟眼疾手快地在爪子上敲了一下,骆一锅愤然落地,“嗷嗷”叫了两声,直到这时,它才看清了后面还有个陌生人。
费渡和骆一锅对视了一眼,费渡比较内敛,只是后退了小半步,骆一锅则当场炸毛,发出一声不似猫声的惨叫,它四爪并用地来了个平地猛转身,爪子和打滑的地板互相摩擦,瞪起一双玻璃球一样的大眼,压低重心,做出随时打算扑上来拼命的架势。
就着这个勇猛的姿势,它再次和费渡对视了片刻,片刻后,骆一锅当机立断,放弃战斗,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沙发缝里,不出来了。
骆闻舟:“……”
养了一只这么怂的猫,他多少觉得有点颜面无光。
“不用换鞋,”骆闻舟一指沙发,“随便坐,哎,这猫以前没有认生的毛病来着,上次有个同事过来,它还追着人家‘哈’了一路,怎么就单怕你——骆一锅,你给我滚出来,沙发底下滚一身土,回头又往我床单上蹭,王八蛋!”
骆一锅装死,一动不动。
骆闻舟冲沙发吼:“你还吃不吃饭了?”
这回听见了,沙发缝里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两根翘起来的胡子,随即,它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又果断缩了回去。
骆一锅同志居然给吓得绝食了。
骆闻舟无奈,拆开个猫罐头扔在它的饭碗旁边,又在旁边柜橱里翻了翻,摸出一个糖盒子丢到正襟危坐的费渡面前:“你看看过期没有,我去随便炒几个菜。先说好,我不伺候少爷,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别那么多毛病。”
费渡难得没有提出异议,他的坐姿板正得要命,好像屁股底下不是沙发,是世界屋脊。
骆闻舟走开之后好一会,他才有点吃力地单手打开了面前的糖盒子,里面的品种千奇百怪,大概还是过年时候买的那种什锦糖盒,几块巧克力已经化成了十分后现代的形状,让人一看就毫无食欲……最底下一格却是一盒奶糖,老式的、粗制滥造的包装,总是不规则的糖块形状,往死里黏牙——他记得这东西的味道。
费渡缓缓地取出了一块奶糖,用牙尖撕开,扔进嘴里,随即,他将目光投向了厨房,抽油烟机轰鸣作响,菜刀和案板有节奏地互相撞着,骆闻舟的背影在那里时隐时现。
骆闻舟嘴上说“随便炒几个菜”,其实还是认真做了,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料理出了荤素搭配的几道菜,他把蛋糕摆在中间,想了想,又插了根蜡烛点着。
骆闻舟抬起头,正对上费渡的眼睛,他于是干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我不会给你唱生日歌的,你打算许个愿吗?保佑明年生日不被车撞这种也行。”
费渡:“哦。”
两个人对着蛋糕上憨态可掬的卡通蜡烛面面相觑片刻,气氛古怪极了,好像在对过往岁月做出沉痛哀悼。
骆闻舟立刻就后悔了:“你还是快点吹了吧,这样有点二。”
全世界各种各样的蛋糕,鲜少有费渡没吃过的,唯有生日蛋糕对他而言十分陌生,似乎还是很小的时候尝过,费渡当时家里来的客人很多,生日基本是过给外人看的,那昂贵的蛋糕只给了他象征性的一小块就被端走了,隔天他再想找,已经没有了——因为奶油放一段时间就不新鲜了。
其实生日蛋糕和普通的早餐蛋糕有什么分别呢?充其量只是多几个蜡烛留下的小孔,可费渡总觉得那味道是不一样的。
骆闻舟的手艺也十分可圈可点,美中不足是没有酒,骆队谨遵医嘱,只给了他一包高钙的早餐奶。
有一些中老年男子在外面总结陈词次数多了,回家面对老婆孩子也总不自觉地把这种不良作风搬来,骆闻舟小时候最讨厌他爸吃饭之前先训话的毛病,谁知耳濡目染二十年,他居然也被传染上了。平时跟骆一锅在一起,这病尚且在潜伏期,今天饭桌上多了个费渡,一下就发作开了。
“又过一年,”骆闻舟把热过的早餐奶倒进杯子,推到费渡面前,展开了和他老爸一脉相承的长篇大论,“不是我说你,以后干点正事吧,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结果,应该是让人更有追求,而不是像咸鱼一样躺在金山上,年轻人太空虚了不行,迟早是要出事的。”
费渡从未体会过这种中国式的家长文化,叼着一颗丸子,感觉听起来十分新鲜。
骆闻舟继续嘚啵:“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先是追求温饱,衣食无忧、感官上舒适了,那就必然要寻求更高的满足感,比如成就感,比如自我实现,仍然沉迷在低层次的挥霍,其实只是在自我麻痹,时间长了,其中隐形的焦虑会让人很痛苦的。今天迈巴赫、明天布加迪,你都买回来,就能缓解这种与人性相冲突的、深层次的痛苦吗?”
“不能,”费渡慢条斯理地把炸丸子咽了下去,“不过买都买不起的痛苦显然更表层一点。”
“……”骆闻舟瞪了他一眼,却发现费渡嘴角带着一点笑意,是在开玩笑——虽然这玩笑听起来有点戳人心窝,骆闻舟说,“家长训话的时候也敢打岔,这要是在我们家,你这种熊孩子现在就得搬个板凳去门口蹲着写检查,还想吃饭?”
费渡听了这一句话,不知想起了什么,方才那点笑容渐渐淡了。他沉默了一会,忽然说:“我家吃饭的时候基本没人说话,除非有客人,不然很少在饭桌上见到我爸,我妈情绪不稳定,常常吃到一半就会无缘无故地发作,有时候沉着脸扔下餐具就走,有时候是突然就坐在餐桌旁边哭起来。”
骆闻舟一愣。
“在家里吃饭是件很让人提心吊胆的事,”费渡好似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偶尔太平一次,简直就像中奖一样。”
骆闻舟想了想,没有安慰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听着是挺惨,不知道跟写检查比起来哪个舒坦一点。”
费渡一挑眉。
“真的,你想象一下,你蹲在门口、趴在板凳上,拿张稿纸冲着家里大门,天热时候大家都只关防盗门,从外面可以看见你家里在干什么,邻居都是父母单位的,谁经过都得低头看你一眼,问一句‘小子,又犯什么事了’,实在是对人格和尊严的极大侮辱。”
费渡忍不住笑了起来。
骆闻舟还打算说点什么,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从办公室座机打过来的,骆闻舟一愣,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喂,”陶然的声音有点喘,“骆队,刚才常宁他们在辖区派出所报案,说晨晨丢了!”
他手机音量很大,费渡也听见了。
骆闻舟:“什么时候?在哪丢的?别着急,不一定是同一件事。”
“她今天去少年宫学画画,中午常宁送过去的,晚上大人跟她说好了,让她在少年宫里等半个小时不要出来,她爸下班才能去接,她们下课……大概是四点半的时候,她爸给她打过一通电话,当时孩子还在画室里,五点多一点,大人过去的时候,就找不着人了。”
共 86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骆队骆队
我就喜欢作者的文笔,慢热文更让人珍惜故事情节,细水长流才更温馨
顾昀啊你啥时候喜欢看书了
别ky好伐。。。。。。。。。。。。。
我笑了人家说个id都是ky??网络小警察么您。每次翻评论一堆说ky的真的有被烦到
你有病啊,我看你更ky,都是p大写的有啥不能说的
其实大多数时候,没看见ky的反而一堆反ky的骂的很激烈,评论区逛下来这样真的影响心情,联想一下取个名儿什么的不算ky吧
这也算ky?你有毛病吧
不是,这种让看了让人一笑的调侃,而且都是p大的,不会让人难受,但你在这不分情况的说到挺要人烦的。
封建王朝的文字狱要出现了吗
不至于吧???说同一个作者的书不算ky吧?
哈哈哈,侯爷什么时候这么闲了啊
原来子熹也看此书~
同感,我与你一样,这样真实!我这是二刷了!
我……还是更喜欢快一点的,纯感情线也很香,看慢热简直是对人性的折磨。我的耐心啊啊 它没了
子熹难得正紧啊哈哈哈哈哈
刚好遇见你,时间不早不晚
你是说你和骆一锅看对眼了吗,喵喵
骆一锅不是绝育了吗
绝育也没事儿呀,大不了当个0
绝育的意思是整个都没了吗???我一直以为是不能让猫怀而已
你们好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时心里一慌,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哈哈哈哈哈哈xswl
我就知道晨晨会被拐走
细思极恐,想不开为什么苏要帮助坏人绑架自己同龄人呀?
应该是斯德哥尔摩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由于被害人和施害人共同生活后,被害人对施害人产生同情、怜悯,甚至反过来帮助施害人的一种病态的心理现象。
苏是装无辜的大boss啊。
费渡对骆队开始敞开心扉!
骨质酥松 所以变成了受
回来看看从来不深夜玩电脑的费总,你为什么后来会打游戏到凌晨三点2333
他打的是psp吧。不是电脑啊
晨晨果然出事儿了
骆怂锅被费渡小可爱吓绝食,笑死我了。
其实挺可悲的,屠夫身上都有杀气,嘟嘟小时候被逼着杀小动物,身上多少也有杀气,骆一锅感觉到了,所以会怕,粥渡同居后,骆一锅虽然适应了嘟嘟,但基本上还是不招惹嘟嘟的。番外五嘟嘟被猫妈碰瓷送猫宝宝其实暗示嘟嘟的内心被治愈了,以前的杀气没有了。
这章中间还挺甜,结尾晨晨不见了有点方,老子小名晨晨啊啊啊啊啊,虽然我从不不穿小裙子,可能我觉得小裙子太幼稚
骆大爷总算逮着个人饭前训话了。哈哈哈以后我就解放喽
P大如果去写鬼故事将会很成功。表白骆队。
镇魂不是鬼故事吗?笑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班有个叫晨晨的,上兴趣班的路上我同学看到她了……上什么课我不知道……真恐怖……还是叫同学提醒她小心点吧。
恭喜嘟嘟,可以结婚了,哎嘿
n刷走过
总感觉那个误踩差车门的可能不是意外,但也找不出自己这么想的根据,真就像嘟嘟说的那样,车真是个好工具,失误与蓄意的边界模糊不清
想摸透女孩子的心思,比登天还难。
骆一锅怕费嘟嘟是因为费在它小的时候虐待过它,七年过去了,虽然长相更成熟了,但气味不会变,这是动物的本能,至于费为什么虐待它,我就不剧透了,但要知道,这不是费的本意,是因为他爹,然后这也是费把猫送给骆闻舟的原因,为了更好地保护它,这是只属于费的温柔,任何美好幸福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他都想逃避,远离。所以他装作一副玩世不恭,不在乎任何人的样子,这是他那个变态老爸从小教他的,顺带一提,他爹是个变态,一直虐待他和他妈妈,幸好费后来遇到了骆,并且努力向他靠近,终于抓住了幸福。这回,他不会再放手了。这是我刷了无数遍得出来的感悟
不是虐待,是嘟嘟保护它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指甲刮下来一个
系统会给名字吗?不是自己起的名字吗?
您提交评论的速度太快了,请稍后再发表评论。
费渡那个死变态老爸,死后鞭尸都不解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晨晨不能出事啊,谁来给我剧透一下,晨晨没出事我就安心了
如果费渡是攻就好了。
表白P大啊!她的文是真的好看,就是肉少。
“还有,千万注意补钙,小伙子,不然再过十年,你就是个‘嘎嘣脆’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名场面来了!!
骆队达成成就:带0回家,为其庆祝生日 ,并安慰他
我记得内个比费总还结实的眼镜后来好像帮了个大忙(具体是啥就不剧透了,因为我也没记住(ノ▽〃)),所以才这么结实的
幸好我的某个名字跟我共一个晨字的煞笔损友八年前就抢走了“晨晨”这个诡异的小名……
警察真的很辛苦,总是饭吃一半就有事出来了
emmmm……从来不买碎花裙子,不管现在还是以前或是以后。。但我妈有。。还不止一件……
???p大的感情戏总是断断续续的不是被车撞了就是被炸了要不就是婴儿车起步还聊着正事我……我算了我还是看剧情吧……
……小伙子,你不行啊。
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了
骆队同款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
国家欠我一个骆队。
我要是有个他这样的爹……
早特么写一打检讨了,
算了吧……
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