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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Priest2018年07月15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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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无端被天降的一个骆闻舟砸得地动山摇,细高条的红酒瓶子惨遭无妄之灾,晃了两下一头栽倒,“稀里哗啦”地砸了个粉身碎骨。

带着浓烈甜香的酒气泛起声势浩大的讨伐味道,把整个餐厅都泡在了其中。色令智昏的人只好短暂地恢复理智,动手收拾起一地狼藉。

“你鞋呢?”骆闻舟先是发问,随后想起来了——费渡被他从玄关一路拖回客厅的时候,拖鞋好像是甩掉了,他颇有些尴尬,干咳一声摆摆手,一边清扫玻璃碎片,一边抱怨,“没穿鞋躲远点……话也不说明白,上嘴就啃,没名没分的,占我便宜,流氓。”

费渡退到墙角,目光扫过骆闻舟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腰背,双臂抱在胸前:“我不是流氓,我是虐待狂的儿子,以后犯起病来,说不定会不让你和别人说话,不让你和朋友单独出去,在你手机、车里装满追踪定位的窃听器,搞不好还会把你锁在地下室里不让人看,恨不能把你吃下去,你怕不怕?”

骆闻舟把碎玻璃拢在一起包好,又拿胶带缠成柔软无害的一团,听了这番豪言壮语,他很心宽地笑了起来:“就你啊?快别吹了——去拿抹布来。”

费渡凝视了他片刻,绕过一地的红酒汤,拿起擦地的抹布,觉得方才亲手剜出来的心口难得这样空旷,好似一块巨石轰然裂开,无数隐秘的、压抑的、扭曲变形的念头,全都像是石头下面暗生的小虫一样,一齐乱哄哄地奔逃而出,在光下露出不见天日的身躯来。

费渡把抹布递给骆闻舟,在他伸手来接的时候,却没有松手。

骆闻舟抬头去看他,见灯光折射进费渡那双玻璃一样的眼珠里,隐约间,竟好似泛起了温暖的活气。

然后费渡拉扯着一块破秋裤改造而成的抹布,终于点头承认:“嗯,我喜欢你。”

被炸得四脚乱蹦的骚包山地车、一直陪着他长大的破旧游戏机、曾经藏过一只小猫的抽屉、辣椒面撒多了的烤串、墓地里一年一度的花、无数次互相嘲讽的口角……现如今想起来,那些旧事都像是一条穿在一起的金线,从记忆的重重黑雾中勾勒出了模糊的轮廓,照着他的从前和往后。

骆闻舟觉得自己有生以来仿佛就在等这一句话似的,他的嘴角要笑不笑地轻轻抿了一下,然后突然一言不发地拉过那条抹布,随手往地上一甩,伸长了胳膊在洗手池里冲了手,也不擦,就一把揽过费渡的腰,拖起他就走。

没穿鞋正好,省得再给甩掉一次。

至于满脸桃花开的餐厅地板……反正玻璃渣子收拾干净了,不怕骆一锅来踩,其他就随便吧。

骆一锅日理万机,每天夜里要起来三四次,它得巡视领地,还得补一顿夜宵,行程十分繁忙。今天短短的一觉结束,猫爷才刚蹿出次卧的门,就见那间大一点的卧室门半开,里面竟还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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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竖起的耳朵轻轻动了动,迈开小碎步打算去查看领地里出了什么事,中途却被餐厅里的古怪味道吸引。骆一锅谨慎地围着地板上的红色液体闻了几圈,忍不住舔了舔粘得黏糊糊的爪子,一般猫狗嗅觉敏锐,畏惧烟酒,谁知骆一锅同志天赋异禀,居然是一只猫中酒鬼,舔了一下发现味道颇合心意,于是埋头大尝了起来。

突然,它听见有人短促难耐地“啊”了一声,猫爷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艰难地支起脖子,正要循声而去,不料才一抬腿就走成了顺拐,左突右撞地走了几步,它一头撞上了沙发边,趴下不动了。

平安夜,一年一次,旧蜡烛芯似的,总是不够长。

玻璃窗上吸附的水汽在夜色中悄然凝结,开出一片雪白的霜花。

费渡不知是哪一魂、哪一魄仍在潜意识里作祟,真幻不辨,于睡意恍惚间将他莫名惊醒,意识一惊一乍地沉浮了一遍,震荡了一下方才归位,睁眼却发现床头灯居然还没关——骆闻舟正在旁边盯着他看。

见费渡睡不安稳,骆闻舟终于恋恋不舍地拧灭了微弱的灯光,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睡吧,明天我回去加班,你休息就行了,不要跟着我早起。”

“说得就跟你能早起一样……”费渡心想,这个嘲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去而复返的睡意已经再次温柔地吞没了他。

他仿佛听见隐约的钢琴声,似乎有个略显消瘦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一扇明净的窗户前,大片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的身影也融化进去一样,她技艺稀松地按着琴键,弹出有些生疏的曲调来。

第二天,伟大的骆队果然不负众望,乐极生悲,又起晚了——因为手机闹铃不知什么时候关了,人工的那个使坏没叫他。

费渡已经把宿醉的骆一锅搬回了猫窝,拿了一打湿巾清理了沾酒的地板和猫爪,穿戴整齐,一边翻着手机新闻,他一边十分“诧异”地把昨天晚上的话还了回去:“不是让你休息吗,不用跟着我早起,都没舍得叫你。”

骆闻舟叼着牙刷,冲他比了个中指。

费总愉快地围观了大言不惭的那位是怎样说嘴打脸的,然后任劳任怨地开车送他上班。

“对了,”骆闻舟坐在副驾上,把最后一口鸡蛋卷咽下去,抽了张纸巾擦手,“我刚想起来,上一次的‘画册计划’启动,是十三年前,也就是顾钊出事之后的第二年,画册计划会不会和他有关?”

“如果肖海洋说的是真话,如果顾钊当年确实是在追查卢国盛的时候出的问题,那很可能。”费渡说,“‘那里不止是卢国盛’,在我听来,很可能是他当时已经追查到了卢国盛的踪迹,并且在他可能的藏身之处发现其他通缉犯。那个‘罗浮宫’很有可能是他们的一个窝点。”

“唔,”骆闻舟顿了顿,好一会,他才说,“我只是在奇怪一件事。”

“嗯?”

“一般除了一些很特殊的情况,我们去调查取证的时候,都至少要有另一个同事随行。追查一个通缉犯的下落,既不涉及内部人员,也不涉密,没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查的,如果顾钊是被陷害的,为什么他会单枪匹马地被人陷害成?”

他那天去罗浮宫之前,谁也没告诉吗?

还是他其实通知了某个人,但那个人出卖了他?

骆闻舟眉眼间阴霾一闪而过,随即他话音一转,又问:“我还没问呢,你昨天是怎么堵到肖海洋的?”

“我没堵他,他腰上别着一串钥匙,走路的时候跟别人声音不一样,我准备出去的时候正听见他走过来,你那个三言两语的短会开始时,我看见肖海洋是甩着手上的水珠进来的,前后没有十分钟,他总不会这么年轻就尿频吧?当时正好没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顺便在放洁具的地方躲了一会。”

“放洁具的地方?”骆闻舟一愣——怪不得肖海洋一无所觉,“那你怎么知道他锁屏号码的?”

“猜的,有一次别人借用他办公电脑,他报的密码就是这个,”费渡漫不经心地说,“肖海洋是个使命感很强、执念也很强的人,通常会用某个有特殊意义的数字做密码,而且一般就一套——像陶然就比较简单,他的密码,我猜基本就是生日、姓名或者电话号码之类的组合;小乔工作归工作,玩归玩,公私分得很开,所以工作电脑密码和私人密码肯定不是一套,我估计她办公电脑和工作账号的密码是办公室门牌号或者警号,也可能是二者的组合。”

骆闻舟好奇地问:“那你猜我工资卡密码是什么……笑什么?”

费渡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为什么要去猜一张书签的密码?”

骆闻舟:“……”

他莫名觉得自己一觉醒来,这待遇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那个张口闭口损他“夕阳红”、“不如卖油条”、“老大爷”的混球分明已经阔别已久,现在居然又无声无息地杀回来了!

果然甜言蜜语和体贴入微都是装出来哄人的,都是为了觊觎他的肉体!

满大街都是临近新年的气氛,商家们争奇斗艳地展开促销,圣诞红和大写的“新年快乐”充斥在快乐的城区里,小店中“铃儿响叮当”和“新年快乐”的乐声不分彼此地黏在一起,此起彼伏的轮唱似的。路上一层浅浅的薄冰已经被早起的环卫工人铲走,车行其中,十分轻快——哪怕周六加班本身十分沉痛。

无论是加班内容还是加班本身。

骆闻舟跟费渡耍了一路嘴皮子,笑容还没变淡,就看见办公室门口来了一对中年夫妻。看面相和穿着打扮,家里恐怕并不殷实,那女人面有雀斑,嗓音尖利,男的微胖,有些端肩缩脖,脸色阴沉地夹着一个灰扑扑的公文包。

“没有,我们孩子都说了,那都是没有的事,他们班小孩不懂事,就会以讹传讹瞎造谣,闹这么大学校也不管管,我们孩子可没问题,从来也不说瞎话。”女人语速飞快,尖尖的手掌不断做出推拒的动作,“警察同志,以后别听风就是雨,随随便便就把人叫来问话,在单位影响多不好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摊上什么事了呢!”

陶然连忙追出来:“能不能让孩子自己来跟我们聊几句……”

“来一趟公安局不行,还得来两趟?”女人声调陡然提高,在楼道里造成了回音,“那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不是什么小偷、什么抢劫犯,现在还吓得病着呢,出点什么事,公家赔吗?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们领导呢?”

陶然张张嘴,感觉后面的话自己不太好开口,郎乔会意,连忙上前接话说:“大姐,您看是不是应该让她到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为什么要检查?”女人好似被她这句话激怒了,双手一叉腰,脖子伸长了两尺,仿佛随时准备长出坚硬的喙,在郎乔脑壳上啄个窟窿,“你什么意思啊?哎,你自己也是个小姑娘,怎么血口喷人呢?这传出去什么名声,敢情不是你……”

男人阴沉着脸,在旁边拉了她一把:“说没有就没有,别跟他们废话了,忙着呢,走吧。”

说话间,中年夫妻已经一阵风似的卷出去了。

陶然抹了一把脸,无可奈何地走过来,冲骆闻舟一摊手:“看见没有,就是这样。除了无关紧要的旁观者,其他要么根本是弄个律师过来跟你抬杠,要么就是这态度。”

“这不是那个带头欺负人的女孩梁右京的家长吧,我看也不像校董啊,还是她们那一伙里的谁?”

陶然叹了口气:“那是王潇家长。”

骆闻舟有些意外,随即又是一皱眉——怎么这受害人家长比施暴者家长还着急撇清?

“王潇那边,孩子就接了个电话,不肯露面,家长一口否认她在学校遭到过侵害,一大早刚过来闹了一场。老骆,要真是这样,取证可就困难了。”

育奋中学里的事,如果非要粉饰太平,可以说是学生之间闹的小矛盾,如果没有夏晓楠交代的王潇被拖进男生寝室的事,市局刑警介入就相当无力了——打人又没给你打坏,即便打坏过,现在也鉴定不出伤情了。

人格侮辱什么的不好取证,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拿一群半大孩子怎样。顶多批评教育一顿,再把那些学生从哪来放回哪去。或许当事人曾经经历过暗无天日似的迫害与恐惧,可是用大人的法律标尺来看,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件“小事”。

现在集体性侵这件事,加害者们在律师的撺掇下打定主意一起闭嘴,受害人却缄口不言,坚决不承认自己遭到过什么。

 

共 112 条评论

  1. 大爱小澜孩说道:

    费爷是又多了个称号了
    哎呀,毒舌的费爷才是费爷

  2. 舟爷得费总说道:

    很隐晦的肉文……

  3. 这声(啊)说道:

    这章清水肉末文看的我突然想笑

  4. 嘟嘟说道:

    p大就是喜欢隐晦的开车

  5. 花怜说道:

    工资很少,工资条就是一张纸条像书签一样

  6. 匿名说道:

    一字豪车“啊”

  7. 蒋丞说道:

    魏远道请留步俺是绵绵qwqq

    1. 顾飞说道:

      丞哥!猫丞丞!

      1. 匿名说道:

        大飞!兔飞飞!

    2. 我想一个眼神就到老(丞.飞)说道:

      丞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丞哥了,啊啊啊啊啊,你家顾飞呢,我身为撒野资深骨灰粉,激动啊!

  8. 匿名说道:

    你们这些称谓都是自己弄的?怎么弄的?

  9. 绫芸说道:

    这个车开的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一个字“啊”
    艹,好短的车

  10. 匿名说道:

    有点明白费总为什么真正喜欢的是骆队,而不是陶然了。他妈妈出事时候他还小,骤然失護,是陶然给他家人一样的关爱,对陶然的感情费总看的很重,那是必然的。但是,陶然对他的关爱,仅限于生活上,他本人太过木讷,根本不知道费渡的任何心理活动。七年下来,费渡一个人在无限的心理煎熬下,独自苦苦支撑,眼看就要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本能地无声求救,而他求救的对象,就是同样关心他却总把关心藏在暗地里的骆队。骆队比陶然更敏锐,更有行动力,可以说,骆队是真正鲜活的热腾腾,能用那股勃勃生命力挽救费渡的人。

    1. 匿名说道:

      而且,费总年少时就被骆闻舟吸引了,他年少的回忆里陶然只是绿叶,主角都是骆啊。他一直口嫌体直喜欢人家不自知罢了,到现在才慢慢理清自己的感情

      1. 闻舟可渡说道:

        说的真好,一篇有价值的的好评论。我想陶然给了费渡的是一个如亲人般温暖的怀抱,而骆闻舟,则是给了他一双有力的,足以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手,和一颗炽烈真诚的心。他们真好,都接住了对方。。。费嘟嘟,你大胆的跟这个人走吧,他的心里,是你一直渴望的,却从未接触过的光明。

    2. 匿名说道:

      你的评论把复杂的关系一下简单化了,文笔也很不错

  11. 力挽狂澜说道:

    惊心动魄,费嘟嘟得救了。

  12. 千夜雪流觞说道:

    这个世界上,幸好还有一个骆闻舟…不然,费总只会顺风飘下万丈深渊……

  13. 爱笑的小澜孩说道:

    什么?!开,,开车了?!?!(我还不够成熟我居然没看出来!)

  14. 这里是舟渡说道:

    看你们的名字真是……熟悉啊

  15. 舟渡说道:

    受害人怕名誉吧

  16. 花怜!说道:

    清流哈哈哈

  17. 00002说道:

    费嘟嘟就像刺猬一样,他最初始也是没有壳的软体动物,对世间的人和事都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是费承宇亲手把他扎成了刺猬,同时也让他的所有幻想破灭(也是嘟嘟为什么会那么了解罪犯心理的原因吧)。面对张东来那样的纨绔子弟,或是赵浩昌那样的恶人,他就会竖起布满恶意的背,坚硬的无懈可击。而只有骆闻舟,才能凭着他对嘟嘟满腔热忱,慢慢让嘟嘟放松警惕,摘下他厚重的面具,扣开他尘封已久的心房,给它开一扇窗,让阳光可以照进来。这应该就是嘟嘟为什么会喜欢骆闻舟的原因了。 至于骆闻舟,他为什么会喜欢嘟嘟?嗯,可能是爱好男的他寂寞太久了?哈哈哈。
    总之,很喜欢他们,也很喜欢p大的文,希望大家都能坚持初心,岁月静好。

  18. 匿名说道:

    看大家都说这个“啊”字是费爷,想请教大家为什么。我知道费爷是受…但是还是不理解。

  19. 山顶洞人陶副说道:

    这个车开的很不过瘾啊(叹气)

  20. 匿名说道:

    顾钊的背叛者是张局张春龄

  21. 一本正经君幽酱说道:

    病……病娇?!

  22. 小王同学说道:

    浓缩精华的车,就一一声啊。够隐晦

  23. 小笼包说道:

    受害人却缄口不言,坚决不承认自己遭到过什么。
    可能是不想遭到别人异样的对待。无论是隐晦不明的往自己这边瞟的探究的目光,还是怜悯的眼神,或者看着热闹的安慰的话语。总之一切与普通人不同的对待都会使他们越来越害怕紧绷躲避

  24. 舟渡一生推说道:

    这一年的平安夜,“衣冠禽兽”的流氓费渡被睡了,不同于一般猫狗的骆一锅宿醉了,不负众望,乐极生悲的骆闻舟起晚了!!!

  25. 俞哥的黑指甲油说道:

    阿伟惨死!!!评论区都是家人!!

  26. 大帅比说道:

    这车开的我肾疼

  27. 匿名说道:

    啊啊啊,一脸姨母笑

  28. 匿名说道:

    呜呜呜嘟嘟好好跟着你的闻舟老攻,我就把你交给他了~

    1. 最爱杰大说道:

      可怜的杰……骆一锅啊(姨母笑)

    2. 最爱杰大说道:

      可怜的杰……骆一锅啊

    3. 匿名说道:

      为什么没有过程~就一个啊~就代表了,哎

      1. 薄梅说道:

        p大豪华版的一字车你值得拥有[笑哭]

        您提交评论的速度太快了,请稍后再发表评论。

  29. 匿名说道:

    原来我的工资卡也是一张书签啊?

  30. 渡渡嘟嘟说道:

    啊,终于休成正果了~憋了半天的姨母笑

  31. 花城说道:

    求骆一锅视角哈哈哈哈哈

  32. 匿名说道:

    哈哈!好开心啊,两个人终于正式的相互表白了

  33. 玑灵说道:

    没穿鞋正好,省得再给甩掉一次。
    23333333有点骚啊,骆队

  34. 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网友说道:

    没事,管他违和不违和,甜就是了~

  35. 匿名说道:

    然后费渡拉扯着一块破秋裤改造而成的抹布,终于点头承认:“嗯,我喜欢你。”
    啊啊啊啊,终于承认了!!!?

  36. 匿名说道:

    这不是第一次吗?那第一次第几章?

    1. 聽說系統會給名说道:

      96章 。。。。。。。

    2. 匿名说道:

      第一次是被?炸了,出院后带回家的第二天

  37. 费渡小太阳☀️说道:

    费渡:我就是馋他身子(假的)。

  38. 匿名说道:

    骆:怎么,嫌我工资少你养我啊
    费:好啊
    骆:行,那我以后就赖上你了,费总
    费:求之不得
    脑补,太甜了!(⑉• •⑉)‥♡

  39. 骆一锅说道:

    作为一只十分想围观的猫,被算计了

  40. 爱俺酱说道:

    太阳:我看又是那个婆娘的嘴角上来陪我喝茶了啊

    1. 匿名说道:

      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死婆娘说道:

      太阳君我的嘴角今天不找你,我的嘴角它要去银河系

  41. 破秋裤改的抹布说道:

    表个白还要带上一块破秋裤改的抹布,???

  42. 匿名说道:

    短促难耐地“啊”了一声

  43. 匿名说道:

    我好想知道那个辣椒面撒多了的烤串之前在哪出现过呀,我没有印象了

  44. 骆一锅说道:

    那个撒多了辣椒面的烤串在哪,我好像变金鱼了

    1. 可乐说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费爷的一次回忆,骆队当小民警解决家长里短时候,跟人吵架,扔警官证后,看见抢劫,又立码见义勇为,被人家小姑娘请了一顿烤串~是那段情节吗?

  45. 匿名说道:

    求系统赐名!!!!!!!

  46. 不想取名说道:

    这章甜是真的甜,后面虐也是真的虐。
    不对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开个严肃点的话题,很多性侵的受害者就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名声,宁愿隐瞒下来也不愿意出庭作证,毕竟这种事情真的比较难取证,警察也很难管,主要还是看受害者愿不愿意配合。其实社会舆论也是一个让受害者畏惧的方面,大家对受害者的同情不若说是一种嘲讽吧,感觉像是一种高高俯视着的态度,一方面庆幸自己没有经受过这种迫害,一方面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我一直觉得没有带着同理心的怜悯就是一种落井下石over

  47. 匿名说道:

    皮大的一字豪车,突突突突突~~~

  48. 匿名说道:

    突然,它听见有人短促难耐地“啊”了一声

  49. LY说道:

    那块“秋裤”抹布让一让…画风有点不对……(有点毁气氛)

  50. 就一个“啊”??!!说道:

    嘴角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太阳:嘿等一下,你走过了
    嘴角:不好意思,我是冲着银河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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