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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风云

Priest2018年07月16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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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错综的复杂关系，要从先帝说起。

先帝戎马倥偬一生，文治武功，是个不世出的传奇人物。他老人家一手将大梁推至如日中天处，使六合之内，无人敢犯，玄铁营和灵枢院都是经他手创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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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位英明神武的先皇帝是个鳏寡孤独的命，在位期间娶过四个皇后，没有一个命长的。一生共有三子二女，其中四个让他白发人送了黑发人，先帝驾崩时，膝下只剩下一个早早出嫁的长公主。

传说长公主十六七岁的时候也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幸好已经与安定侯有婚约，护国寺的大和尚给公主立了长明灯，又谏言让公主早日出嫁冲喜——别说，嫁人后，公主的病果然就慢慢好了。

这么看来，一个个皇子皇女们早夭，倒像是被先帝给克死的。

一辈子都在死老婆死孩子的先帝爷临终时，将玄铁营与至关重要的兵权留给了最钟爱的公主夫妇，但大梁江山不能改姓，下一任皇帝只好从旁支过继。

当年今上之所以顺利登基，长公主的助力也不小。

元和皇帝对长公主很有感情，直到她过世，都一直尊其为“姑母”，又将她的独子顾昀接到宫里照顾，亲自赐字“子熹”，多次对文武百官说过“子熹如朕亲弟”，令太子私下见了，也要尊其为“皇叔”。

叔还是婶倒都是虚名，不太要紧，要紧的是当年顾昀这小小的男孩身后，安定侯一系的大梁兵权。

老侯爷旧部仍在，倘若顾昀在元和帝那里有什么不好，皇上的江山能不能坐稳还两说。

元和皇帝趁顾昀年幼，用了十年的时间削弱安定侯旧部，玄铁营在这种软刀子下几乎不复存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西域边防吃紧，外敌来犯，接连派了三个主帅，不是老了就是饭桶，隐隐出现重文轻武之势的大梁朝中歌舞升平惯了，居然没有一个拿得动刀兵的男人。

沉寂多年的灵枢院突然集体上书请愿，要求重启玄铁营。

被皇帝磨砺了十年的废铜烂铁就差一口气，终于还是没死绝，在顾昀手中起死回生。

顾昀对皇上的感情很复杂。

一方面，老侯爷与公主过世后，是皇上抚养他长大的，元和皇帝给了他父母都没有给过的温情。

公主可不是深宅妇人，那是个横刀立马的女巾帼，单是她能活到出嫁，没被天煞孤星的爹克死，就可见其是个真英雄了。顾昀天生两个爹，不知道慈母长什么样，他路还走不稳当的时候，就被那不靠谱的两口子带上过北疆战场，餐风饮露吃沙子长大，平生所遇的一点娇惯与柔软、风雅与斯文，算来全来自于元和皇帝。

另一方面，元和帝性情柔弱，年轻时，他这种柔弱勉强能说是“多情仁义”，上了年纪后，就完全是“昏聩无能”了。

他老人家一天到晚不想着怎么强国兴邦、开疆拓土，就知道惦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的皇权，不是在臣子间弄权玩平衡术，就是没事给顾昀添堵，变着花样地寒将士们的心。

一边是无微不至的爱护，一边是无微不至的掣肘，顾昀被他两个“无微不至”卡在中间，真是宁可在边关吃沙子。

沈易意味深长地说道：“月满则亏，过犹不及，大帅，古人有训，功高不可震主。四境之邻全让你揍了个遍，下一步是不是就该造反了？当然，你不是这么想的，但是皇上怎么想，可就不好说了。”

顾昀漠然道：“我封侯‘安定’，就是为大梁打仗的，其他的事不归我管。”

沈易张了张嘴。

顾昀截口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必说了。”

两人多年搭档，一个眼神已经足以沟通意思，这对话乍一听让人摸不着头脑——沈易当然不是想和顾昀讨论当今皇上，老皇帝病病歪歪，一把年纪，这回急招顾昀回宫，大概也快归西了。

他说的当然是未来的新皇。

不算长庚这个流落在外的，今上膝下有二子，太子自小熟读经史，是个稳妥人，但和当今一样，他同样重文轻武，不赞成大量扩军充甲，认为有伤天和民生。

反倒是二皇子野心勃勃，入过行伍，一身想要开疆拓土的血性。

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孰优孰劣根本不必说。

顾昀脸色微沉。

沈易知道，自己若是识趣，就应该马上闭嘴，却依然忍不住抢道：“大帅，只要你一个态度，哪怕只是默许……”

顾昀看了他一眼，目光像两把凝着杀意的割风刃，沈易心口一滞，话音立刻接不上了。

顾昀一字一顿地森然道：“抵京后，三部在九门外待命，有想趁着皇上龙体不适、浑水摸鱼之徒，无论是谁，一律就地处决，听清楚了吗？”

沈易脸色微微泛白，良久，才低声道：“……是。”

两人各自沉默了片刻，顾昀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突然说道：“我不是冲你。”

沈易勉强笑了一下。

“元和十三年，我过得最痛苦的一个年，公主和老侯爷都不在，你也被接回沈家了，我那时近乎失明，耳朵听不清，”顾昀低声道，“那天外面下着大雪，冷得要死，我抱着老侯爷的剑躲在屋门后不肯让人靠近。是皇上领着三皇子悄悄来到了我家院里，他堂堂九五之尊，在大雪里站了小半个时辰，才把我哄出来，他在我手心写字，还指挥内侍们给我们俩堆了个雪人。三皇子……阿晏，比我还小一岁，腼腆得像个小姑娘，总是笑，我怎么混账他都不生气……”

顾昀说到这里，话音顿住了。

三皇子九岁上就夭折了。

沈易：“皇上是个难得的多情人。”

可惜多情当不了好皇帝。

顾昀没接这个话茬，抬头望向不远处，长庚骑在马上，侧头和坐在车上的葛胖小说了句什么，葛胖小露出个憨态可掬的小胖脑袋，嘻嘻哈哈地应着。长庚若有所感，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顾昀的目光，那少年的神色骤然不自在了起来，愤愤地扭回了头去。

顾昀道：“这小子长得和他那蛮人娘一模一样，性子却像皇上，我有时候总是恍惚觉得，若是阿晏能平安长大，也该是这个样子。”

沈易闭了嘴，意识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长庚听不见顾昀和沈易说什么，但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又是在挤兑自己，简直如芒在背，过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偷偷看了顾昀一眼，发现他居然纵马过来了。

这是还没完了吗？

长庚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当即一夹马腹，往前跑去，不料跑过了头，到了押送蛮人世子的囚车附近。

天狼世子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怨恨入骨，长庚看见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便一勒缰绳，打算离他远点。

谁知就在这时，蛮人吃人的目光越过长庚，落在了他身后，突兀地一咧嘴：“顾昀，亿万亡魂看着你呢。”

他声如同锈迹斑斑的铁片刮过瓷盘，鬼气森森，让人汗毛倒竖，长庚的马不安地嘶鸣一声，慌乱地踱起步来。

“我族徘徊不去的幽灵看着你呢，埋在地下的铁甲残骸看着你呢，哈哈哈哈……我长生天无限神力赐你不祥，你必碎尸于我族刀下，死后受百鬼撕咬万万年不得解脱……”

蛮人世子扭曲的脸与秀娘染血的嘴角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长庚从发梢一直凉到了脚背，如堕冰窟，他突然怒喝一声，抬手拔出腰间佩剑，要把蛮人世子的脑袋砍成个烂冬瓜。

可那剑未完全拔出，已被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推了回去。

顾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溜达到了他身边，不耐烦地扫了神神叨叨的蛮人世子一眼：“您那无限神力怎么不省着点用，保佑贵部雄霸天下、万寿无疆呢？”

说着，他随手拉过长庚的缰绳，侧头看了脸色惨白的少年一眼，笑道：“真信啊？唉，他们吓唬小孩是挺有一套的，在这方面至少领先了我大梁十多年。阶下囚有什么好看的？走，上那边玩去。”

长庚：“可他竟敢说你……”

顾昀丝毫不以为意，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笑出了一身疾风骤雨奈我何的疏狂。

长庚眉头未展，先是有些不解恼怒，渐渐的，裹挟在他身边逡巡不去的阴冷气好像都融化在了顾昀满不在乎的笑声里，真就变得荒谬可笑起来。

长庚心里第一次起了一个细小的念头，他认认真真地想道：“我为什么要怕呢？乌尔骨让我疯，我就一定会疯吗？”

这样漫长的行军路上，长庚充满恐惧与茫然的心渐渐在铁甲匆匆中沉淀了下来，他像是一株倒架的秧苗，只要一点光，就能让他重新直起腰来。

转眼便到了帝都。

九重宫阙大门开向两边的时候，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玄鹰，也要落在地上顶礼膜拜。

顾昀握住长庚的后脑勺：“别多想，去见见你父皇。”

当长庚懵懂地被他推着，真的见到了那病床上的老人时，他很难将那形如枯槁的人和“皇帝”联系在一起。

他那么苍老，须发像一团风干的银丝，面皮干瘦，憔悴极了，单薄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吃力地望向顾昀。

顾昀的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长庚敏锐地听见他似乎抽了口气，而他当回头去看的时候，看见的却还是顾昀那张不见喜怒的脸。

“陛下，臣不辱使命，”顾昀说道，“把四殿下给您找回来了。”

元和皇帝的目光缓缓地转向长庚，长庚整个人一震，一时间竟想要退缩，他总觉得龙床上的老人目光里有一把回溯光阴的长钩，并不是看见了他，而是透过他看见了什么人。

然而顾昀偏偏在身后推了他一把，他不由自主地往前两步。

顾昀在他耳边低声道：“跪下。”

长庚规矩地跪了下来，看见元和帝干涸浑浊的眼睛里居然淌下了两行老泪，顺着眼角皱纹横流而下，像是眼睛里流出的脓水。

长庚听见顾昀低声道：“叫你父皇一声吧。”

 

共 162 条评论

  1. 匿名说道：
    2018-11-11 10:17

    大型认亲现场

    1. 刹那风云说道：
      2019-02-17 21:4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自横刀向天笑……(╯°Д°)╯︵┴┴我在说什么？！！！

      1. 以心默读说道：
        2019-05-01 21:19

        去留肝胆两昆仑…

        1. 梦栖说道：
          2019-05-08 21:58

          我自横刀向天笑，直劈丹【耽】心照腐芯。。。。。。。。。。。

        2. 匿名说道：
          2019-10-17 23:25

          不。是我自横刀向天笑，我来帮你补一刀。【滑稽】

      2. 贺朝夫斯基说道：
        2019-07-24 16:54

        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1. 匿名说道：
          2020-02-26 08:17

          秀儿怎么又是你

    2. 大帅的鼠兄弟说道：
      2019-03-15 15:29

      优秀（对于一个三刷的人来说，诚势地问一句，谁还记得鼠兄弟？）

      1. 匿名说道：
        2019-03-21 22:13

        我我我（此处神略9999个我）

      2. 匿名说道：
        2019-06-23 19:42

        我我我啊啊啊还要凑字

      3. 匿名说道：
        2019-09-15 12:36

        我我我我我！鼠兄弟安好啊!

      4. （官方认证）顾子熹的腰说道：
        2020-01-01 14:22

        我！
        不记得了，哈哈哈
        所以鼠兄弟你最后去哪了

    3. 蓝家白菜云梦的猪说道：
      2019-08-17 08:29

      我希望是大型相亲现场 我命安定侯顾昀嫁予雁亲王为妻想想就开心

      1. （官方认证）顾子熹的腰说道：
        2020-01-01 14:23

        直接说嫁给太始帝

  2. 热心网友在线搞基说道：
    2019-01-14 21:23

    真好

  3. 匿名说道：
    2019-01-23 18:57

    “疾风骤雨奈我何”的顾帅，真的潇洒啊！敬佩

    1. 以心默读说道：
      2019-05-01 21:20

      费嘟嘟，了解一下

    2. 小洛辰说道：
      2020-02-13 15:02

      对啊，为啥？我的直觉一向很好，分攻受分的很清。，可是一到P大这儿……

      1. 匿名说道：
        2020-03-15 10:58

        P大写的都是年下的文

        1. 顧昀的笛子说道：
          2020-09-10 19:42

          集美，「六爻」了解一下

  4. 匿名说道：
    2019-02-19 15:31

    每次看文心情很沉重的时候，瞄一眼评论区心情顿时好多了

  5. 墨痕吟说道：
    2019-03-18 20:03

    评论里都是人才……

  6. 匿名说道：
    2019-03-20 01:22

    顾昀对于那诅咒的态度

    顾昀：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1. 黑水被娘娘压说道：
      2019-05-03 20:10

      hhhhhhhhhhh人才人才

      1. 匿名说道：
        2019-10-15 21:34

        这个名字感情是娘娘在,*上位嘛

  7. 左手抱忘机右手揽花城靠着背影很帅的朝哥看脾气很好的小朋友说道：
    2019-03-20 20:46

    看书想哭，但看一眼评论区就笑了，评论区的各位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哈哈哈

  8. 匿名说道：
    2019-03-23 17:58

    优秀的各位。。。

  9. 匿名说道：
    2019-05-03 20:09

    ，，，，，，，，，，，，

  10. 匿名说道：
    2019-05-05 16:19

    我看的有些心潮澎湃，，，

  11. 匿名说道：
    2019-05-16 20:27

    求系统赐名h h h h h h h h h h h h h h h h

  12. ∠(｀ω´*)敬礼给作者大大说道：
    2019-07-11 13:58

    找啊找啊找大帅，发个糖啊撒个粮，我们都是秀儿啊

  13. 野渡无人舟自横说道：
    2019-07-13 12:18

    可他竟敢说你 还比哈哈还哈吃啊

  14. 匿名说道：
    2019-07-16 18:28

    我迟早要被评论笑死，，，，，xswl

  15. 匿名说道：
    2019-08-13 01:24

    半夜要笑到猝死了

  16. 匿名说道：
    2019-08-15 15:21

    啊啊啊，系统我要名！

  17. 匿名说道：
    2019-09-13 00:41

    自古评论出诗人，真不是盖的

  18. 匿名说道：
    2019-09-13 00:41

    系统啊，请赐予我名字吧

  19. 匿名说道：
    2019-10-20 14:00

    请系统赐名。。。。。。。。。

  20. 匿名说道：
    2019-10-20 14:00

    请。系统赐名。。。。。。。。。

  21. 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网友说道：
    2020-01-18 15:42

    长庚攻
    顾昀受（虽然我真的不敢相信是这样的，但不能带坏初读的[抹泪]）

  22. 子熹眼角下的朱砂痣说道：
    2020-01-27 17:34

    元和那个臭皇帝，李家都是忘恩负义的种，把顾家害的那么惨，把子熹害成这样。可怜顾子熹还无二心的镇守这破烂山河，说到底，顾昀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

  23. 你朝哥说道：
    2020-01-30 00:49

    俩爹…………所以我是要理解为长公主性子像男子，对吧…………

    1. 小兔子乖乖~说道：
      2020-02-09 00:28

      yes哈哈哈别想歪。。。。

  24. 谢怜怜怜怜怜怜说道：
    2020-02-09 00:30

    挺好的，俩爹（我没有想歪！没有！！！）

  25. 长庚说道：
    2020-02-12 09:12

    有事义父上，没事上义父

  26. 匿名说道：
    2020-02-17 07:09

    两个爹，意思公主个性比较男性化，夫妻俩对儿子的教育都是钢铁棍棒型的，反倒是皇帝给了顾昀和煦的爱。

  27. 匿名说道：
    2020-03-01 23:10

    系统赐名字啊阿啊阿啊阿

  28. 匿名说道：
    2020-03-03 11:34

    阿晏是谁？？？

  29. Youth说道：
    2020-03-20 11:38

    顾昀是受啊啊啊

  30. 爱死了顾子熹说道：
    2020-03-20 14:58

    我大将军一生戎马··········最后母仪天下·······

    1. 匿名说道：
      2020-04-07 13:44

      秀儿，是你吗？

    2. 匿名说道：
      2020-05-01 22:13

      来人，把朕的传国玉玺拿来给秀儿砸核桃?

    3. 匿名说道：
      2020-05-31 20:44

      噗哈哈哈真相了hhhhh

    4. 匿名说道：
      2020-06-13 18:40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5. 大将军一生戎马，最终母仪天下说道：
      2020-06-27 12:56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hhhc你怎么如此优秀，如此精辟，如此真实呢?????
      落花无忧

    6. 若花怜蝶（最讨厌KY了）说道：
      2020-07-04 18:05

      来秀儿，我来用我的一百米大刀给你削两个苹果，顺带再用高压线给你弹一曲东风破。

    7. 人生理想绿长庚说道：
      2020-07-05 09:51

      可是我觉得母仪天下这四个字是对一个戎马一生的大将军最大的侮辱。（轻喷，轻喷?）

    8. 。说道：
      2020-07-06 11:08

      哈哈哈哈哈哈哈。。。。

  31. 厄命说道：
    2020-03-20 18:43

    顾昀天生两个爹，不知道慈母长什么样，他路还走不稳当的时候，就被那不靠谱的两口子带上过北疆战场，餐风饮露吃沙子长大，平生所遇的一点娇惯与柔软、风雅与斯文，算来全来自于元和皇帝。
    ********************************************************************************
    呃，顾昀有两个爹？？？作为一个敏感的腐女，想问一下这是一对潜在的CP吗？（小声BB）

    1. 西北一枝花说道：
      2020-04-10 17:39

      不是，意思是说长公主的也是不娇惯顾昀的。子熹父母感情很好

    2. 安之说道：
      2020-04-15 08:49

      不是，意思是长公主没有像寻常母亲娇惯纵容儿子，也没有那么多温情，像个父亲

  32. 匿名说道：
    2020-03-20 18:46

    顾昀天生两个爹，不知道慈母长什么样，他路还走不稳当的时候，就被那不靠谱的两口子带上过北疆战场，餐风饮露吃沙子长大，平生所遇的一点娇惯与柔软、风雅与斯文，算来全来自于元和皇帝。
    ********************************************************************************
    呃，顾昀有两个爹？？？而且还是两口子？？？作为一个敏感的腐女，想问一下这是一对潜在的CP吗？（小声BB）

    1. 我的将军说道：
      2020-04-04 23:08

      意思说他公主娘亲比较彪悍

  33. 匿名说道：
    2020-03-22 07:23

    在这看评论笑出了鹅叫

  34. 阿杰笛子队说道：
    2020-03-22 15:00

    评论区的名字看得我笑抽了哈哈哈哈哈哈

  35. 匿名说道：
    2020-03-22 16:02

    想康康我是什么名字。。。

    1. ？？？说道：
      2020-06-26 19:29

      你叫匿名（凑字凑字凑字凑字）

  36. 抱走晚宁说道：
    2020-03-22 16:04

    哈哈哈哈哈xswl哈哈哈哈哈

  37. 请叫我谢怜小朋友说道：
    2020-03-26 11:10

    我刚看完二哈来看杀破狼的，二哈其实不虐啊，只是墨燃自认为喜欢师明镜，但他的真爱是楚晚宁啊，而且师明镜不是也喜欢楚晚宁吗，挺好的呀~

    1. 匿名说道：
      2020-04-05 21:18

      不虐吗？我发誓我再看一遍还不如把眼珠子扣下来??

    2. 匿名说道：
      2020-05-10 16:39

      请不要在杀破狼里讨论二哈谢谢

      1. 拜ky行不说道：
        2020-06-27 22:30

        丨毒紫丨丨丨丨一边儿喇气

    3. nq说道：
      2020-05-18 18:13

      这位朋友，我也看过二哈，但请你不要ky

    4. 匿名说道：
      2020-07-07 11:07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别问我怎么知道

    5. 墨香铜臭乃吾妻说道：
      2020-07-08 18:50

      请不要ky，谢谢。。。

  38. 浮生音离说道：
    2020-03-31 08:27

    两个爹?我能理解为是母亲跟男的一样性格吗

    1. 匿名说道：
      2020-05-26 10:02

      你的理解十分正确，顾昀熊了，长公主还会打他

  39. 如果你的梦想是拯救苍生，那我的梦想便唯你一人。说道：
    2020-04-02 07:57

    这评论区有毒吗？哈哈哈哈。。。。。。

  40. 朱砂痣说道：
    2020-04-05 13:38

    噗嗤，两个爹。顾昀也是有一点点懵??母慈去哪里

  41. 风师娘娘说道：
    2020-04-17 13:52

    虐吗 不敢看了有点

    1. 励志要绿了众攻说道：
      2020-06-25 08:43

      听他们说不是很虐，备几包纸巾即可

  42. 麟幸幸幸幸幸说道：
    2020-04-17 15:14

    我想康康我有没有名字

  43. dddgvhiJ说道：
    2020-04-18 10:19

    诶，突然发现，顾大帅和皇上不是亲戚吗？长庚是皇子，那他俩不就也是亲戚吗？？？

    1. 匿名说道：
      2020-04-26 06:28

      对啊。远房叔侄关系。

    2. 贺朝家的小朋友说道：
      2020-05-14 20:16

      你这绕地球三圈的脑回路……

  44. 顾昀在家等我说道：
    2020-04-20 10:45

    子熹我抱走了再见?

    1. 秋说道：
      2020-06-25 08:44

      喵的把子熹给我放下！

  45. 陈舟暗渡说道：
    2020-04-26 06:31

    虽然三皇子李晏的死让顾昀在幼年的时候受到打击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充满悔恨，但是从皇家跟侯府对立的关系来说，小皇子故去是福分，不然到这个年岁，他就会被夹在亲人跟挚友的利害关系之间痛苦万分。

  46. 桃桃养乐多.说道：
    2020-04-28 08:54

    两个爹不就是说一个是亲爹，一个是元和皇帝吗，这里讲妈妈说不知道慈母长什么样，又不是说它娘是爹

  47. 听说这本书是理解文大全，但我居然看懂了说道：
    2020-05-05 00:21

    各位的名字我好爱啊！还有，来自没心没肺心很大的我说：乌尔骨怕什么！恶梦罢了，吓醒了继续睡。会疯掉？疯就疯呗！我想试试当疯子的感觉，说不定我会明白那些精神病患者的感受。

    1. 一刷的迷惑说道：
      2020-06-25 17:16

      我也是这么想的！！！

  48. ，，，，说道：
    2020-05-08 15:04

    ？？？？
    ？？？？？？？？？？

  49. 谢俞的女人说道：
    2020-05-13 08:24

    噗哈哈哈哈哈哈评论里的名字认真的吗哈哈哈哈哈哈西北一枝花哈哈哈哈哈我笑了

  50. 匿名说道：
    2020-05-29 09:25

    我康康我有没有名字
    啊啊啊

    1. 小沫沫╰(￣ω￣ｏ)说道：
      2020-06-24 18:34

      你多试几次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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