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Priest2018年07月14日Ctrl+D 收藏本站
郑凯风其人,胆大包天、贪婪之极,他肯自己去死吗?
但如果他是被谋害的,那他车上的炸弹是谁装的?
既然凶手有能耐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车上装一颗炸弹,为什么不简单一点,干脆出其不意、一刀捅死他,或是偷辆车直接闷头撞过去?
为什么最近的凶手们都不能踏踏实实地干好自己的事,总想搞个大新闻?
这一系列的疑问,随便哪一条,都值得反复推敲思考。
然而费渡那仿佛时刻转着一个神秘黑洞的脑子里,却似乎突然发生了一场大爆炸,所有的念头都失去了重力,轻飘飘地弹出了逻辑框。
也许反射在骆闻舟裤子上的光,只是乱闪的警车车灯交叠的光影效果。也或许那一瞬间强烈的危机感,只是他自己疑神疑鬼……那这个乌龙的笑话可能够骆闻舟同志娱乐一辈子的。
可是电光石火间,费渡只是遵从了自己最本能的直觉。
也不为什么。
骆闻舟原本正敲着货厢的门跟郑凯风耀武扬威,毫无预兆地被费渡从侧后方扑到了SUV上,费渡单手扣住车门,看也不看地往外一拉,趁着骆闻舟没站稳,一把将人推了进去。
然后他余光瞥见了货厢底下突然溅出的火星。
费渡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似的将手中扣住的车门一带,还没来得及完全将车门挡在自己身前,巨大的冲击力已经推了过来,车门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上。
费渡车祸过后把整车重新加固、又换了玻璃,好生折腾了一遍,这还是大修之后头一天开出来,防撞击的效果固然不错,可是没想到这回直接碰到了炸弹。
再好的车也终究不是坦克,车门还是没能经受住升级的考验,爆炸瞬间已经变形,防弹玻璃也跟着寿终正寝,费渡最后一个意识,是感觉自己被车门撞进去的胳膊连同肩膀一线碎了似的疼,他连声都没吭,因为肺已经快给撞成塑封的了。
地下车库里所有的机动车齐声呐喊,警报声撞在车库房顶上,未能响彻云天,只好在逼仄的空间里来回回荡。烈火吐出了险恶的长舌,顷刻间席卷了货车的货厢,不知哪辆车上震碎的玻璃渣下雨似的往地上落,货厢门飞出了数米。
时运如风,说转就转,一呼百应的郑老从“知名华侨企业家”、到“犯罪嫌疑人”、再到外焦里嫩的糊家雀,只用了一个礼拜。
骆闻舟被费渡没轻没重地一推,后脑勺撞在了方向盘上,几乎觉得自己聋了。
他本能地接住了落在怀里的人,竟然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耳畔的巨响收拢成蚊鸣一般细而长的鸣叫,骆闻舟觉得手上沾了某种粘腻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捻了一下,睁大的眼睛尚且带着点茫然,四肢却好像提线的人偶,笨拙地自己挣动起来。
随后,血腥味、硝烟味、焦糊味山呼海啸地淹没了他。
“费渡……”
骆闻舟暂停的心跳一瞬间通上了电,先是原地颤了一下,随后造反一般地狂跳起来,几乎不堪负荷,就要立刻炸开。
“费渡!”
费渡的意识在身边飘来荡去,时有时无,他成了一台年久失修的无线电。
他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呼喊,能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但他并不想搭理,觉得有点吵。
有人扒开他的眼睛,费渡于是看见了光,据说始终追逐着那道光,就能找回自己的意识,然而他本人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趣,因此只是在旁边看了看,无动于衷。
那细微的光于是离他越来越远,他被身后无边的黑暗吞没,哪里传来“碰”一声巨响,好像是有一道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费渡微弱的意识沉到了更深的地方,在那里,他无所谓穷富,无所谓智愚,没有成套的形象,他甚至没有穿自己多年来精心织就的画皮。
他似乎变成了一个小男孩,因为腿短,所以格外想要奔跑,可是才刚迈开腿,一股没来由的恐惧就涌上心头,男人像一团巨大的黑影,居高临下地从他头顶投下冷冷的视线,十分轻柔地说:“狗才喜欢到处跑着玩,费渡,你是一条小狗吗?”
费渡懵懵懂懂地被他拉扯着,看见了一条小奶狗,小狗可能才刚出生,没有巴掌大,眼睛湿漉漉的,扭扭哒哒地向他跑来。他伸出手,小狗也笨拙地探出圆滚滚的前爪,用后腿站起来,扒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在他冰冷的掌心上闻来闻去。
他心里生出没有缘由的柔软,抚摸起那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旁边的男人用轻柔而冰冷的声音叹了口气:“这孩子身上流着不健康的血,得好好矫正。”
小奶狗尖叫一声,被那只手粗暴地拎走了。
费渡手中的温度骤然消失,随后,一排冰冷的金属环从天而降,套住了他的手指,金属环背后连着一簇细线,细线的另一端通过一个复杂的装置,连着一个收紧的项圈,细线松动一毫米,那项圈就会紧上一厘米,如果细线是完全松弛的,项圈就会死死呃住他的咽喉。
费渡无法呼吸,本能地用力伸长了胳膊,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拼命去拉扯金属指环背后的细线。细线绷到极致,稍稍拽开了卡在他咽喉上的活项圈,大量的空气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气管,他剧烈地呛咳起来。
“你得学会慢慢呼吸,”男人满意地笑起来,“聪明,看来你不用人教,就已经学会了怎么不让自己窒息。”
接着,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费渡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他全身上下只有套了金属指环的手指能动,窒息的痛苦像阴云一样笼罩在他身上,他浑身发冷。
男人哼着歌走过来,一只手托着那只小小的幼犬,把它放在费渡的掌心,问他:“软不软?”
儿童和小动物仿佛不必刻意结交,天生就能当朋友,小狗嗅出了男孩冰冷的恐惧,很努力地用暖烘烘的头拱着他,舔他的手指。
男人又笑了起来,问他:“可爱吗?”
费渡迟疑片刻,终于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可怕的痛苦毫无预兆地降临。
他脖子上的项圈骤然收紧,手里依然是柔软的触感,咽喉却被冰冷的铁环呃住,费渡下意识地像平时一样收紧手指,企图拉紧那几根能缓解他痛苦的细线。
救命的空气进入他饱受折磨的气管,然而与此同时,小狗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费渡陡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捏着小狗脆弱的脖子,他慌忙一松,咽喉上的项圈变本加厉地卡死在他的颈子上。
费渡拼命的挣扎,身上的绳索和大大小小的金属环都像有了生命的魔鬼藤,狰狞地勒进他皮肉里——
陶然举着手机,一头热汗地在ICU病房门口打转,听电话那头的同事飞快地说:“郑凯风和杨波都是当场死亡,其他人由于当时都被控制住了,分散在附近的警车边上,爆炸时身边多少都有隐蔽,有几个人受了点轻伤,一个哥们儿正好被飞出来的货厢车门砸了一下,有点倒霉,其他问题都不大,当时离爆炸点比较近的就只有老大和……”
同事后面还说了些什么,陶然已经顾不上听了,因为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探出头来:“这叫什么……费渡?就刚送来的那个——家属在哪?”
陶然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我我在这……”
护士问:“你就是家属?”
这问题让陶然卡了一下壳,他突然发现,费渡是没有所谓“家属”的,他的直系血亲,一个骨灰落地七年多,一个已经成了植物人,他热热闹闹地活了这许多年,就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无根无着的光杆司令。
护士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在意他这一瞬间的犹豫,飞快地对他说:“刚才不明原因,病人呼吸心跳突然骤停,现在正在抢救,你们做好准备。”
陶然当时觉得一口凉气从胸口冲到了天灵盖:“什么,等……”
护士通知完,就算完成了任务,时间就是生命,没工夫温言安慰,步履匆匆地又跑了。
陶然下意识地追着她跑了两步,又想起前面不让闲杂人等进,只好无措地停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护士方才说的是“你们”,他倏地一回头,看见骆闻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骆闻舟小腿骨折,一天之内连撞两次的腰和后背上了夹板,头在方向盘上磕得太狠,磕出了脑震荡,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是一具新鲜的木乃伊,仍然是晕,这会只能拖着拐杖靠在一侧的墙上,也不知道一路是怎么从他病房里蹦过来的。
陶然赶紧扶着他坐下:“你点滴这么快就打完了?”
“拔了,”骆闻舟面无表情地说,“死不了。”
这倒霉的周五晚上,突如其来的爆炸案闹得整个市局忙成了一锅粥,个个分身乏术,陶然在急救、骨科、ICU……几个地方之间到处跑,顾这个顾不上那个,汗出得更多了:“你在这耗着能有什么用?你又不会治,人家里面也不让探视。一会你身上伤口再感染更麻烦,还不赶紧回去!”
医院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奇怪的药味,混在一起,又苦又臭,让人不敢使劲吸气,每个人跑过的脚步声、说话声、手机震动声……对骆闻舟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那些音波如有形,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太阳穴。
骆闻舟头晕得想吐,没吭声,闭着眼靠在坚硬冰冷的椅背上。
陶然:“赶紧走,别在这添乱,起来,我背你回去。”
骆闻舟轻轻地摇摇头:“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陶然得竖着耳朵才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实在很难把费渡那没心没肺的混账样子和“伤心”俩字联系在一起,感觉骆闻舟是撞晕了脑袋,说起了胡话。于是他说:“他要是还能知道谁等他谁没等他,也不至于被推进这里头了——你快走吧,我在这等着就行了,我不是人吗?”
骆闻舟实在没力气和他多说,只几不可闻地说:“不一样。”
这些朋友,萍水相逢、聚散随心,即便友谊地久天长,人却还是来了又走,终究当不成勾着人神魂的那根牵挂,终究还是外人——当然,骆闻舟也不敢自作多情地太把自己当内人,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隔岸观火”的飞蛾,刚开始是因为一点若有若无的吸引力,让他犹犹豫豫地扇动起翅膀,跋山涉水地飞过去,几经波折才到近前。
他才刚刚得以一窥灯罩上旋转的图景,刚刚伸出触须去碰那一团色泽奇特的光……
陶然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从他那三个字里分辨出了不一样的意味,一脸找不着北地懵了还一会,才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拉回了神智,他艰难地搜肠刮肚出一句话:“你……你没事吧?”
骆闻舟喜怒不形于色地冲他摆摆手:“先接电话。”
电话是郎乔打来的,一看就有急事,陶然不能不接,他只好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站起来走到拐角。
“陶副,那几个从冷链货车上抓来的招供了,都是郑凯风养的私人打手,这些人的工资都是从一个境外神秘公司的账上打出来的,经侦的兄弟们想顺藤摸瓜,彻查那家神秘的空壳公司——另外通过杨波的信息记录,我们发现他死前和郑凯风通过话,郑凯风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正好是负责盯梢杨波的那几个兄弟。”
陶然身上的热汗被仲秋之风扫过,是前胸贴后背的冰冷刺骨:“知道了。”
郎乔:“……老大和费总怎么样了?”
陶然从拐角处探头张望,看见被一身夹板与绷带固定的骆闻舟沉默地僵坐在那里,好像要和木椅子化为一体:“放心吧,还……”
他没说完,骆闻舟忽然放开了握着拐杖的手,手肘撑在膝盖上,缓缓地前倾,把头埋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共 91 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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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疼嘟嘟……
二刷的我鸡冻辽!终于把嘟嘟炸了!感情线继续快速发展!!!!啊啊啊啊!!!鸡冻!
什么叫“终于把嘟嘟炸了”??????hhhh
真的!!!二刷的我表示
終於呀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呀呀啊
心疼啊!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看得我眼泪直掉,不知道为什么
我也是
我也哭了
看到这里,我哭了三包纸的眼泪
看到这里,哭了好几包纸的眼泪
嘟嘟从一开始所谓的快乐…都是装出来的吧,他的内心其实真的很脆弱很脆弱啊…pp真他妈狠啊…嘟嘟…他真的是个非常好的男孩子呢…
恩,嘟嘟真的很好,嘟嘟姐姐爱你
还没追上蓝二呐??加油啊2333^O^
骆队你俩赶紧开车啊,别让我们着急了,急哭了都
骆队放心,你就是那个内人,嘟嘟会好起来的
呜呜呜
别人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我只想说受的第六感才是最准的,不信的话,各位,举个例子吧,嘻嘻。
我天我现在有点懵,我祖母去世前天晚上,祖父高血压住院,祖母去世后祖父一直说祖母是怨他没在手术室外面等他,神吻合…
嘟嘟小时候经历的太…!!骆队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摸摸头,别哭。
要看哭了,哇唔
一个个叫费总嘟嘟,这个名字这么来的?
费渡 渡 渡渡 嘟嘟
大家请记住我,我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是个人渣,在前文中嘟嘟提到我了。没想到我是幕后大boss吧 哈哈哈哈哈
措不及防的剧透,让一刷的我知道了boss的名字……
看到了那句没人等就莫名的心酸。
今天上午和同学聊天,她跟我说她不喜欢过春节,我说我也不喜欢,每年是三个人,她说她三个人都凑不齐。我特没情商,我经常见到她妈却没见过她爸,我就问她爸去哪儿了,她说四年前就死了。
我觉得我经常和人抱怨啥父母离婚了都不是事儿了,他们离婚了也都还在,也都会关心我,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我是那么的幸运,一直有人等我。
我也最讨厌逢年过节的!心碎一地
???????????
还不能哭?????????
说是大过节的掉眼泪不吉利……
啊啊啊啊啊啊,谁啊,这么对嘟嘟
是他爸吧,嘟嘟好惨,恨恨!
费渡骆闻舟要永远在一起鸭!
呜呜呜呜呜,心疼嘟嘟,心疼骆队,另外那是他爸吧,我要打死他!!!!!
愿上帝保佑嘟嘟,一定会好起来的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泪崩啊!(。•́︿•̀。)
有谁注意内人这个词吗。。。骆队这是把自己当成费嘟嘟的妻了嘛?(内人这个词在古代是称呼妻子的鸭) 突然猥琐.jpg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着,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嘟嘟回来吧!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泪崩了,心脏都疼的,哭了几包纸的眼泪
用生命换来的爱,本能的保护,扎心了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请问——大姐姐你是怎么做到哭出来的?
哈哈哈,我也想笑。。。。。。
……这很好笑么???
我读的面无表情,只有一个念头:终于到这个环节啦
emmmm你才多大?这很好笑?……你是怎么觉得好笑的?
是的 特别心疼
深渊的尽头有骆闻舟。
偶然伸着触须
妄图一探究竟
那样浅的胸口
深深的心
最怕一人远行
四处颠沛流离
最怕你一伤心
就没了回音
厉害是真的,可以用吗?抱走
这是默读广播剧的歌星港
我跟着唱起来了……………………
骆闻舟:“你其实就是喜欢我,以前没别的念想,以后就想跟着我,敢承认吗?”
费渡:“嗯,我喜欢你”
骆闻舟:“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
在莽莽雪原中
再等 一阵春风
万年冰霜消融
破土 与你共生
在平凡岁月中
怦然心动 绝路上相逢
承诺共度此生 我当作永恒
——这人间万家灯火,值不值得,靠岸停泊?
——万家灯火闪动,值得此生。
呜呜呜我吹爆默读广播剧和广播剧主题曲啊!!!《以沫》和《星港》不管是词还是曲都超美的,呜呜呜超好听啊!!!
心疼嘟嘟啊,嘟嘟是骆队的内人才对
我以前做过手术,一个人去做的,真的,别人一推出来都是各种欢呼,而我被推出来一个人也没有,真的很失落很失落,心脏一下子揪紧,真的特别想哭
啊,心疼你,抱抱,肩膀借你。也好心疼嘟嘟啊,一直忍着没哭,看见你的评论时顿时泪奔,可能是因为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你一说手术,我就想起来我爸在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手术和四年前我姑父姑姑出车祸的那次。我就站在手术室门口和家人一起等待。推出来的时候,家里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喜极而泣。就我一个特别木然的坐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到现在还特别清楚的记得我爸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是晚上了,我就一个想法:我可以回家吃饭写作业了。。。。。
大大哥,你是魔鬼吗?我都笑晕了。
小孩子可能或多或少都是这种想法,当时对生命的脆弱和死亡没有认知,所以就会这样……差不多的情况,我当时也是这种想法……
抱抱你哦,乖乖不哭,好心疼你
抱抱你哦,乖乖不哭,好心疼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呀我要哭死了心疼!!!
有这么对待孩子的吗? 有吗? 这不是在培养孩子,只是在训练一个好用趁手的工具!一杆没有温度的枪!
唉,什么时候才能用上铁杵呀?
骆闻舟轻轻地摇摇头:“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妈呀
从这一刻起费渡不会再孤独了……
心有点莫名其妙的有点酸
我哭了(๑ १д१)<好过分! 明明有人跟我说p大的文是从头甜到尾的。。。
好心疼,纸巾快用完了
终于炸了!同居不远了!耶!!!
哈哈哈哈哈我看别人都是“心疼嘟嘟”或者“看的心疼”之类的,你这里直接“终于炸了!耶!”笑“死我了”
默读真的是我心中的白月光,我真的是太心疼费渡了,幸亏费渡有骆队。
费渡你快回来!
费渡你快回来!!!
一说手术,我就想起来我爸在我小学三年级时的手术和四年前我姑父姑姑出车祸的那次。我就站在手术室门口和家人一起等待。推出来的时候,家里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喜极而泣。就我一个特别木然的坐在那里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到现在还特别清楚的记得我爸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是晚上了,我就一个想法:我可以回家吃饭写作业了。。。。。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费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泪不值钱呜呜呜呜呜呜(ToT)/~~~(ToT)/~~~(ToT)/~~~哭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心疼费渡啊!!!他爸真的是个变态!!!虐死我了(ToT)/~~~(ToT)/~~~
骆闻舟轻轻地摇摇头:“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费渡一定要好起来???
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哭)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怎么了!!!)
放心,你不是一个人。
别人推进去的时候都有人在外面等,要是他没有,我怕他一伤心就不肯回来了。
费总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啊……
但是从这一刻起,费总不会再孤独了
一直流连在骆队那一句,骆队以后要好好对待嘟嘟啊!!!不要再让他孤单一个人了,我好心痛!
骆闻舟这腰没事吧?不会影响以后开车吧?
表白P大♡
这文笔啊啊啊,不知道哭几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