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章
Priest2018年07月14日Ctrl+D 收藏本站
骆闻舟对这种神一样的变脸叹为观止,无奈地伸手撑住沙发靠背:“你……”
费渡飞快地把他的身搜了个遍,先下手为强地顺走了那副可恶的手铐,并用半秒钟考虑要不要收为己用,继而又理智地放弃——他没有警察叔叔业务熟练,搞不好会作茧自缚——于是他一扬手,把手铐远远地扔进了餐厅。
骆闻舟:“……”
“吃一堑长一智”,挺好的,这孩子将来放出去吃不了大亏。
骆闻舟小心地扶住他的腰,叹了口气:“你知道你现在不宜剧烈运动吗?”
“那就不要剧烈的,你不喜欢温柔一点的吗?”费渡的膝盖挤进他腿间,刚离开被窝没多久就凉下来的手顺着骆闻舟的下摆钻进了他的衣服,冰得他一激灵,费渡亲了他一下,呓语似的轻声说,“以后会喜欢的,相信我的技术。”
骆闻舟有点惊奇地看了费渡一眼:“等等,你说什么?”
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费渡对上他的目光,瞳孔里映着一对倒影,好像把骆闻舟整个人圈了进去,在灯下折射出一层一层的光,炫目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对骆闻舟笑了一下:“哥。”
骆闻舟当时就忍不住抽了口气,头皮一阵发麻,身体立竿见影地发生了变化。
费渡当然感觉得到,乘胜追击地顺着他的后脊一节一节地往下按:“我想要你。”
这本来只是一句信口而至的调情,可是在说出口的瞬间,却突然在费渡心里卷起了轩然大波,像莽莽雪原中惊破了冻土的不速春风,无中生有,席卷而至,巨大的回响在他肺腑中激荡,震颤不休。
就好像他不经意间吐出了一块带血的真心似的。
这让费渡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几乎带着几分虔诚找到骆闻舟有些干涩的嘴唇,将那句话在心头重复了一遍。
“我想要你。”他想。
他这一生,不断地挥别、不断地挣扎,也不断地摆脱,他从未留恋过任何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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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陌生的渴望攫住,平静的胸口在不动声色中起了看不见的波澜,轰然淹没了他灵敏的五官六感。
费渡甚至短暂地忘记了自己一贯的套路和技巧,满嘴的甜言蜜语归于哑然,只能凭着本能去靠近肖想过许久的猎物。
骆闻舟几次三番扛住了诱·惑,自觉已经快要成为一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伟人,马上将成就一段教科书级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不料胜利前夕,敌人的攻势居然平白无故升了级。
他来不及反应哪里不对,钢铁般的意志已经在“糖衣炮弹”之下土崩瓦解——最后的理智只够发出一声穷途末路的叫喊,提醒他“沙发太硬,容易受伤,回卧室去,别忘了锁门”。
然后这啰啰嗦嗦的“理智”就和他的上衣一起,被遗弃在了倒霉的客厅里。
“碰疼了你要吭声,受不了就告诉我,好吗?”骆闻舟贴在费渡耳侧,呼吸有些急促,费渡的头发与雪白的枕套黑白分明,他得咬着牙才能维持自己大致的人样,“我知道你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疼。”
费渡没顾上思考他这话里蕴含的信息,因为他直到这会才发现,在一些问题上,他和骆闻舟可能有点不同的见解。
“不是,”费渡干笑了一声,“你等等……”
可惜已经晚了。
骆闻舟摩挲着他有些突出的腕骨,把费渡的手腕别在了枕头上,舔了一下自己的虎牙,开始审他:“你到底是听谁说我喜欢做零的?”
费渡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全套器官只是自我感觉良好,此时,他脆弱的心肺功能暴露无遗,几乎有点喘不上气来,作为业内知名的“护花使者”,他虽然尴尬,却仍然不太想出卖那个名字,因此沉默了一下。
骆闻舟惊诧:“这么坑你你都能忍?”
费渡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果断交代:“郎乔。”
“哦,”骆闻舟面无表情地结束了简短的“审讯”,轻轻地磨了磨牙,“好,很好。”
潜伏在暗处的内鬼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怎么说,先抓住一个吃里扒外的。
夜色绵长,骆一锅几次三番溜达到主卧门口,跳起来扒拉了几下门把手,意外地发现这屋门从里面反锁了,它胡子颤了颤,以豆大的脑袋思量了一会,感觉今天一切都十分反常。骆一锅无聊地追着尾巴转了几圈,终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地钻进了自己闲置许久的猫窝,伸了个四仰八叉的大懒腰。
哦,对了,还有个嘴碎的女同志,明天的早饭可能得吃香菜馅包子了。
费渡觉得自己基本才刚闭眼,天就亮了。
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缝隙里刺进来时他就醒了,只是不想动。
虽然骆闻舟小心得有点烦人,但到底还是有点勉强,爆炸造成的伤处断断续续地折磨了他半宿,最后也不知是太累睡着了,还是干脆晕过去了,反正伤处疼归疼,没影响睡眠,因此他到底还是没吭声。
费渡偏头看了一眼缠在他身上的骆闻舟,放任自己繁忙的思绪一片空白地游荡了好一会,颠倒的神魂终于归位,心里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叫‘我喜欢折腾自己’?”
思前想后,他觉得可能还是因为这次住院的缘故,住院的人没有隐私,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纹身贴也当然得擦掉,恐怕掩盖的电击伤也是因为这个无所遁形——所以……骆闻舟以为他是个重口味的“SM”爱好者?
费渡正有点啼笑皆非,这时,骆闻舟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费渡刚开始没管,不料铃声快把房顶顶起来了,骆闻舟依然睡得死狗一样,丝毫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他只好轻轻扒开缠在身上的手,有点半身不遂地撑起上半身,越过骆闻舟去拿手机,手指刚堪堪够到,骆闻舟就在半睡半醒间不由分说地把他按了回去,搂得更紧了。
此人选择性地装聋作哑,对嗷嗷叫的“啊——五环——”充耳不闻,还在费渡颈间蹭了蹭,抱着他翻了个身,接着睡。
骆队作为资深起床困难户,为了多睡五分钟,撒娇耍赖能无所不为,脸都可以不要。
可惜往常和猫同床共枕时,骆一锅不吃他这套,到点了不起来给它老人家“上供”,它就从大衣柜上一跃而下,一屁股能把死人坐诈尸。骆闻舟空有一身赖床的本领,无处施展,这回总算是得到了散德行的机会,一定要在床上滚个够。
费渡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宝贝儿,电话。”
骆闻舟一翻身压住了他,无意识地在费渡胳膊上摩挲了好一会,他才含糊地哼唧了一声:“……接。”
陶然第一通电话已经因为长时间没人接听,自动挂断了,显然,他对此经验丰富,很快又打来了第二通。
费渡无奈,只好接起来:“是我,我叫不醒他,一会我把电话放在他耳边,你凑合说吧。”
“……啊?呃……哈哈,”陶然先是语无伦次地发出了一串没有意义的语气词,低头找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舌头捡了回来,“那行……那个什么……出了点事,有点……有点急,能让他早点过来吗?”
费渡:“我试试吧。”
陶然干笑一声:“你刚出院,注意身体啊,不宜太……那个什么……我就、就那个意思。”
听陶然的意思,可能以为他把骆闻舟炖一锅吃了,费渡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把手机听筒贴在了骆闻舟的耳朵上。
陶然也不知道听电话的换没换人,只是继续说:“……前几天不是有一伙中学生离家出走吗?本来大家都没当个事,但是其中有个男孩,昨天夜里死了。按理说这种案子也不应该转到市局……”
骆闻舟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
“凶手捣烂了死者的眼睛,还把他的四肢剁下来放在了一边——”
骆闻舟:“在哪?”
“鼓楼区后巷。”陶然沉声说,“骆队,你得尽快过来。”
骆闻舟用非人的速度整理好自己,冲出门去的时候,费渡才刚扣完衬衫的袖口,等他把毛背心套上,还没来得及拉平整,方才跑出去的骆闻舟又回来了。
费渡瞄到没锁的书房门,心里会意,很体贴地假装不知道,头也不抬地问:“忘带东西了?”
“忘了这个。”骆闻舟大步走到他面前,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弯下腰,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又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见他确实没露出什么痛苦神色,遂抓起费渡的手,在他手背上抽了两巴掌,指责道,“混账东西,谁让你招我!”
费渡:“……”
骆闻舟行完了这个得便宜卖乖的凶,看了一眼表,又风驰电掣地跑了,带起的小旋风在屋里久久不散。
费渡慢吞吞地走到门口,从大门上把骆闻舟忘在上面的钥匙取下来,和骆一锅面面相觑片刻,他忽然对猫说:“你爸这把年纪,有点太不稳重了。”
骆一锅轻声细语地叫唤了一声,温文有礼地表示:“你说什么我都同意,只要给我拿吃的。”
费渡一呼一吸间,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靠着大门休息了一会,顺手带上书房的门,一步一挪地过去给骆一锅开了罐猫罐头。
老猫吃饱喝足以后,情绪总是十分稳定,绕着费渡转来转去地讨抚摸,在他裤腿上黏了一圈毛。
费渡注视了它好半晌,终于弯下腰,试探着朝它伸出手。
就在他的手指尖刚刚碰到猫的时候,突兀的电话铃响了起来,费渡倏地缩回手,好像刚从鬼迷心窍中清醒过来,他伸手捏了捏鼻梁,又恢复了冷淡莫测的表情,接起电话:“潘老师。”
潘云腾没寒暄没过度地说:“如果你自己觉得可以,就重新回来吧。”
费渡无声地微笑起来,等着他后面的话。
“可是有一点你记着,”潘云腾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是这次画册计划的负责人是我,你在市局申请的任何材料,都必须要有我签批的条,否则你一个字也见不到。”
看来潘老师在看完那篇论文后,已经调查过他了。
只有费渡知道,费承宇的车祸是自作自受。
在外人看来……特别是知道一些当年“画册”计划真相的人来说,他就像个父母双亡、忍辱负重的小白菜,一心想追查父亲车祸的“真相”。
“那是当然,”费渡说,“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骆闻舟赶到的时候,警车已经把事发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鼓楼区是个旅游景点,周围几乎没有居民区,为了古建保护,最近的宾馆也在五百米开外。这一代白天有多热闹,晚上就有多僻静。
“尸体还在,等你看完再让他们运走。”陶然迎上来,说着,他上下打量了骆闻舟一番,感觉这个骆闻舟和平时那个有点不一样,一大早被人从床上拎起来,连一点不耐烦也没有,情绪十分稳定,他好像一头炸了半辈子毛的狮子,一下被人顺过来,原地化成了一只柔软的大猫。
骆闻舟先是一点头,随后莫名其妙地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陶然比当事人还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扭开视线,至今还是很不习惯那俩人之间今非昔比的关系。
骆闻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陶陶啊,人家姑娘跟你住一栋楼,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你还有那么点意思,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这都大半年了,愁死我了——要是我,估计现在已经可以奉子成婚了。”
陶然:“……”
骆闻舟装完大尾巴狼,正色下来,钻过封锁线,走进现场。
那是一条小巷,两侧被古色古香的外墙夹着,中间的小路挤得窄而深,路边有两个塑料的大垃圾桶,其中一个倒了,正好掩住后面的尸体,要不是早班的清洁工做事仔细,恐怕这尸体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骆闻舟还没靠近,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男孩的五官已经几乎看不出原貌了,列队在旁边的残肢极富冲击力地撞进了他眼里,分毫不差地与他头天晚上翻看过的“327国道”案现场照片重合在了一起。
肖海洋本来正在旁边给尸体拍照,拍着拍着,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原地发起呆来,被突然从旁边经过的骆闻舟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站直了:“骆队。”
骆闻舟“嗯”了一声,仔细看了看男孩的尸体:“通知家长了吗?”
“通知了,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肖海洋连忙说,“死者名叫冯斌,十五周岁,在育奋中学念高一,网上那封留给老师家长的信就是他写的,刚才法医大致看了一眼,说致命伤可能在颈部,手上、头上有明显的抵抗伤,生前很可能和凶手搏斗过,具体情况还要等带回去仔细检验。”
骆闻舟:“这孩子家里是干什么的?”
肖海洋立刻回答:“根据学校的登记资料来看,他父亲经营一家小公司,母亲就是家庭妇女,家里应该有点钱,但也不算富二代,父母生意上有没有得罪过人,等一会人来了我再仔细问问。”
骆闻舟有意无意地说:“戳眼睛和砍四肢……我怎么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
肖海洋一滞,随后,他轻轻的推了一下眼睛:“骆队,你听说过‘327国道’连环抢劫杀人案吗?”
骆闻舟看了他一眼。
“十五年前的一起案子。”肖海洋说,随后,他就跟个机器人似的,语速飞快地开始复述327国道案,倒背如流,与内网上的案情简述只字不差,“骆队,当年那案子中的主犯卢国盛现在还在逃,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骆闻舟眯起眼:“十五年前?十五年前的事你都知道,那时候你多大?”
肖海洋:“我从内网上看见的,我……我记忆力比较好。”
“你这记忆力不能算比较好,应该是过目不忘的程度了,”骆闻舟站起来,示意旁边的法医过来收拾尸体,对肖海洋说,“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成绩挺好吧,为什么想不开非得来当警察?我们工资那么低。”
肖海洋一时被他问住了似的,慌张地避开他的目光,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警察。”
“也是为了拯救世界么?”骆闻舟笑了一声,没再逼问他,只是抬头看向路口——那里停了一辆救护车。
骆闻舟问:“人都死的这么透了,救护车来干什么?”
肖海洋轻轻地松了口气:“哦……哦,对,骆队,我方才忘了跟你说,昨天晚上凶手行凶的时候,现场有目击者。”
共 251 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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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的车是电动的,连尾气都没有。。。。
说真的,我是买了实体书看完之后来看的电子的,然后我觉得做人要学会知足?因为实体书是把这些都删干净了 一丢丢都没有,再想起我之前看删减了的看得特欢乐,觉得自己错过了整个世界?
是的集美,我也买了实体书,无奈的我只好把车打印下来贴上,虽然这车慢的一批
我也是,然后心里骂了一天人
明明是婴儿车,还™拆轮子的那种
哇哦,费总好撩啊 尖叫走起
陶陶啊,人家姑娘跟你住一栋楼,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你还有那么点意思,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这都大半年了,愁死我了——要是我,估计现在已经可以奉子成婚了。(抓重点,奉子骆爸你暴露了(看来这里都是经过钉钉时代洗礼的集美们)
我们班有个同学叫张宇晨,是个男生,我们音乐老师叫冯斌……
细思极恐啊!!!
代入感很强,快把你那音乐老师给举报了【?狗头保命】∪・ω・∪
听陶然的意思,可能以为他把骆闻舟炖一锅吃了,费渡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把手机听筒贴在了骆闻舟的耳朵上。
骆一锅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因为骆闻舟想把它一锅炖了???
是啊,骆闻舟之前是个死傲娇,嘴上说着再不把猫带走就一锅炖了,结果人家骆一锅多牛逼,从储备粮一直混到了一家之主的位置,把骆闻舟给挤下去了【补充:骆一锅是陶然送给嘟嘟的,但是嘟嘟不要(为啥不要不清楚的话宁最好重刷一遍),就给骆闻舟了】
骆闻舟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帅,,,,我可QAQ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我费总,那可是帅的一塌糊涂,不容置疑的。
圆房撒花~一刷留念~
?????
捡到了P大的一捏捏肉沫好开心?
有没有发现书中人物眼中的攻受和那些站错队的小可爱选的一致?
期待反攻啊!如果没有体力问题的话…啊攻里攻气的人必须是攻啊!
這2個互為攻受,我都搞不清楚了,不過,p大對隱動又幽微的情感鋪陳堪稱神級。
育粪中学就是个顶着光环的垃圾堆!!!
这车尾气是删减过的还是本来就这么短小??
p大的车是自行车啊啊啊啊啊啊!
是婴儿推车吧(哭笑不得)
听陶然的意思,可能以为他把骆闻舟炖一锅吃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陶神补刀
先是小义父顾昀,再是费嘟嘟,都差点骗了我,攻气满满的受,P大的文太具有迷惑性了。
第一次纪念!!!
虽然是肉渣,无奈p大的车是自行车=.=
圆房了,可是我依然没看东攻受,
我在办公室偷看,现在嘴都合不上了,只好先冲去WC笑一会儿
实体书的朋友表示专门过来看的?
自行车就自行车吧,比实体书的好多了,我看镇魂的时候因为看的是实体书没有车所以我一开始认为赵云澜是攻……后来看了车才知道原来……
等了那么久的车,结果就这样小儿科,天啊!
一刷,圆房撒花!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圆房撒花!!!?
毛事,甜甜的默读有车真的惊到我了,杀破狼我都没发现车的
这名字…………
好像跟我一样
费渡要不是受伤后体力差点,也不见得不能拼一把。不过看他的反应,他也不抗拒做受。
我的天哪,在学校看超级开心
看了那么久,没车没肉,又不虐,还特烧脑,还追吗?
追它!最大的优点就是要是被父母发现了只翻到下一章就万事大吉了。。。P大的车就从来没有跨章开过
表白P大♡
边写作文边看默读何其快乐。。。
“等什么时候你能叫我‘哥’了,再给你点甜头。”
然后他对骆闻舟笑了一下:“哥。”
P大:让我写什么文都可以 车?不可能的!!
呼 幸好我不看肉。。。。。。一般有车我都不太好意思看的
也不知道为哈
日常表白皮皮女神!!
五年级的小屁孩表示只看懂了感情线。。。。。。
今天是粥粥生日,住粥粥生日快乐!
陶然和二乔明显站错攻受了 只有我一个人从头到尾都觉得舟舟很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