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Priest2018年07月12日Ctrl+D 收藏本站
拍视频的人非常小心,上镜的除了周怀瑾本人,只有一把破木椅子和一小截绑着人的绳子,背景是一片纯黑,实在看不出什么。而那视频非常短,只有不到一分钟,对着昏迷不醒的周怀瑾拍了一通,生怕人认不出,力争让观众看清他脸上每一颗毛孔。
除此以外,绑匪一声没吭。
“发视频的人用了一堆代理,一时半会追踪不到,”郎乔说,“老大,我第一次碰见这么清奇的绑匪,他要干什么,咱们怎么办?”
骆闻舟不吭声,低头刷着手机。
郎乔反应相当快,发现视频以后第一时间做了处理,然而周怀瑾遭不明人士绑架的消息还是仿佛长了翅膀,在好几个关键词的围追堵截之下,竟依然坚·挺地流窜在网络上。
骆闻舟问:“这是什么时候传到网上的?”
“早上六点。”
六点整,是这个城市开始苏醒的时候。
除了闹钟,还有什么比一个有头有尾有转折的八卦更提神醒脑?
旁边费渡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问:“骆队,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躲远一点配合调查?”
郎乔不明所以,冲他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单音:“啊?”
“啊什么,他也是嫌疑人之一,”骆闻舟把电话抛给郎乔,毫不客气地转向费渡,“我现在需要知道哪些人可能参与了这件事,背后有哪个团队在参加炒作,你给我一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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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瑾十分低调,并不怎么上镜,几乎没几张清晰照片流出来,普通老百姓认识明星认识演员,但谁会知道一个常年在国外的富二代长什么样?
那么这一段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到底是怎么引起这么多关注的?背后是谁在推?
周峻茂车祸死亡事件和周怀瑾被绑架事件,乍一看息息相关,好像是有人想杀了老的又朝小的下手,里头似乎藏着一桩千丝万缕的“豪门恩怨”,可细想起来,却又很奇怪。
姑且认为周峻茂的车祸是人为,那么策划这起事件的人无疑是要人命,而且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人命——在肇事司机已经死亡的情况下,警方如果查不到确切的谋杀证据,很可能会把这起案件当做交通事故处理。
可是周怀瑾被绑架案则太过招摇了,几乎带着明显的炫耀与炒作意味,两起事件的目标完全是背道而驰。
这太说不通了。
而这样把绑架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除了让警方和民众疑神疑鬼之外,还对谁有好处?这么个敏感时间、这么个敏感事件,能从中渔利的,似乎也只有那群想借机从周氏身上磨牙吮血的资本家们。
譬如费渡之流。
如果不是因为市公安局属于“非卖品”,某个人这一晚上赚的钱估计已经够买俩市局了。
“我可以给你几个我熟悉的,”费渡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发了一封邮件,又说,“但你要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在寻找投机的机会,散户不提,搀和到这件事里的机构就不知道有多少,我可不是神仙,谁都认识。”
“能在燕城机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怎么看怎么像地头蛇干的,”骆闻舟目光如刀似的落在他身上,“总不会说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你不熟的吧,费总?”
“现役嫌疑人给你一个建议,仅供参考,不一定对,”费渡有理有据地说,“我猜绑匪和推手或许联系过,但推手未必就是绑匪,也未必事先有过勾结,虽然《资本论》里说‘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但我个人认为,这个评价实在太不友好了,现实里大家都知道,就算利润是百分之一千,也得有命拿才行。骆队,我们虽然吃人血馒头,但是我们不吃人。”
这话说得要多冷血有多冷血,要多混账有多混账,骆闻舟冷冷地看着他,一瞬间,他们俩好像又回到了何忠义一案里,费渡为张东来做不在场证明在市局大放厥词的时候。
“行吧,换个准确一点的说法,”费渡一摊手,微笑着火上浇油,“我们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吃人。”
郎乔被这种凝重又僵硬气氛吓住了,总觉得他俩下一秒就会大打出手,互相寸步不让的目光好像科幻片里的光波武器,简直要在空中撞出特效来,她心惊胆战地站在旁边,很想试着缓和一下气氛,苦于完全不知道他俩因为什么呛声,半天也没琢磨出合适的措辞,恨不能飞出去把奉命搜查白沙河流域的陶然换回来。
然而就在这时,骆闻舟却忽然率先移开了视线,主动退出了这一轮无声的剑拔弩张。
他平静地说:“从视频最早发出到惊动全网,总共不到半个小时,这个操作显然有非常成熟的模式,幕后推手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而且很有可能跟周氏有势不两立的竞争关系,加上这条线索,你多长时间能给我名单?”
骆闻舟话音刚落,费渡的手机就响起了悦耳的邮件提示音。
费渡好像心里早就有数似的,看也不看就把自己的手机丢给了骆闻舟:“那我估计也就两三家,这是我助理发来的名单,你可以约谈负责人了。”
说完,他不再看骆闻舟,一手插兜,抬脚走回周氏气派的大宅,十分不见外地从保姆手里接过一杯红茶,和哭哭啼啼的周怀信说话去了。
骆闻舟低头扫了一眼他手机上的邮件内容,替费渡办事的显然是个非常靠谱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单给出了可疑的操作方,还附了相关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之前操作过的案例简介,几乎就是一篇精致的小报告。
骆闻舟把邮件转发给了郎乔:“你跑趟腿,走个手续,这次我们不光要约负责人,还需要查询他们的工作邮件、通讯记录与财务情况,得有权限,还得找几个经侦的兄弟来帮忙。”
他吩咐起来是三言两语,对郎乔来说是一大堆琐碎的工作,光听就觉得汗毛都炸起来了,偏偏骆闻舟还补充了一句:“费渡那句‘推手不见得认识绑匪’的推论如果是正确的,下一刻没准会发生什么,这变态为了博人眼球,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受害人就危险了,你快点,别耽搁!”
郎乔倒抽了一口凉气,被他凭空加了两吨半的压力,再也顾不上管过气上司与小鲜肉之间的暗潮汹涌,撒丫子就跑。
长时间无人操作,费渡的手机自动锁屏了,锁屏的背景是系统默认的,金属的外壳被骆闻舟握得发热。他抬起头,远远地看向费渡,见他正和胡震宇、周怀信他们十分熟稔地说着什么,肢体语言十分放松,大概是在交代周怀瑾被绑架一案的调查进展吧——骆闻舟没去管他,反正费渡不至于说错话。
很久以前,骆闻舟觉得费渡是个危险分子——
虽然人类的高尚与卑劣是上下不封顶的,但从小在法制社会的秩序中长大的普通人,在非极端情况下,思维还是有一定局限性的——好比如果得知有人在聚众干坏事,正常人的反应无外乎是“勇敢好奇地去调查一下”、“有理有据地向有关部门举报”、“懒得管默默走开”等等,偶尔有道德比较败坏的,或许会禁不住诱·惑同流合污。
但类似“杀一个人抛尸到人家的活动地点,借以引起警察注意”这种想法,就不怎么常态了。
和平年代里,即使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骨子里也知道置人于死地不是一桩吃饭喝水似的寻常事。整个社会环境中条分缕析的法律红线摆在那里,在多年反复的强化中,让一代一代的人潜意识里就有一根禁忌的标杆。
但骆闻舟明显感觉得到,费渡不同,在他心里,这些禁忌都是游戏规则,像“钻法规空子避税”、“规避监管搭建境外资金通道”等行为一样,不做是怕麻烦,有必要做的时候,他也绝无负疚感。他甚至乐于去钻研这些“玩法”,以防哪一天用得着。
可是费渡陪着何忠义的母亲王秀娟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一掷千金地在天幕上露脸,乃至于拖着一条骨裂的胳膊,深更半夜从苏落盏的刀下救下晨晨时,骆闻舟又觉得他或许只是嘴硬心软而已。
直到方才,有那么一瞬间,骆闻舟突然从费渡那无懈可击的微笑与一贯的欠揍中,咂摸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骆闻舟想起头天傍晚费渡在车上那番语焉不详的话,发现那原来并不是顾左右而言他,费渡仿佛就像一个在别的空间长大的人,好是真好,坏也是真坏,那个空间的规则和现实世界完全不同,而以费渡的聪明,大概对自己的格格不入心知肚明,因此他小心翼翼地披上人皮,把自己限制在一个圈里,模仿陶然、模仿张东来,模仿一切他接触得到的人……唯独对骆闻舟这个年轻时自以为是、总想扒开别人画皮的人自暴自弃,干脆任凭那身披在身上的人皮“衣冠不整”,露出歹毒的獠牙给他看。
不知为什么,这想法一冒出来,骆闻舟忽然就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了,头天傍晚直到方才,费渡种种反复无常,在他眼里都变成了有迹可循的东西,骆闻舟隐隐触碰到他那狡猾、紧绷且不动声色的自我保护,心里生出一点百感交集的柔软。
这时,陶然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打断了骆闻舟的目光和思绪。
“我们找到那辆出租车了,”陶然呼哧带喘地说,“就丢弃在水库旁边,车里有一股没散的乙醚味,除了驾驶座后椅背上有一个鞋印外,车里没有很明显挣扎痕迹,我现在怀疑绑匪不止有一个,不然他怎么一边开车一边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一个成年男人?哦对了,周怀瑾的包在车里,证件手机钱包都没动过……嘶!”
陶然话音一顿,突然恼火地抽了口气,骆闻舟感觉他是抽回了一句脏话,立刻问:“怎么了?”
“有人在拍照,”陶然飞快地说,“可能是从机场跟过来的,我去处理一下。”
骆闻舟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心,简直已经不能想象事情发酵到什么程度,真是不想再上网了,接连下了几个命令:“绑架受害人的出租车现在已经找到了,周怀瑾身高超过一米八,不是一只手能拎走的小孩,要转移受害人怎么也得有辆车,排查丢弃点三公里内所有摄像头,找可疑车辆。跟各媒体打声招呼,叫他们再起哄架秧子就给我看着办,另外找网监部门来人支援……”
骆闻舟话还没说完,一个技术人员突然抬起头:“骆队,方才发视频的人又重新上传了一段视频!”
骆闻舟心里倏地一沉。
还是同样的黑色背景和昏迷不醒的周怀瑾,屏幕里多了一只带着黑手套的手,手上拿着一把刀,雪亮的刀刃架在周怀瑾脖子上,然后突然往下一压——在众人下意识的惊呼中,周怀瑾脖子上极其凶险的位置顿时多了一道破口,昏迷中的人本能地抽搐了一下,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接着,镜头下移,那双黑手套撕开了周怀瑾的衣襟,拿着个小毛刷,蘸着方才的血,在周怀瑾胸口写道:“删一次一刀。”
正准备删帖的网警吓出一身冷汗,电话立刻打了过来:“骆队,这怎么办,删还是不删?”
晨曦已经完全笼罩了燕城,早高峰开始了。
仅仅是片刻的迟疑,视频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转载,爆炸似的扩散出去。
周怀信当然也看见了,他放声尖叫,分贝差点把房顶震碎,费渡一把拦腰抱起他,强行夺过他的手机,塞给旁边六神无主的保姆:“带他上楼休息。”
这时,一辆车停在周宅大门口,上面下来一个二十八九的年轻男子,一脸匆忙地抬腿就要往里走,被守在门口的警察拦住,他忙慌手慌脚地往外掏证件:“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证件和名片,我是周老的……”
周怀信扭头瞥见来人,登时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不!抓住那个杂种!那就是杀人凶手,臭不要脸的,你还敢来!你还敢来我们家!”
纵然周怀信是骷髅成的精,这一发起疯来,动静也不容小觑,费渡和胡震宇这两个一看就四体不勤的货愣是没按住他。周怀信挥舞起凶器一样的胳膊,没轻没重地撞向了费渡的眼镜。
忽然,一只手凭空伸过来,一把扣住了周怀信那两根乱挥的棒槌,骆闻舟好像拎个小鸡仔似的,简单粗暴地按住了周小少爷金贵的头,把他团成一团,杵进了旁边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居高临下地问:“你是想打镇定剂还是狂犬疫苗?”
周怀信:“……”
周怀信被迫冷静了,门口那青年才苦笑了一下,终于得以说完自我介绍:“我是周老的助理,兼集团的董事会秘书,我叫杨波。”
他一句话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杨波,疑似私生子,疑似嫌疑人,除掉周峻茂和周怀瑾之后的潜在利益获得人……
他来得还挺早。
共 139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强行混眼熟
熟了熟了,后面好像有个WiFi追你来着
看评论要笑死的我哈哈哈哈哈!
蓝二哥哥你等等,wifi快哭了。
蓝二哥哥,后面有wifi在追,等等他呀
后面的wift呢?
嘿嘿
杨波23333我美术老师2333
哈哈好多眼熟的,順便藍二哥哥等等後面的wifi!!:)
蓝二哥哥是我的,不许你追他@WiFi
我就静静的看着
来晚了来晚了,二哥哥啵一个
不要刷魔道!
前几张ky六爻,杀破狼的时候怎么不说,到魔道了,态度咋就不一样了。
不同作者。。。。。。。
别再刷魔道了
这小说真棒呢 嘻嘻嘻
打个比方,费渡就像那种“昨天刚杀了一个人,今天就不顾自己的安危从火场救陌生人”的人
矮油,人家只是来混个脸熟的,骂什么
你才是背后的高级黑吧。太明显了宝贝。
木易全网表白骆闻舟!不服憋着!情敌打死!
神经病吧你……
ky精是真的讨厌,哪哪都有
挺好看的,好多道友,费同学感觉就是一只暗黑系的小奶狗
不,那是小奶狼
我怎麼感覺我的腦細胞不夠用了
脑容量不够了啊……ky什么的……无视好啦,现在黑粉一大堆。(烧脑烧脑!)
你们没发现一个点吗!!嘟嘟拦腰抱起了周怀信!!什么鬼!!我仿佛看到了骆队头上的绿色
周怀信是小天使,直的。表白骆队。
武力定攻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上的藍二哥哥和wifi,我是真道友,勸你們一句,要語C不要OOC不要去別的書下面KY行嗎?滾回魔道祖師不好?黑粉們非得給我們這些理智的書粉招黑????我看默讀的心情都被毀得一乾二淨了。P大墨香我都喜歡,我真的不想看見書粉們再吵了。暱稱什麼的人家都已經放過你了,評論內容就不要再KY了好嗎。
别ky了,多招黑啊,这里是默读
有人能剧透一下不
忽然,一只手凭空伸过来,一把扣住了周怀信那两根乱挥的棒槌,骆闻舟好像拎个小鸡仔似的,简单粗暴地按住了周小少爷金贵的头,把他团成一团,杵进了旁边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居高临下地问:“你是想打镇定剂还是狂犬疫苗?”
代入琮爷和北哥后,就脑补出了小阿天在旁边围观给琮爷助威呐喊………
这就ky了,人家只是说自己的ID而已,并不是ky,别这么敏感好不好
到底哪幾個腦逼又在那吵啊
招黑是啥知不知道?
都他媽閉嘴好嗎,是粉還是黑啊
哈哈,骆队发现,费渡对别人,跟对自己不一样的原因,心头一软呀
费渡:我把我的獠牙放出来,就是针对你,想要吓跑你,如果你不跑,啊呀,那就是意味着我要被你拿下啦
这个理解很合理,两个人都不自知
我觉的费渡应该是对自己内心接受的人才露出了真性情
护妻舟已上线! ! !
护妻舟已上线(激动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提魔道???
ky的意思是没眼力见儿
忙着摘抄……大大写的句子太好了吧!
ᶘ ͡°ᴥ͡°ᶅ
每个人都想被别人接受,无论是好的一面还是不好的一面,这就是所谓的因为我是我而爱我。
陶然就算喜欢男人也注定是不可能跟费渡在一起的。陶然是个正直青年,他若知道费渡的过往会心疼他也会劝他向善。然而费渡的性格一不需要别人可怜他,二不需要别人指挥他。
之所以其他人没能撼动费渡的心门,哪怕真切关心他如陶然,反而是跟他从小掐到大的骆闻舟无意中撬开了门缝,是因为骆闻舟没有同情他没有说教他而是 接受 了他。
前文吃饭,费渡偶尔提到小时候家里吃饭,父亲不常出现,母亲动辄情绪失控,平静的吃顿饭简直是中奖券。一般人都会掬一把同情泪,然后骆闻舟没有。他虽然有点惊讶,但是也只是说不知道跟趴在门口写检查哪个更惨。我觉得骆这个反应是费渡始料未及的。也正是他这个平淡的反应吸引了费渡。很多人也许觉得听了这么悲切的一个故事骆闻舟一点不安慰费渡好没同情心,但是我想正是他这种平静接受的态度让费渡觉得自己的过往经历也许跟很多人不一样但是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骆闻舟这个 接纳 的态度给了费渡一记定心丸。
再往后,骆闻舟虽然担心费渡,但是他坦诚地告诉费渡他相信他。接受加上信任,把费渡从自毁的自救的泥沼里拔出来,让他转向了阳关道。
《白夜行》里的雪穗因为亮拯救手段的黑暗而只能在白夜里照着矇昧前行。而费渡有幸在沉沦黑暗之前被骆闻舟调转船头,所以赢得了一片烈日晴天。
长评!厉害
(凑字凑字凑字凑字)
是的,像后来陆嘉和费渡说感觉受过创伤跟别人不一样,费渡也是直接霸气说 我不是凝视深渊的人,我就是深渊
WOW!!!是个狼灭(凑个字)
我觉得吧,不是骆闻舟无意中撬开了门缝,而是费渡亮出了那道门让他撬。嘟嘟对他的态度和对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偶尔露出真实的一面也只给他看。其实潜意识里嘟嘟应该是喜欢老骆的,但骆闻舟以前的偏见挺伤嘟嘟的,毕竟他和陶然都是嘟嘟最初期待、希冀、在内心深处求援过的人,所以不怪嘟嘟对他“自暴自弃”,动不动就怼上,特别不对付。一旦知道了骆闻舟也是默默关心他的,就肯给他看那道门了。
费渡一把拦腰抱起他
!!!
骆队护妻的举动终于让我站稳了舟渡啊啊啊!!!
诶呀,这算是进展了吗?
骆队护妻,一秒到位
大概我没翻下面更多评论的原因吧 为什么我没看见刷魔道的 只看见你们在说魔道烦 你们不让魔道粉ky 那你们ky别的就好么?
看旧评论就知道了。我本来也莫名其妙的,后来看了下旧评论,,,真的是ky过头了呵呵
看旧评论。
费渡一把拦腰抱起他?好吧,我酸了
您的护妻舟已上线,请查收~
弱弱的问一句,ky是什么?
郎乔被这种凝重又僵硬气氛吓住了,总觉得他俩下一秒就会大打出手,互相寸步不让的目光好像科幻片里的光波武器,简直要在空中撞出特效来,她心惊胆战地站在旁边,很想试着缓和一下气氛,苦于完全不知道他俩因为什么呛声,半天也没琢磨出合适的措辞,恨不能飞出去把奉命搜查白沙河流域的陶然换回来。
郎乔倒抽了一口凉气,被他凭空加了两吨半的压力,再也顾不上管过气上司与小鲜肉之间的暗潮汹涌,撒丫子就跑。
hhhh被洛队成功洗脑的沙雕·乔·单纯
心态崩了小问号你是否有许多朋友❓❓❓❓❓❓❓❓❓❓❓❓❓❓❓❓❓❓❓❓❓❓❓❓❓❓❓❓❓❓❓❓❓❓❓❓❓❓❓❓❓❓❓❓❓❓❓❓❓❓❓❓❓❓❓❓❓❓❓❓❓❓❓❓❓❓❓❓❓❓❓❓❓❓❓❓❓❓❓❓❓❓❓❓❓❓❓❓❓❓❓❓❓❓❓❓❓❓❓❓❓
魔道粉没有都ky吧,,,,,,,我就不ky啊,要骂的话,说清楚对象啊,
我的嘴角疯狂上扬,鹅鹅鹅
害,请大家把“魔道粉”改成“魔道ky粉”,很多魔道粉丝都是理智的,旧评论里的应该是很久以前(我没看过,但是差不多就是以前),可能还是显少出现这种ky,有ky的,好心提醒一句就ok,不要总是刷一大堆言论,我也是魔道粉,看完这一章后本来是想跟大家讨论剧情的,但是见到这么多人都说魔道ky,已经完全淹没了ky,我希望同样是喜欢耽美文的原耽女孩们能和平相处,互相讨论关于剧情的事。我记得墨香说过不要在其他地方讨论自己的文章,这样会引起两个作者之间的尴尬,ky粉你们是不听自己墨香的话么
害,请大家把“魔道粉”改成“魔道ky粉”,很多魔道粉丝都是理智的,旧评论里的应该是很久以前(我没看过,但是差不多就是以前),可能还是显少出现这种ky,有ky的,好心提醒一句就ok,不要总是刷一大堆言论,我也是魔道粉,看完这一章后本来是想跟大家讨论剧情的,但是见到这么多人都说魔道ky,已经完全淹没了ky,我希望同样是喜欢耽美文的原耽女孩们能和平相处,互相讨论关于剧情的事。我记得墨香说过不要在其他地方讨论自己的文章,这样会引起两个作者之间的尴尬,ky粉你们是不听自己墨香的话么
赞成。
最烦的事就是你没有做过却要替做过人的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