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身世
Priest2018年07月18日Ctrl+D 收藏本站
中原一带横行的土匪暴民把蔡玢闹心得不行,蔡将军毕竟老了,麾下中原大军看似威武雄壮,其实也被人叫做“养老军”,驻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平八稳地往当中一坐,除了偶尔平平乱,基本就是给边境增援用了。
此时西北两处牵动着蔡玢大部分兵力,他手上本来就没有鹰甲,又生性谨慎,一点也不敢冒险,被暴民骚扰得不胜其烦。
顾昀花了三五天的时间,弄清了这一伙暴民的来龙去脉,对着地图亲自把地形摸了一遍,随后派人联系了蔡将军,准备两面包个锅贴。
造反土匪不知道京城来的队伍是谁在带兵,只是试探几次后,发现这伙人比蔡玢还面,拿着重甲和枪炮吓唬人,却从未开过火,只出轻骑,每次追出个一二里便鸣金收兵,认定了这支军队是中看不中用的菜瓜,正计划着要拿他们打个围的时候,蔡玢却突然抽风一样,一改之前只打不追的作风,将中原驻军留守兵力倾巢而出,突袭围堵造反的暴民。
其实中原驻军留守兵力不多,若说打,双方不见得谁吃亏,只是匪帮习惯了你进我退的撩闲方式,自以为是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不舍得拿家底硬拼,因此故技重施,且战且走,迂回着溜达蔡玢,退路上却遭遇了久候的顾昀。
顾昀令重甲架好枪炮对准匪帮,大匪首一看,少爷兵们又来吓唬人,当即喝令手下冲入重甲阵中,重甲防线一冲就破,轻骑“狼狈”地顶上,匪首一看,果然炮口里都没有货,纯粹是纸糊的,大喜之下越发肆无忌惮,直接带兵顶着轻甲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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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匪帮整个陷入斛中,那些“纸糊的”重炮突然响了,匪帮猝不及防,人仰马翻,尚未来得及撤,方才还躲躲闪闪的轻骑与赶来的蔡家军从两边围拢过来,真把他们包了锅贴。
匪帮溃不成军,传说中的“火龙”首领被生擒,顾昀被那一身坑坑洼洼的匪首丑得眼睛疼,打算直接将此人丢给沈易玩,吩咐道:“问他同党在何处,受何人指使,老巢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能让我们黑吃黑的东西……”
沈易一口气呛住,凶猛地咳嗽起来:“大帅,你穷疯了!”
顾昀一摆手:“不说揍他……严刑逼供,我跟老蔡叙叙旧去。”
他说完正要走,突然看见一个亲兵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比匕首稍长一点,刀尖微微回勾,侧面有一道优美的弧度,与中原的短刀大不相同,顾昀见了觉得有点眼熟,便伸手接过来。
“大帅,这是那匪首身上的搜来的。”
顾昀拔出短刀,用手指划了一下刀刃,眯起眼低声道:“蛮人的东西?”
“是十八部落的短弯刀。”这时,陈轻絮走过来,“侯爷,钢板松了没有?”
“没有,劳烦陈姑娘半夜三更跟着我们东奔西跑了。”顾昀摇摇头,他握了一下短刀刀柄,“唔,刀柄这么短不卡手么?”
“刀柄不短,这是把女人刀,”陈轻絮将弯刀接过来,拿在手里垫了垫,“北蛮十八部餐风饮露,和草原上的猛兽抢食吃,因此刀柄处时常有这样一个槽,万一遇上力气大的野兽,打斗中可以防脱手,这把刀的钢口很好,原主人肯定身份不低,刀柄多半是量身特制的,那她的手就一定很小,和我差不多,应该是个女人——侯爷你看这里。”
她将刀柄转过来给顾昀看,只见刀柄下面有一圈复杂的图案,好像无数花藤缠绕的一个图腾,中间裹着一个火焰的形状。
陈轻絮道:“我在一个十八部落弃之不用的遗迹里看见过这个花藤的图案,听被绑去的汉人奴隶说,这好像是十八部神女的标志。”
“我知道,”顾昀的脸色一下严肃下来,“我还知道中间那个标志代表谁。”
沈易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看见那图案微微抽了口气:“大地之心?”
陈轻絮莫名其妙道:“谁?”
沈易:“胡格尔……秀娘,她……她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吗?怎么会……”
顾昀冲他摆摆手,拎过那把短刀转身走进关押匪首火龙的地方,一摆手将守卫都打发出去。
他拎着那把短刀,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微微回弯的刀已经很旧了,依然锋利,带着一股捅进肉体里就要带下一块血肉的狠辣。顾昀将刀尖别在火龙下巴上:“听说你不交代贵起义军的老窝,也不肯说出是谁撺掇你趁火打劫纠缠蔡家军的?”
火龙:“呸,小白脸!”
顾昀闻言笑了,感觉有点受用——在他看来,骂男人“小白脸”和骂女人“狐狸精”是一个道理,只能说明挨骂的人长得好。
“爱说不说吧,”顾昀好整以暇,转头吩咐沈易道,“国难当头,此人里通外国,跟北蛮子勾搭不清,你那蛮子爹们还没入关呢,这边先给人舔上脚了……审你都浪费我时间,明日昭告四方,凌迟示众!”
火龙听到一半,先是迷茫,随后神色越来越惊骇,见顾昀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态度轻慢起身要走,便用力挣扎起来:“污蔑!狗官!弟兄们都知道你老子我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敢拿这等鬼话污蔑我名声……““污蔑?”顾昀将那把十八部的女人刀在火龙面前晃了两下,“中原人管这玩意叫狼牙钢,前面的回勾弯月尖是典型的蛮人制作,这是不是你的?”
火龙愣住了。
“刀鞘与凹槽都是特制的,上好的皮鞘,手柄上的图腾精细如生,必出于名家之手,普通蛮人用不起这个,原主非富即贵——”顾昀微微一抬下巴,睨着火龙道,“我说丑八怪,你的兄弟们都知道你整日了将此物放在身上,只是没人知道这东西来历吧?啧,一帮不识货的泥腿子……”
“等等!慢……慢着!”火龙大叫道,“那是……那是我仇家的东西,不是……”
顾昀大笑道:“是呢,听着真像真的,见过把情人的东西随身带着的,头一回听说还有对敌人这么念念不忘的,什么仇这么缠绵悱恻,来给我见识见识。”
“那个女人下药放倒我寨中百十来口兄弟,一刀一刀地挨个捅过去,最后还放了一把火,把山头也烧了个干净,一个山,连鸟都烤糊了,就跑出来一个我,给我落下了这一身疤。老子他娘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哪来的,也不知道她是蛮子,带着这把刀是为了提醒自个儿过去的耻辱!”火龙怒极,吼道,“狗官,你污蔑老子什么都行,你要是敢给我扣这个屎盆子,我做鬼也要一口一口咬死你!”
沈易在旁边皮笑肉不笑道:“那您这老牙口还怪厉的,接着编啊,一个蛮族女人没事往土匪窝里钻,一个人烧死一个山头的土匪?新鲜——大帅,贵府请的戏班子有这么好听的话本吗?”
顾昀叹道:“肉都吃不起了,在家里天天给我喝粥,还戏班子……”
火龙直眉楞眼道:“大帅……哪个大帅?”
顾昀将手中的短刀转出了花来,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
火龙倏地回过味来,倒抽一口凉气:“你、你难道是顾……顾……”
“别乱攀亲戚,哪个是你姑?”沈易打断他,“说说你是怎么跟蛮人勾结鱼肉乡里的。”
火龙的脸“腾”一下涨红了:“说了是我仇家!有一个字不真我他奶奶的天打雷劈!”
“那个女的当初跟着个小商队,好像是跟家里人走散了,花钱托人带她一程,不知道要上哪去,路上我们把商队截了,见她有几分姿色,便一起抓上了山,她当时带着个襁褓里的小娃娃,看着也就没出满月的样吧,自己还怀着一个……”
沈易心里暗吃一惊,面上却尽量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火龙道:“十九……二十年前。”
借着晦暗的灯光,顾昀和沈易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听着正像当年蛮族神女出逃时候的事,那么当时那个婴儿应该就是长庚,可是秀娘肚子里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沈易:“后来呢?”
火龙往后一仰,哑声道:“其他被绑上山的大多寻死觅活,她不一样。那女的脸长得不错,脑子却好像不太好使,别人跟她说话她也没什么反应,打她不知道叫疼,让她干什么她也不反抗,没几个月,生了个早产的崽子。”
顾昀握着短刀的手微微紧了紧,不知为什么,他听到这段,忽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么多年没有错过的直觉好像又在拨动他心里那根弦。
“都说刚生完崽子的女人不干净,那一阵子没人碰她,也没人管她,只是怕人跑了,便把她的脚锁在屋里,每天给她口饭吃,她居然也没死……过了一段时间,我一个脑子里进水的小兄弟惦记那婆娘美色,偷偷跑过去看,回来惊骇莫名地告诉我,说她身边就剩下了一个崽子,另一个不见了。”
沈易听得几乎忘了自己在套话,脱口道:“少了哪个?”
“那他娘的谁知道,都是半死不活的孩崽子,大耗子似的皮包骨。”火龙果然立刻警觉,“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易一滞,随即将手中马鞭狠狠地往旁边一摔,冷冷地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个屁?多一个少一个蛮人小崽子有甚稀奇的,这让你交代事呢,你东拉西扯想等什么?”
火龙却没有发怒,脸色紧了紧:“……不,死孩子不稀奇,这种崽子都是贱命,死一个活一个也不多……稀奇的是,我那兄弟说,他没看见尸体在哪,那个女的被锁在屋里,根本出不去,不可能埋在地里,可她既没有扔出来,也没有放在屋里,那孩子……就、就凭空消失了,当时有放哨的兄弟说见那女人屋里半夜三更有火光,刚开始还以为是偷偷煮东西吃,后来听说那一阵子有好多乌鸦整天在她房梁上乱转……”
沈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看了顾昀一眼。
火龙被烧烂的眼角跳了几下:“这事一度闹得人心惶惶,有人说这女的妖里妖气的,不正常,想杀了她,还有几个色迷心窍的舍不得,争了好久没争出什么结果来,当时我大哥见她说什么是什么,能干活,床上也带劲,便做主将她留下了,连那半死不活的崽子一起,留了她有几年吧……”
“那个人,真是妖怪……”火龙叹了口气,“真是,夜里要是没有男人去找她,她就变着法地折腾身边的小崽子,嚎叫声隔着山头都能听见,几次三番寨里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了,让她收敛,她表面上答应,回头又下手。”
顾昀猛地站了起来。
沈易的心都悬起来了,见顾昀勉强将握着短刀的手背在身后,青筋快从手背上爆出来了。
好在火龙没注意到,好像沉浸在了记忆里,喃喃道:“老话说虎毒不食子,我们这些人虽然都是心黑手狠不怕报应的,也没见过狠成这样的女人……可是我们大哥不知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非得说这种不是良家的女人才应该留在山上,合该是我们的人,他一时鬼迷心窍,把命也送了!”
顾昀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干涩:“怎么送的?”
“下毒,蛮人的女人一身都是毒,她在我们山寨里忍了多年没露出马脚,渐渐兄弟们都不防着她,轻易便着了她的道,她把整个山寨的人都杀了,连那些跟她一样被捉上山的女人、奴隶、肉票一起,谁都没放过,最后放了一把大火烧了山。”火龙脸上痛色一闪而过,大骂起来,说了一段漫长的污言秽语。
这回谁也没顾上打断他,顾昀的脸色难看得快绷不住了。
“我那天正好闹肚子,酒跟水都不敢多喝,这才勉强能攒够从火海里爬出来的力气,捡回一条命,那把刀……那把刀是从我大哥胸口上拔下来的。倘若我再见到那个女人,一定把她大卸八块!”
顾昀低声道:“她带着一个幼童一起杀人烧山。”
“她把那崽子放在篮子里,”火龙道,“背在背上,那崽子看起来总是半死不活的,没骨头似的趴在竹篮里,一直看,看着满地死人,他连哭都不会哭一声,这么多年,他倘若不死在那女人手里,想必也得是个腥风血雨的妖孽。”
顾昀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了。
沈易忙追出来:“大帅,大帅!”
“这个人不能留,”顾昀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老蔡还在这,趁他没有察觉,让这个火疖子头永远闭嘴,做得干净一点。”
说着,顾昀突然又想起什么,脚步一顿,眉目间满是阴霾:“不对,我忘了还有加莱荧惑,当年在雁回的时候,他跟秀娘一直暗通条款,那蛮人准知道什么。”
沈易心惊胆战道:“大帅……”
“他没跟我说过,”顾昀的双肩突然垮下去,身上的钢板却让他弯不下腰,站姿说不出的僵硬,“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连提都没提起过……我知道那个蛮族女人满脑子复国报仇,不会对他太好,可也总归是血脉相连……”
沈易忙道:“你又不知道胡格尔那疯女人做过什么,二十年前你还流鼻涕写大字呢,行了,子熹,这跟你没关系!”
“那回咱俩在大雪地里捡到他,根本不是他年少无知偷跑出去玩,”顾昀低声道,“他分明是不堪虐待,所以……”
而他们竟然还“好心”把他送了回去。
沈易无言以对。
好半晌,沈易才用耳语说道:“倘若……我是说个假设,假设留下来的那个孩子并不是皇贵妃之子……”
沈易难以抑制地想起多年前,少年长庚在他面前,镇定地说自己不是皇子,脚上的残疾是被秀娘砸的那副场景。
顾昀倏地抬起眼:“你想说什么?”
“母亲是谁不要紧,十八部巫女还是巫女的姊妹区别不大,问题是……胡格尔怀的孩子是谁的?”沈易艰难地舔了一下嘴角。
当年皇贵妃之妹住在宫里,是要嫁给宗室子弟的,元和先帝会做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吗?
倘若先帝真的那么不要脸,那还真是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先帝,那最有嫌疑的无疑是当年帮她们逃走的人——心怀不轨,却能出入宫禁,甚至有能力放跑十八部落巫女,多年后接管那二人留在宫中的暗线……
这些条件加起来,真的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了痴大师和他那一大帮东瀛奸细。
沈易浑身冰冷:“大帅,这……”
顾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刀,沈易蓦地噤声。
“烂在肚子里。”顾昀低下头,双手抚过手中的短刀,斩钉截铁道,“北蛮那边,我迟早有一天也会料理干净,此事不要再提。”
沈易:“……是。”
顾昀面沉似水走了,被钢板支得笔直的后背显得格外思虑深重,径自找到了陈轻絮。
“陈姑娘借一步说话。”顾昀道。
陈轻絮不明所以,跟着他来到一边。
顾昀道:“陈姑娘精通医理,又在蛮族的地方待了大半年,我有一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陈轻絮忙敛衽道“不敢”。
顾昀心不在焉地虚扶了她一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巫术……用得到婴儿的?”
陈轻絮陡然一惊。
顾昀立刻抓住了她这一瞬间外露的惊愕:“怎么?”
陈轻絮沉默良久,在原地不安地踱了两步,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大帅……听说过乌尔骨吗?”
共 74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终于
为什么你打两个字就能发出去。。。
姐妹你为啥不用凑字啊
可能因为用了空格键????(迷惑迷惑)
空格 。
这……这……这…你为啥不用凑字?!!!!
该来的还是回来的
心疼长庚。国仇家恨再重要。管孩子什么事。
心疼长庚。国仇家恨再重要。管孩子什么事
名字本来就有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我顾子熹这个名号怎么样
秀儿……………
静静的看着评论逐渐活跃,又逐渐冷清
终于
一开始看时我还看看停停,看的断断续续的,但到后来越看越起劲,怎么办呢,期末了,唉~
我的长庚~
顾旳太帅了!为什么会是受昵?
听说p大是抽签定攻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行的吗
耶耶耶
emmmmmm为什么非要凑够十个字呢
哎,我是真的心疼里面的每一个人,他们的过去都不好。
如果是秀娘的孩子的话,你觉得天下那个母亲会这样狠心虐待自己的孩子?
可能根长庚的生父有关
这波助攻助得我走火入魔,想吐血
当乌尔骨除尽之后,秀娘和她的孩子留在了黄泉之下,长庚留在了人间
莫名心酸,却也感到欣慰。
“那他娘的谁知道,都是半死不活的孩崽子,大耗子似的皮包骨。”火龙果然立刻警觉,“你问这个干什么?”………火龙果………哈哈哈哈嗝~
兄台你的关注点……
(为毛一定要凑足十个字呢?我就是懒不行吗?)
一刷的我,看到最后一句话,莫名的就有了眼泪……
看到后面才知道,秀娘无数次想杀长庚,是心中不忍这个孩子长大面对真相,面对自己终将变成一个疯子,甚至给天下带来血雨腥风的悲惨命运。
长庚经受的那些痛苦,却是亲人对他少有的温情。
杀他是为了不忍心
不杀他是为了报仇
一刷的感觉十分期待后面
火龙倏地回过味来,倒抽一口凉气:“你、你难道是顾……顾……”
“别乱攀亲戚,哪个是你姑?”沈易打断他,“说说你是怎么跟蛮人勾结鱼肉乡里的。”
沈老妈子好逗嘎嘎嘎
吱 不知道我还活着没 吱
长庚好让人心疼啊,活这么大也是不容易呢
小长庚小费渡一样的童年,让人心疼!
乌尔骨的事要抖出来了
长庚到底是不是皇上孩子?
我他妈的终于等到了【鸡冻欣慰的笑】
长庚父亲到底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格尔的孩子是了痴的妈像
烏爾骨四足四臂雙首雙心,長庚的確是有元和血脈吧,畢竟他其實等於是兩個人。而且番外提過那個養蠱一樣的過程裡活下來的是當年元和和皇貴妃之子。
姐妹还在看吗?(还是原著最香)
别跟我说长庚小宝贝他爹是了痴……我不信
为什么…要把那个人灭口呢?胡格尔这事又牵扯到啥了?妈呀,我又要懵了…
啊啊啊来了来了,顾帅你要好好听,认真听!越心疼越好!心疼回去就会宠,宠着宠着说不准你就直接明了自己的心思了呢?
一刷表示不懂
(没说P大的文不好)
这章好心疼长庚啊,嚎叫声隔着山头都能听见,长庚是受了多大的苦啊,呜呜呜呜?
hhhhh还不给我名字吗
aaaaa
所以说长庚是秀娘生的那个还是?
好心疼长庚啊。。。。。。
还有比我更晚的吗(努力凑够10个字)
我比你晚10天(某只明天开学现在还在看小说的沙雕)
顾昀闻言笑了,感觉有点受用——在他看来,骂男人“小白脸”和骂女人“狐狸精”是一个道理,只能说明挨骂的人长得好。
顾帅…不要脸出了新境界??
什么时候有肉(1555555
p大:肉?什么东西?????
p大:要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乌尔骨的事情要被抖出来了!
“见过把情人的东西随身带着的,头一回听说还有对敌人这么念念不忘的”
所以大帅你为什么要随时带着长庚的笛子?
本来这张太精彩不想评论的
开心
心疼
这个助攻开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