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Priest2018年07月15日Ctrl+D 收藏本站
费总可能是身负民间传说的不传之秘——“拍花”绝技,三言两语地把肖海洋忽悠上了车,中途还不慌不忙地下车买了一块车挂熏香,将以前那个丧心病狂的固体清新剂顺手塞进了路边垃圾桶。
肖海洋从他下车开始,就在思考:“我不都告诉他地址了吗?导航一下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要上车当人肉导航仪?”
直到费渡挑三拣四地办完了他的“要紧事”,小眼镜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安全带都没来得及解开。
“这回好多了吧?”浆果香从白瓷包裹的挂香里散开,像一阵清冽的风,把车里的空气洗了一遍,费渡叹了口气,“他这车我开了几天,快熏出脑震荡来了。”
肖海洋没心情和他讨论这些小情调,飞快地推了一下眼镜,他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扶在了门上:“你……你应该知道怎么走了吧,劳驾把我放在最近的地铁站口。”
费渡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吗?”
肖海洋声音有些发涩:“我被停职了。”
“那不是正好,”费渡一笑,“你停职,我没职。咱俩现在都是普通公民,私下里去拜访一个小女孩,不是以警方名义问话,也不用非得通知监护人。”
肖海洋不吭声。
费渡一耸肩,果真把车靠了边,停在一个地铁站门口,十分无所谓地说:“那行,不想去你就下车吧,今天麻烦了。”
地铁口人来人往,一个小小的书报亭仰面朝天地支着摊,旁边正小火煮着一锅待售的玉米。肖海洋把车门推开了一角,寒风立刻在他的眼镜封了一层白汽,费渡也不挽留,兀自打开车载广播,声音清脆的主播正在聚焦社会热点。
“那么现在,‘校园暴力’重新成了热门话题之一,不知道大家在学校里有没有经历过不为人知的心酸呢?来自手机尾号‘0039’的朋友说:‘我上小学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次被班里几个同学堵到,骂我是狗崽子,还把我扔到了河里,河水刚刚结出一层小冰碴,冷得刺骨,从那以后,我腿上就落下了毛病’——唔,看来这是一位比较年长的朋友发来的一条有温度的信,他当年的同学真的很过分,四十年都念念不忘……”
肖海洋缩回了自己迈出去的那只脚,一言不发地关上了车门,板着脸正襟危坐在副驾上
。
费渡观察他,观出了一点颇为有趣的地方——这个肖海洋身体的重心永远都是前倾的,肩膀和后背永远都是绷紧的,眼镜片后面的目光充满警惕,好像随时准备冲出去炸个碉堡什么的。
费渡眼角露出一点笑意,重新挂挡,踩了油门。
“昨天你可能没听见,其实夏晓楠交代了一些校园暴力的细节,”费渡好像毫不在意地跟他泄露机密,余光瞥见肖海洋一字也不敢漏听的专注,他就接着说,“我们现在怀疑,这个育奋中学里存在性侵同学的情况,但是相关涉事人员——无论施暴方还是受害人,都不肯承认。”
肖海洋略微睁大了眼睛。
费渡却不往下说了,话音一转:“要不是因为这个,王潇其实就只是个参与离家出走的普通学生,你只顺路去过她家一次,居然就能立刻准确地报出地址,果然是过目不忘。”
其实即使真正过目不忘的人,在被问及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小细节时,也需要有一个回忆和反应的时间,能脱口而出的,除了记性好,还得是他很熟悉的事。
这是肖海洋的习惯,每次接到一个新的案件,他都会花时间在第一时间把庞杂的信息事无巨细地整理一遍,来来回回地用心思考过很多遍,这才能具备“点读机”的功能,在别人问起的时候随问随答。
然而此时,肖海洋只是有些局促地略低了头,没有解释。
“说真的,一般人如果不想去,最多报给我一个地址,不会我一说上车就立刻上来,所以你打心眼里还是想去,对吧?你嘴上说得难听,其实还是放心不下这个案子,否则不会停职第二天就匆忙跑来交检查——写了个通宵?”
肖海洋眼睛下面挂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终于开了口:“交了检查可能也没用。”
泄密但未遂,这事可大可小,可以不了了之,也可以直接开除公职,全看相关负责人怎么处理。肖海洋吐出口气,望向结着水汽的窗外,自嘲地咧了咧嘴——就算骆闻舟本打算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大概也被他冲动之下那一串难听的话气晕了。
费渡忽然问:“顾警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肖海洋没料到他有此一问,犹豫了片刻,搜肠刮肚,落到口头,却只是一句干巴巴的:“……是个好人,很好的人。”
费渡没有打断他。
“也不知道他在追求什么,挺大一个人,长得也不比谁丑,连个家也没有,就自己住个小破房子,平时也没什么上进心,每次发点工资奖金,给他妈寄一些,剩下的好像都零零散散地补贴给各种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人了,自己花不了几块钱,我偶尔见到他的朋友过来坐一坐,数落他说就他线人多,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时不常过来找他打秋风。他居然也管他们。就跟整个燕城都是他罩着的一样……其实他什么也不是,自己上班还要骑自行车。”
书里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可顾钊算个什么侠?
穷侠?酸侠?光棍侠?还是叮当乱响的自行车侠?
肖海洋突然住了嘴,忍无可忍地伸手盖住半边脸:“我不是冲谁,我就是觉得……”
“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费渡不慌不忙地接上他的话,“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挺身而出,而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无能为力。”
这句话不知怎么扎进了肖海洋心里,他的肩膀蜷缩了起来,艰辛维持多年的“大人”外壳突然坍塌,露出十四年前惊恐地透过门缝张望的小男孩。
“对不起……”
“哪来那么多对不起?”费渡没去接他起伏的情绪,凉凉的一句话把肖海洋打回现实,“你真不知道骆队把你干的事瞒下来是什么意思吗?”
肖海洋先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了,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啊……那个……”
费渡弯了一下眼角,平稳地停了车:“到了,王潇家应该就是这里吧?”
王潇的家在老城区,是早年单位宿舍楼,据说至今也没有产权。门口有个瘫痪的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旁边清理不及时的生活垃圾已经罗起了老高。
但凡家里稍微有点条件,即便贷款也搬走了,现如今剩下的基本都是老弱病残,从楼到人,全体泛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局促。宿舍似的小楼走进去是一条长长的楼道,采光不良,一进去就让人眼前一黑,笼子似的小屋顺着楼道两侧排开,一层就有二十多户,密集的格局让人想起一格一格的鸡舍。
费渡小心地绕过地面一滩不明液体:“他们家不至于还住这吧?”
肖海洋条件反射似的回答:“王潇父母都有正式工作,在公交公司上班,收入其实还可以,下班以后也都不闲着,帮人打点工,也能赚零花钱,但是为了她将来能留学,这么多年一分钱也不舍得花。”
费渡随口问:“为什么非得留学?”
“据说她初中的时候就有点跟不上,学校老师建议家长考虑让她放弃普通高中,去技校学个一技之长,父母一听就不干了,接受不了孩子还走自己的老路,疯魔似的非要追求高学历,在老师那闹了一通,之后又不知道从哪打听到育奋的国际部,把原本准备买房的首付款都花了,才把她转过去。”
费渡看了他一眼。
肖海洋局促地避开他的视线:“审问育奋那个女老师之前做的背景调查——204,王潇家。”
王潇父母果然像肖海洋说的,一点时间也不肯浪费,从市局离开后大概各自直奔打工地点了,父母就像两头驴,每天暗无天日地闷头往前奔,孩子则是个牵线的人偶,拴在驴尾巴上,连滚带爬地被他们拖着走,不知痛痒地滚向远大前程。
费渡伸手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门上的“猫眼”镜头中间黑了一下,应该是有人在门后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却没有动静。
“王潇吗?”费渡十分自然地开了口,好像面前不是门板,是个活生生的女孩一样,“我们是从市局过来的,这位肖警官你应该记得吧?”
屋里毫无动静,但“猫眼小镜”中心的黑影还在,少女应该还在门后。
费渡:“想和你聊几句可以吗?”
王潇依然一声不响。
肖海洋最不会处理这种情况,有点忧虑地看了费渡一眼。
费渡却毫不意外:“我知道你心里也有话想说。”
等了一会,只听“咔哒”一声。
然而一条门缝都还没来得及推开,费渡就在肖海洋的目瞪口呆中,从外面抓住了门把手,重新把要打开的门关严实了。
“别开门,”费渡说着,从大衣兜里摸出一根笔,顺手把门上插的一份广告传单摘了下来,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大人没教过你独自在家的时候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吗?多不安全——这是我的电话,一会我和肖警官就到你家后院去等着,你从窗户可以看见我们,想聊的话就打这个号码,可以吗?”
写着电话的传单一半被塞进屋里,一半露在外面,片刻后,那张纸被人缓缓地拉进去了。
费渡这才递给肖海洋一个眼神,往外走去,肖海洋连忙跟上,一直跑到外面,肖海洋才忍不住小声开口问:“为什么不让她开门?”
“两个基本陌生的男人敲门,心再大的小女孩开门前都会犹豫,别说是王潇这种女孩,她不可能让咱俩进去,屋里肯定挂了防盗链。”费渡被楼外的寒风一扫,立刻打了个哆嗦,把松松垮垮垂在脖子上的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地缠起来,“我估计她是想隔着门缝把咱们打发走。”
肖海洋依然没明白——隔着门缝说话和隔着窗户打电话有什么区别?毕竟楼道里还比较暖和。
“楼道里拢音,住户又那么密集,隔墙不知道多少只耳朵,王潇在紧张的应激状态,什么都不会说的。把电话交给她,主动权也在她那——而且他们家这般都有防盗窗,从屋里往窗外望,房子本身会增加她的安全感,每天进出的门没这个心理暗示作用。”
费渡每一个标点符号的停顿,肖海洋都会跟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点一下头,全然已经忘了不久以前,费渡一个电话按住他传出去的消息时,他心里还大骂过这人无耻。
两人来到人迹罕至的后院,在距离小楼大约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费渡就站定了,不再靠近,果然,才站定没多久,费渡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费渡抬头看了一眼,204的后窗上拉着窗帘,厚重的窗帘一角上有些不自然的褶皱,显然是有人躲在后面,把窗帘掀开了一点往外窥视。他把手机上的一对耳机跟肖海洋一人一只,接了。
“喂……”女孩有些沙哑的声音通过耳机线传来,虽然仍然紧绷,但好歹是主动说话了,“我爸妈早晨已经去过市局了。”
“我们见过了,”费渡说,“但还是希望能和你本人聊几句。”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王潇轻轻地说,“该回答的我都回答了,其他都不知道,没别的事你们就走吧。”
费渡说电话能缓解王潇的紧张,却加重了肖海洋的紧张,他几乎要被逼出电话恐惧症来,总觉得一口气没喘好,对方可能就把电话挂了,到时候连抢白都没机会。
费渡却没有直白地问她重点问题,只说:“你知道夏晓楠被选为今年的‘鹿’,如果不跑,会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一直被人欺负吗?”
“……知道,冯斌说了。”
费渡:“你和冯斌、夏晓楠关系好吗,是朋友?”
“不是,”王潇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就和夏晓楠说过几句话,关系一般,冯斌不熟。我在学校很孤僻,不讨人喜欢,没朋友。”
费渡略微抬起头,冲着204紧闭的窗口笑了一下:“既然关系一般,那为什么这次肯跟着他们一起出走?如果夏晓楠取代了你的位置,以后那些欺负你的人会把兴趣转移到她身上,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为什么得知他们要出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别人?”
王潇忽然就不吭声了,然而出乎肖海洋的意料,她也没挂电话。
费渡呵出一口白气,缓缓地说:“有时候,人的思想其实是不自由的,因为外物无时无刻不再试图塑造你,他们逼迫你接受主流的审美、接受声音最大的人的看法——即使那不合逻辑、不符合人性、完全违背你的利益。”
王潇轻轻地抽了口气,仿佛是哭了。
“但是真正的你只要还有一息尚存,总会试着发出微弱的声音,”费渡盯着204的窗帘,好像那是女孩的脸,“之前,她告诉你跟着冯斌他们走,试着反抗,试着保护一个其实跟你关系不怎么样的同学,现在呢?她是不是想让坏人都付出代价?”
“王潇,”费渡低声说,“她们把你锁在寝室楼外的时候,你是不是被迫去了男生寝室?有没有人伤害过你?”
肖海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的女孩才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说:“……没有。”
肖海洋提起的心一下摔了回去,砸得他心肝肺一起疼了起来,费渡无声地叹了口气,垂下眼。
“我……我……”王潇哽咽得喘不上气来,“没有,但我听说过那个人……”
费渡倏地一愣,连忙追问:“哪个?”
“杀了冯斌的人,那个……凶手。”
共 83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没人
人真少
系统
完了我要变成默读女孩了……不不我的灵魂永远是镇魂的!!:):):)
ahhhhhhhhhhhhhh当个原耽女孩他不香嘛
直接说原耽女孩就好了嘛,撒网要撒大点,要绿了的人也要多点( • ̀ω•́ )✧
有啊
嘟嘟这个人好神奇啊 怎么什么都懂。。(除了骆队到底多爱他)(;´д`)ゞ
拍花子费总无师自通
没,没看懂( ̄ー ̄)
费渡呵出一口白气,缓缓地说:“有时候,人的思想其实是不自由的,因为外物无时无刻不再试图塑造你,他们逼迫你接受主流的审美、接受声音最大的人的看法——即使那不合逻辑、不符合人性、完全违背你的利益。”
嘟嘟懂得好多。表白费总
好烧脑!脑袋都不够用了。。
脑袋不够用了,已死机。。。
啊哈系统给的名字居然是魏无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统真给力!!!我超稀饭这个ID
好吧,诺贝尔烧脑奖就给你好了
哈哈哈好烧脑表白费总
费总拍花子特训,你值得拥有
子熹。。。。。 我想你了
现在P大的书已经严重干扰了我的生物钟!
唉!所以我现在一点也不怀念校园时期的生活,我从来不觉得小孩子是张白纸,他们欺负人的花样很多
有时候就是因为没有许多成年社会的束缚和完备价值观的建立,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无知无觉没有负罪感的做一些残忍的事情
我觉得我快黑化了…
哎嘿,我还说我绿化了呢
我说我废化了信吗?。。。。。。。。
我叫黑化肥~~~~~
p大写的文章把社会问题写得八九不离十、人啊、动物、禽兽和智者
把我吓到了随口吧唧一说竟然不用登陆注册……
现在很庆幸父母也是普通人,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只自己觉得好的就得让孩子做!
对啊,小孩子们欺负起人来比大人还要狠,花样还要多,甚至到可怕的地步。但在日常生活中,存在最多的其实不是欺凌者,而是围绕在场合边或欺凌者周围的那些所谓的“旁观者”,他们有些附庸于欺凌者,有些隔岸观火,尽管有些不想这样做,却心有余而力不足,默念我不是故意不帮你的云云,其实都一个性质。
我小时候就遇到过,在托管站的时候,有个女孩子不怎么讨人喜欢,就经常在游戏中扮演反派角色或“坏孩子”,然后被“老师”拉到一边“训话”,这都是另一个女生主导的,那个女生颇有些强势,在宿舍“权威”挺高,但她不敢管我。因为我小时候更强势,就是那种在一起玩游戏我说的算,但我不会违背规则,呃,反正我是个规则感很强的人,我认为那样没意思,还不如吵一架痛快,所以我比较护着她,但她从来不会反抗,我后来就也不管她了,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救世主,人可以被消灭,但绝不能屈服,自己不反抗,谁也救不了你。
后来我四五年级时吧,就变得很内敛了,我一个来自农村的后桌,就针对我,天天朝我嚷嚷“有钱了不起啊?”“学习好了不起啊?”“成天装什么谦虚呢?”不好意思,本人从来不谦虚,但也不炫耀,顶多就是天天自己真心觉得我他妈怎么这么厉害,我真心觉得自己是惊世奇才,拯救世界就靠我了啊!【很眼熟对吧?没错我小时候的心理活动就是和WiFi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我喜欢WiFi的原因,不知脸为何物,还有,这不算ky,杠精别瞎逼逼】但我骂不过她,泪腺又比较发达,然后吧,就是,把我母上大人吓坏了,怒发冲冠,呃,过程我就不赘述了,其实就是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调位了,这应该不算欺凌,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遭遇欺凌,宁愿做白莲花【当然,能成为白莲花也是本事】,也不要做奴隶,做哑巴,我家人从小教育我,遭到虐待与欺凌一定要反抗,就算是别人群殴自己,也要逮住其中一个死命打,咱也不能吃亏是吧【呃,纯粹瞎逼逼,危机时刻谨慎采用】,当然,如果自己作妖,那就是活该。
我从那以后,又和小时候一样了,只不过明面上没那么强势【划掉】,我就是那种看着安分淑女,心里跳脱疯狂。
咳,高中压力太大,一不小心就逼逼了这么多,自己看都头疼,其实也是另类的发泄,但总而言之,鱼死网破与跪地求饶,差的不仅仅是那一点尊严。【还是那句话,吐槽着玩,别较真谢谢,杠精手动拜拜】
我感觉我和你差不多,只要有人惹我就一定得还回去。
我一般就是听着他们骂,听完之后怼回去,不过要是被揪着领子晃荡或者是动不动就绊我一下的就不用嘴了。以前有个同学总喜欢在我后面跟着时不时绊我一下,或者就坐在我旁边一直对我胳膊,甚至还有那种类似于xingqin的行为(幸亏她是个女的),然后又一次我忍不住了他来绊倒的时候我给她踹出去了,然后他作为我的同桌成功的被我挤在了地上,上来一次挤一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爽
哈哈哈哈哈哈JQJ?
〔不是杠你〕被欺凌者最可悲的不是被人欺负,而是在家长、老师等“大人”那里得不到保护。你的故事里,妈妈给班主任打电话调座位,就是对你的保护和关爱。而文中被欺负的王潇,父母一再以“付出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你”要求她,所以她就不敢相信家长,也不敢反抗了。
嘶~我也是这样的人,,,,,而且,我小学一年级托管,也有那种女的,,之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托了,害,不过我喜欢子熹嘿嘿嘿
没有人发现,嘟嘟是在承认了自己和骆队的关系之后,才把汽车的熏香换掉的吗,我觉得这是他从心里,对自己和骆队之间关系的认可的一种表现吧,必竟我们想想,你可以做主换掉男朋友车的熏香,却不会去随便换一个普通朋友的熏香吧
没有人发现,嘟嘟是在承认了自己和骆队的关系之后,才把汽车的熏香换掉的吗,我觉得这是他从心里,对自己和骆队之间关系的认可的一种表现吧,必竟我们想想,你可以做主换掉男朋友车的熏香,却不会去随便换一个普通朋友的熏香吧
真的欸!感覺嘟嘟坦白之前,一直很怕萬一駱隊知道他是虐待狂的兒子之後。會跟他分乾淨,但自己卻又已經放不掉這段關係,好在駱隊夠霸氣!直接化解嘟嘟心中的烏雲,嘟嘟在駱隊面前能做自己、耍嘴賤,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是什麼樣子,眼前這個人會依舊愛他
嗚嗚嗚 真是太美好了……
骆一锅???hhhhhc
真实得有些可怕
。。。。。。。好沉重的案子
。。。。。。。好沉重的案子
突然觉得好复杂呀!
我来试试不注册可以评论吗
可以的可以的就比如我这种
嗯哼,可以的呢,绝对的啊,就比如我这种懒癌晚期的大懒鬼
庆幸自己没遇到这种事。(松口气)
还好自己没遇到过这种事
想想都怕?
突然感觉肖海洋有点可爱hhh???
有种看地主家儿子的感jiao。。。
确实傻得可爱(≧∇≦)ノ
尽管并不是地主家的
突然感觉肖海洋有点可爱hhh???
有种看地主家傻儿子的感jiao。。。
肖海洋其实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刑警啊
地獄是留給那些在道德存亡之際,袖手旁觀之人…這句話說的很對,但如今這世道…不是欺凌者就是被欺凌者……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ww
固体清新剂?
那不是放在厕所里的?
本来觉得很沉重的情节和案子,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评论后就,,。。。HHHHHH
真的很沉重啊有点不太敢看
费渡太有魅力了
费渡太有魅力了
费渡太有魅力了
咳……我表示我智商真的不够我就看个热闹就好
看懂这本小说需要智商,我就凑个热闹。。。。。。。。。
我幾乎沒有被霸凌過,只有在國小三四年級的時候有幾個女生會排擠我,但是我就只是回家講一講,到了學校我也沒怎樣,換幾個人玩而已。後來到了五六年級他們就沒有排擠我了,還是朋友。現在國中只有男生會鬧著我玩,女生也沒有人會排擠我了,挺好。
我想问一下哈,就是眼镜起雾难道不是从室外进入室内吗,为什么肖海洋下车眼镜会起雾啊(也可能是我记错了)
还好我们学校没有这样的。吓死了?
我被轻度欺凌过,三四年级时我挺冲动的,跟一个报复心很强的同学闹掰了,她到处说我坏话,编各种谣言,我也懒得向别人解释,以为其他人了解我,因为我学习好,各方面也还行,有很多朋友,我不知道被孤立的感觉都懵了。近两年的时间,只有几个朋友陪着我,有一段时间甚至自暴自弃。现在我处境好了,还常有点抑郁,没体验过是不明白那种孤独绝望的感觉。我永远回不到以前,我怕,怕极被孤立,总自我怀疑。变软弱了,也累了,有自虐行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校园欺凌,因为别人永远体会不到这是多么感觉
这就是校园欺凌了,冷暴力也是暴力,别怂她,勇敢反抗!!!
一般情况下,在欺凌中,受虐者,施虐者,旁观者这三者只要少一种,这件事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