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弩小说

27、暧花怜夜陷罪人坑 4

墨香铜臭2018年05月09日Ctrl+D 收藏本站

关灯 直达底部

国师跳下来之后, 用半月语道:“刻磨, 怎么回事?”

她一开口,声音和谢怜想象的差距颇大。的确听起来是冷冷的,但却很小,仿佛是一个闷闷不乐的小孩在自言自语,并不是那种冷酷而有力的嗓音。若不是谢怜耳力还算不错, 可能根本就听不清。

刻磨道:“怎么回事?他们全死了!”

国师道:“怎么会全死了?”

刻磨道:“还不是因为你把他们都推了下来, 关在这个见鬼的地方!”

国师道:“谁在这里?还有一个人。”

。鲲。弩。小。说。🍒 w ww…k u n N u…co m

其实, 此时坑底除了刻磨以外,应该是还有两个“人”, 然而, 三郎没有呼吸和心跳,那半月国师捕捉不到丝毫他存在的痕迹, 方才在上面也是混乱一片, 根本记不清谁掉下来了谁跑了,因此, 她以为只有谢怜一个。

刻磨道:“就是他们杀了我的士兵,你现在高兴了吗?终于全都死光了!”

国师那边沉默一阵, 半晌,黑暗中忽然燃起一道火光, 映出一个掌心托着一团小小火焰的黑衣少女。

这少女看上去竟是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一身朴素的黑道服,双眼也是黑黑的,倒不是不漂亮, 只是一副很不快乐的样子,额头和嘴角都带着瘀青,在火光下看得分明。

若不是提前确认了,任谁也想不到,半月国师,居然是这样一个苍白的少女。

那火焰还照亮了她的四周。她脚边,全都是身穿铠甲的半月士兵的尸体。

谢怜忍不住往旁边看了一眼。

因为那国师托起的火焰非常小,并没有照亮罪人坑底的全貌,他们依旧隐没在黑暗之中,但借着那远远的一点火光,他能看到身旁一个红衣身影。

不知是不是错觉,三郎原先已经比他高了,可现在的他,似乎更高了一些。谢怜的目光缓缓向上移去,来到这少年的喉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上,停留在形状优美的下颌上。

那少年的上半张脸依旧隐没在黑暗中,这下半张脸,也似乎和之前有着微妙不同。虽是俊美不减,但线条轮廓似乎更明晰了些。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张脸微微一侧,转了过来,唇角浅浅一弯。

也许是太想看清、太想靠近了,不知不觉间,谢怜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时,只听远处刻磨一声大叫,想来是亲眼见到这幅惨状,大受刺激。谢怜忽然惊醒,回过头去,见刻磨抱起了头,而那国师听他大叫,却无喜无悲,只点头道:“好。”

刻磨正在悲痛,闻言大怒:“好什么好?你是什么意思?!”

国师道:“好的意思是,我们终于都解脱了。”

她转向黑暗中的谢怜,道:“是你们杀的吗?”

谢怜道:“这是个意外。”

刻磨道:“睁眼说什么瞎话呢?!”

谢怜硬着头皮道:“人生处处都是意外啊!”

国师看他一眼,看不出神态,又问:“你们是谁?”

这一句竟是十分标准的汉话,也非质问的口气。谢怜道:“我是上天庭的一位神官,这位是……我的朋友。”

刻磨听不懂,但能听出他们不是在吵架,警惕地道:“你们在说什么?”

国师的目光缓缓扫过谢怜,在三郎身上留驻片刻,随即收起,道:“从来没有神官到这里来过。我以为你们早就不管这儿了。”

谢怜原本以为会与这半月国师斗上一场,谁知她竟是毫无斗志,略感意外。她又问道:“你们出不出去?”

谢怜道:“当然想出去。可这四周设了阵,没法出去。”

那国师听了,走到罪人坑的一面高墙前,伸手在墙面上干脆地拍了一掌,回过头来,道:“我把阵法解开了,你们可以走了。”

“……”

这也太好说话了!

谢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正在此时,上方传来一人的声音,远远地道:“喂!下面有没有人?没人我走了!”

是扶摇的声音。

谢怜似乎听到身旁的三郎啧了一声,他立即抬头,果然看到一个黑衣的人影在朝下望,他喊道:“扶摇!下面有人!我在下面!”

喊完,他还招了招手,扶摇在上面道:“怎么还真在下面?下面除了你还有什么?”

谢怜道:“这……下面除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不然你自己看看吧。”

扶摇似乎也觉得听他说不如自己看,于是“轰”的一声,放了一团大火球,向下掷去。

霎时,整个罪人坑底被团火光照得亮如白昼,谢怜终于看清了,他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四面八方包围着他的,是堆成了高峰的尸山血海,无数半月士兵的尸体重重叠叠堆积着,黝黑的脸孔与手臂,雪亮的铠甲,紫红的血。而谢怜足下所立之处,是整个罪人坑底唯一一片没有尸体的空地。

这些,全都是在三郎跳下来后,在黑暗之中,一瞬之间做的。

谢怜再次回过头,去望身旁那少年。

方才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三郎似乎忽然更高了些,一些细微之处也有微妙的不同,然而,此刻,在明亮的火光之下,站在他身旁的还是原先那个俊美的少年,见他望来,微微一笑。

谢怜低头去看他的手腕和靴子,果然也同原先一样,并没有缀着什么会发出叮叮轻响的事物。

这时,只听一声闷响,扶摇跳了下来。谢怜道:“你不是在照看那商队的人吗?”

扶摇刚下来,还不习惯坑底的血腥之气,皱眉以手扇了扇空气,淡声道:“等了三个时辰也不见你们回来,想是出事了。我画了个圈儿让他们待着别处去,先过来看看。”

谢怜道:“画个圈支撑不了多久的,你这么一走,他们难免疑心被丢下了,出圈乱跑如何是好?”

扶摇道:“人想找死,八匹马也拉不住,不怎么办。这两个是怎么回事?都是谁和谁?”

他十分警惕地防备着坑底的另外两人,但很快发现刻磨被打得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动弹艰难,那半月国师则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吭,面露意外之色。谢怜道:“这位是半月国的将军,这位是半月国的国师,现在他们……”

话音未落,刻磨忽然一跃而起。他趴了这么久,终于蓄足了力气,大喝一声,站起身来,一掌打向半月国师。一个彪形大汉打一个小姑娘,这样一幕,若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在谢怜面前的。但刻磨有着十分充足的去恨国师的理由,国师分明能躲也没有躲,像个烂娃娃一般被他摔来摔去。刻磨怒道:“你的蝎尾蛇呢?来啊,让它们咬死我!快,也给我个解脱!”

国师闷闷地道:“刻磨,我的蛇不听我的话了。”

刻磨啐道:“怎么不把你给咬死!”

“……”国师低声道,“对不起。”

刻磨道:“你真这么恨我们吗?”

国师摇了摇头。刻磨却是更怒,道:“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又不恨我们,为什么出卖我们?!你这个可耻的卧底、奸|细、吃里扒外的东西!!”

扶摇见他们越打越狠,而且还是单方面地殴打,皱眉道:“喂,他们在说什么?要不要上去阻拦?”

谢怜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刻磨,道:“将军!将军!我看,不如你说说那个永安贼到底是谁,我们……”忽然,那国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抓来的突兀,抓得死紧。谢怜先是心底一沉,以为她要趁机暗算,没想到再一低头,这国师趴在地上,嘴角带着一点青紫,仰头看他。她分明没说话,两只乌黑的眼睛却迸发出一阵几乎炙热的生机。

这副模样,和他记忆里极为久远的一道小小人影重合了。谢怜脱口道:“是你?”

国师也道:“花将军?”

这一来一往,坑底所有人都怔住了。扶摇一步抢上前来,一把将刻磨打晕过去,道:“你们认识?”

谢怜却是无暇回答。他蹲了下来,抓着国师的肩,把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方才隔得远敲不真切,加上这少女的样貌长大后也变化了,又过了两百多年,种种缘由,使得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但此刻再看,这张脸,分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谢怜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半月?”

国师一下子抓住他的袖子,居然有了点激动的样子,道:“是我!花将军,你还记得我?”

谢怜道:“我当然记得你。可是……”

他凝视这少女片刻,叹道:“……可是,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听他这么说,国师一双眼睛里忽然溢出几丝痛色。

她低声道:“对不起校尉……我,搞砸了。”

这又是将军,又是校尉的,旁人还哪里会听不出来?扶摇微微愕然道:“校尉?将军?你?怎么会这样??那将军冢是?”

谢怜点头,道:“我的冢。”

扶摇道:“你不是说你两百年前是到这里来是收破烂的吗???”

谢怜道:“这……一言难尽。本来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话说两百年前某日,出于某些原因,谢怜在东方混不下去了,便决定避避风头,打算穿过秦岭,到南边去闯出一片收破烂的新天地。于是他便拿着罗盘,往南边走。

这一路走,他就一路郁闷,怎么感觉路上风景不大对?明明应该绿树成荫、人烟稠密的,怎么会越来越荒凉?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一直坚持不懈地走,直到走着走着,来到了戈壁,被大风一吹,吃了满口的沙子,他才发现,他拿的那个罗盘,早就坏了。

这一路上给他指的方向,都是错的!

指错方向也没办法了,本着“来都来了,参观一下大漠风光也好”的想法,谢怜还是继续往前走,只不过,临时把目的地改了西北,终于一路来到了边境,并在半月国附近暂居。

谢怜道:“最初我的确只是在这附近收收废品什么的。但边境动|乱频发,常有逃兵,军队便胡乱抓人充数。”

三郎道:“你就被强行抓了进去?”

谢怜道:“是抓了。不过反正做什么都差不多,做兵就做兵吧。后来驱赶了几次强盗,不知怎么的就做到了校尉。给我面子的,也管我叫将军。”

扶摇又疑道:“但怎的她叫你花将军?你又不姓花。”

谢怜摆了摆手,道:“不用在意那个,我当时随口取了个假名,好像叫花谢。”

听到这个名字,三郎神色微动,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谢怜没注意,继续道:“边境交界地战事多发,有很多孤儿,我闲暇的时候,也偶尔跟他们玩耍一下。其中有一个……名字就叫做半月。”

在有强盗的时候,谢怜一定是最勇猛的士兵,没人敢拦在他前面,甚至不敢站他旁边。但在没有的时候,好像谁都能使唤他。

有天他找了片沙墙生火,用自己的头盔煮饭,煮着煮着气味飘了出去,气得几个士兵过来一脚踢翻了他煮的这玩意儿。谢怜心痛地去捡自己的头盔,一回头却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蹲在他身后,不顾烫手捡起摔烂在地上的东西就吃,把他惊呆了:“别!等等,小朋友你!”

果不其然,那小朋友呼啦呼啦吃了几坨地上捡起来的东西,撕心裂肺一阵干呕,哇哇大哭,吓得谢怜倒提着她一阵狂奔,好一阵才终于把吃下去的东西腾出来。完事了他蹲在地上抹了把汗:“你没事了吧小朋友……对不起啊,不过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你父母,下次不要再乱捡地上的东西吃……等等你又干什么!”

那小孩竟是满眼泪花地又去捡,居然还想吃。谢怜一抓她才发现,这孩子肚皮是真的快前心贴后背了。

人饿到这个地步,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去。恶心到哭也要吃下去。

谢怜没办法,回去拿了自己最后的干粮给她。再后来,就经常能看到这个小孩在附近的暗处偷窥他了。

印象里,那个名叫半月的小孩就总是一副这么很不快乐的神情,身上和脸上也总是带着瘀青,看他的时候,就是这么抓住他的衣摆,从下往上巴巴地望。因为在半月孩童中受排挤,除了谢怜,只有一个同住在边境的永安少年偶尔理理她,所以她就成天跟在这两个人后面转。

她很少开口,但会说汉话,所以谢怜也一直搞不清楚她是哪里人。反正看到没人管的小孩胡乱走,他也胡乱带带就是了。空了教她唱唱歌、摔摔跤,偶尔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什么的,感情倒也不错。

谢怜道:“我本以为,‘半月国师’的‘半月’二字是指国家,却没想到当真是国师的名字就叫做半月。”

扶摇道:“后来呢?”

谢怜道:“后来……就和那将军冢的石碑上说得差不多了。”

沉默片刻,三郎道:“石碑上说你死了。”

提起那块石碑,谢怜便觉得很郁闷。

一般的碑文难道不都应该是歌功颂德、极力美化纪念者的吗?一贬再贬,贬无可贬这种写上去倒也罢了,怎么能一本正经地把他这么丢脸的死法也写下来???

避风时他读到这一段,简直不能直视,要不是三郎读的懂半月文也在旁边看着,他就假装碑上没写怎么死的那一段了。这东西连他自己看到都喷了,又怎么能怪别人看到的时候也想笑?人家到他的纪念冢里避风沙,看到石碑上他的事迹,还要评头论足一番,哈哈大笑一通,他还不好意思请大家不要笑,实在很有点郁闷。谢怜感觉眉心都快被他揉红了,道:“啊,那个,当然是没死了。我装死的。”

扶摇一脸难以置信。谢怜辩解道:“被踩了太多脚根本爬不起来,不装死也没办法了。”

其实,具体怎么“死”的谢怜也记不太清楚了,连到底为什么两国士兵打了那一场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是一些很无聊的小事,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想打。然而当时他已经贬无可贬了,没人听他的。双方正杀到眼红,谢怜一冲出来,两边一看是这人,不知怎么回事,刀和剑都猛地往他身上招呼。扶摇质问道:“肯定是你总是插在中间碍眼才会把两边的仇恨都拉了吧?要不然别人怎么会看到你就砍?而且你知道自己仇恨大的吧,既然如此怎么不避开那么多人,为什么要冲进去?想避开你也肯定是能避开的。”

 

共 157 条评论

  1. 谢怜说道:

    。。。好丢脸

  2. 三郎说道:

    哥哥你“死”的也是让人佩服

    1. 谢怜说道:

      不是不是,三郎,你,你,听我说啊……

  3. 魏无羡说道:

    蓝二哥哥~

    1. 冰妹说道:

      你走错片场了

    2. 匿名说道:

      你走错片场了吧

    3. 谢怜说道:

      不是,二嫂,别ky啊。。。。。

      1. 岁月静好说道:

        我再说一遍!同一个作者,不算ky!

        1. 匿名说道:

          同一个作者,又不是同一个作品,当然是ky啦!自己百度一下,ky是什么意思吧(┯_┯)

  4. 江澄媳妇儿说道:

    花谢!!!

    1. 金凌大小姐说道:

      舅妈好!我有几个舅妈?

      1. 江晚吟说道:

        金凌!你不用叫我舅舅了!!男子漢什麼大小姐!!!另外,我有媳婦?!我啥時有的??几位???一位都沒有!!!!

        1. 匿名说道:

          这里是天官,不是魔道,别ky自黑

  5. 谢怜说道:

    花谢!! 怜怜是从戚容导演那里讨到了剧本吗

  6. 匿名说道:

    为什么好多在这里刷魔道?虽然天官魔道都是秀秀写的,但这不太好吧?

  7. 谢怜说道:

    为什么我連我怎样死都忘記呢?

  8. 匿名说道:

    谢怜,哈哈哈哈哈哈

  9. 说道:

    噗哈哈哈花谢什么鬼…花花【听到这个名字,三郎神色微动,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莫名很萌诶

  10. 花谢说道:

    怜怜自己真相了!

  11. 傲霜凌雪说道:

    那少年的上半张脸依旧隐没在黑暗中,这下半张脸,也似乎和之前有着微妙不同。虽是俊美不减,但线条轮廓似乎更明晰了些。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张脸微微一侧,转了过来,唇角浅浅一弯。

    那时是花城本来的样子嘛?

  12. 怜怜说道:

    花谢???
    莫名很萌诶

  13. 冰妹说道:

    花谢!!!!很想看fafa的神情

  14. 匿名说道:

    话说两百年前某日,出于某些原因,谢怜在东方混不下去了,便决定避避风头,打算穿过秦岭,到南边去闯出一片收破烂的新天地。于是他便拿着罗盘,往南边走。

  15. 仙子说道:

    魔道,天官,渣反混合在一起了

  16. 花花说道:

    这个死法,也是醉了,被踩死……

  17. 白衣仙女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叫花谢呢?其实是因为殿下以前有一称号是“花冠武神”啦啦,不过fafa也姓花,哈哈哈哈,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滑稽脸】

  18. 阿離说道:

    二刷!!嘿嘿花花開心死 憐憐曾經去了個和他同姓的名字hh

  19. 匿名说道:

    谢怜摆了摆手,道:“不用在意那个,我当时随口取了个假名,好像叫花谢。”

    花谢!?花谢!!?你做将军时就喜欢人家啦?

  20. 墨香铜臭粉说道:

    花谢?haha听到这名笑了

  21. emmmm说道:

    那个“阿昭”是小裴将军,他为了半月宁可变成凡人

  22. 匿名说道:

    花謝憐~~~~~!!

    冠夫姓

  23. 无名小辈说道:

    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前面21章的时候,三郎读将军碑最后不是说:“闲暇的时候来这里放羊,也割一点新鲜的草供给他。”说是他自己瞎编的,是不是三郎本身就知道谢邻是将军啊?以前认识的?

    1. 狗日的谢怜狗花城说道:

      我也纳闷 前面二刷都是供草 这里改了吗

      1. 匿名说道:

        改了,修过。
        后面火烧极乐坊风师娘娘的台词和人物心理也改了些

      2. 某怜的信徒.说道:

        我可能是个假二刷hiahia

    2. fa怜两不厌说道:

      改了吧,之前刻磨骂谢怜“婊子“内段也没了

  24. 匿名说道:

    花谢嘻嘻
    三郎是不是很开心

  25. 哥哥的三郎说道:

    怜怜做的饭,一言难尽啊?

    1. 匿名说道:

      三郎还会嫌弃殿下做的饭吗? ?

      1. 匿名说道:

        不,情人眼里不仅出西施,还可能会出新东方。

        1. 匿名说道:

          哈哈哈新东方,你真会说话?

        2. 。。。说道:

          还可能出王羲之

        3. 一蓑烟雨任平生说道:

          是可以出新东方和王羲之

  26. 贺朝夫斯基说道:

    花谢
    哈哈一不小心随了夫姓

  27. 匿名说道:

    噗哈哈哈,怜怜好可爱啊

  28. 蓝二哥哥的小魏婴说道:

    突然就想到了羡羡的黑暗超辣解尸毒粥 哈哈

    1. 思追儿说道:

      这味道真是可怕得有些似曾相识呢.

    2. 景仪儿说道:

      如果让我再喝一次,我选择死亡

  29. 匿名说道:

    一刷,怜怜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30. 匿名说道:

    花谢……这叫什么?冠!夫!姓!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31. 花怜说说道:

    为啥我的评论都没有显示?

  32. 匿名说道:

    这时候花花应该不知道怜怜就是那将军吧?这800年他都找不到怜怜..

    1. 一霎飞霜说道:

      知道的,但是怜怜把运气都散出去了,好几次都和fafa擦肩而过。fafa找到半月国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将军冢;fafa找到永安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一个空棺材。后来第三次飞升是因为怜怜凭着自己成功第三次飞升,fafa在上天庭上有眼线,知道怜怜回来了,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怜怜了。

  33. affafafaf说道:

    花谢 随夫姓???

  34. 苍生不配说道:

    怜怜几辈子周而复始做着拯救苍生的事,然而总是两边不讨好。

    1. 墨香的粉说道:

      几辈子吗。。。太子殿下没死过哎。。。硬扯的话,就没飞升和飞升后以及。。。咳咳,说出来心酸呐

  35. 匿名说道:

    也许是太想看清、太想靠近了,不知不觉间,谢怜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怜已经迷上了花花,情不自禁

  36. ☆~说道:

    想起來羨羨的黑暗料理

  37. 谢卿思繁说道:

    花谢啊… 某人在旁边应该超开心的说

  38. 匿名说道:

    謝憐擺了擺手,道:“不用在意那個,我當時随口取了個假名,好像叫花謝。”

    聽到這個名字,三郎神色微動,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刷

  39. 雪樱说道:

    别tm给魔道招黑了好嘛???(已经提醒了n遍,真的懒得弄了)

    1. 魔道天官不要互撕啊说道:

      都是同一个作者,不算ky

  40. 齐可爱说道:

    花谢啊!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41. 心疼花城说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三郎原先已经比他高了,可现在的他,似乎更高了一些。谢怜的目光缓缓向上移去,来到这少年的喉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上,停留在形状优美的下颌上~~~花花用了本尊本相,可惜谢怜目力不行没看到,,,

    #ssss

    那少年的上半张脸依旧隐没在黑暗中,这下半张脸,也似乎和之前有着微妙不同。虽是俊美不减,但线条轮廓似乎更明晰了些。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张脸微微一侧,转了过来,唇角浅浅一弯。~~~哈哈哈哈,花花发现谢怜盯着自己看心里一定很享受,,,

  42. 心疼花城说道:

    谢怜道:“当然想出去。可这四周设了阵,没法出去。”
    ~~~意思是花花也出不去吗?这阵厉害了?

  43. 心疼花城说道:

    谢怜道:“当然想出去。可这四周设了阵,没法出去。”
    ~~~意思是花花也出不去吗?厉害了?

  44. 沈嫂子赠您本春山恨说道:

    花谢…………
    妈也这是什么神仙名字!冠夫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45. 唯爱兔兔和狮子/说道:

    所以,墨香是怎样?对三十三执着就算了…对黑暗料理也比较执着是么

  46. 花三怂说道:

    谢怜再次回过头,去望身旁那少年。

    方才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三郎似乎忽然更高了些,一些细微之处也有微妙的不同,然而,此刻,在明亮的火光之下,站在他身旁的还是原先那个俊美的少年,见他望来,微微一笑。

    谢怜低头去看他的手腕和靴子,果然也同原先一样,并没有缀着什么会发出叮叮轻响的事物。
    怂怂又偷偷换了皮相,哈哈哈,真怂

  47. 悄悄说一下说道:

    怜怜还有一个名字叫花冠武神,然后花花也是应为这个才叫花城的吧,这是我自己瞎猜的,之前在被谢怜接住的时候说自己叫红红儿,花城这个名字是花花后来自己取的

  48. 匿名说道:

    花谢是什么鬼 啊,怜怜的死法笑死了

  49. 匿名说道:

    有天他找了片沙墙生火,用自己的头盔煮饭,煮着煮着气味飘了出去,气得几个士兵过来一脚踢翻了他煮的这玩意儿。谢怜心痛地去捡自己的头盔
    hhhh好好笑

  50. 暖花怜夜说道:

    国师跳下来之后, 用半月语道:“刻磨, 怎么回事?”

    她一开口,声音和谢怜想象的差距颇大。的确听起来是冷冷的,但却很小,仿佛是一个闷闷不乐的小孩在自言自语,并不是那种冷酷而有力的嗓音。若不是谢怜耳力还算不错, 可能根本就听不清。

    刻磨道:“怎么回事?他们全死了!”

    国师道:“怎么会全死了?”

    刻磨道:“还不是因为你把他们都推了下来, 关在这个见鬼的地方!”

    国师道:“谁在这里?还有一个人。”

    其实, 此时坑底除了刻磨以外,应该是还有两个“人”, 然而, 三郎没有呼吸和心跳,那半月国师捕捉不到丝毫他存在的痕迹, 方才在上面也是混乱一片, 根本记不清谁掉下来了谁跑了,因此, 她以为只有谢怜一个。

    ? 落#霞#小#说# l uo x i a # co m

    刻磨道:“就是他们杀了我的士兵,你现在高兴了吗?终于全都死光了!”

    国师那边沉默一阵, 半晌,黑暗中忽然燃起一道火光, 映出一个掌心托着一团小小火焰的黑衣少女。

    这少女看上去竟是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 一身朴素的黑道服,双眼也是黑黑的,倒不是不漂亮, 只是一副很不快乐的样子,额头和嘴角都带着瘀青,在火光下看得分明。

    若不是提前确认了,任谁也想不到,半月国师,居然是这样一个苍白的少女。

    那火焰还照亮了她的四周。她脚边,全都是身穿铠甲的半月士兵的尸体。

    谢怜忍不住往旁边看了一眼。

    因为那国师托起的火焰非常小,并没有照亮罪人坑底的全貌,他们依旧隐没在黑暗之中,但借着那远远的一点火光,他能看到身旁一个红衣身影。

    不知是不是错觉,三郎原先已经比他高了,可现在的他,似乎更高了一些。谢怜的目光缓缓向上移去,来到这少年的喉间,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上,停留在形状优美的下颌上。

    那少年的上半张脸依旧隐没在黑暗中,这下半张脸,也似乎和之前有着微妙不同。虽是俊美不减,但线条轮廓似乎更明晰了些。也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这张脸微微一侧,转了过来,唇角浅浅一弯。

    也许是太想看清、太想靠近了,不知不觉间,谢怜又朝他走近了一步。

    这时,只听远处刻磨一声大叫,想来是亲眼见到这幅惨状,大受刺激。谢怜忽然惊醒,回过头去,见刻磨抱起了头,而那国师听他大叫,却无喜无悲,只点头道:“好。”

    刻磨正在悲痛,闻言大怒:“好什么好?你是什么意思?!”

    国师道:“好的意思是,我们终于都解脱了。”

    她转向黑暗中的谢怜,道:“是你们杀的吗?”

    谢怜道:“这是个意外。”

    刻磨道:“睁眼说什么瞎话呢?!”

    谢怜硬着头皮道:“人生处处都是意外啊!”

    国师看他一眼,看不出神态,又问:“你们是谁?”

    这一句竟是十分标准的汉话,也非质问的口气。谢怜道:“我是上天庭的一位神官,这位是……我的朋友。”

    刻磨听不懂,但能听出他们不是在吵架,警惕地道:“你们在说什么?”

    国师的目光缓缓扫过谢怜,在三郎身上留驻片刻,随即收起,道:“从来没有神官到这里来过。我以为你们早就不管这儿了。”

    谢怜原本以为会与这半月国师斗上一场,谁知她竟是毫无斗志,略感意外。她又问道:“你们出不出去?”

    谢怜道:“当然想出去。可这四周设了阵,没法出去。”

    那国师听了,走到罪人坑的一面高墙前,伸手在墙面上干脆地拍了一掌,回过头来,道:“我把阵法解开了,你们可以走了。”

    “……”

    这也太好说话了!

    谢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正在此时,上方传来一人的声音,远远地道:“喂!下面有没有人?没人我走了!”

    是扶摇的声音。

    谢怜似乎听到身旁的三郎啧了一声,他立即抬头,果然看到一个黑衣的人影在朝下望,他喊道:“扶摇!下面有人!我在下面!”

    喊完,他还招了招手,扶摇在上面道:“怎么还真在下面?下面除了你还有什么?”

    谢怜道:“这……下面除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不然你自己看看吧。”

    扶摇似乎也觉得听他说不如自己看,于是“轰”的一声,放了一团大火球,向下掷去。

    霎时,整个罪人坑底被团火光照得亮如白昼,谢怜终于看清了,他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四面八方包围着他的,是堆成了高峰的尸山血海,无数半月士兵的尸体重重叠叠堆积着,黝黑的脸孔与手臂,雪亮的铠甲,紫红的血。而谢怜足下所立之处,是整个罪人坑底唯一一片没有尸体的空地。

    这些,全都是在三郎跳下来后,在黑暗之中,一瞬之间做的。

    谢怜再次回过头,去望身旁那少年。

    方才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三郎似乎忽然更高了些,一些细微之处也有微妙的不同,然而,此刻,在明亮的火光之下,站在他身旁的还是原先那个俊美的少年,见他望来,微微一笑。

    谢怜低头去看他的手腕和靴子,果然也同原先一样,并没有缀着什么会发出叮叮轻响的事物。

    这时,只听一声闷响,扶摇跳了下来。谢怜道:“你不是在照看那商队的人吗?”

    扶摇刚下来,还不习惯坑底的血腥之气,皱眉以手扇了扇空气,淡声道:“等了三个时辰也不见你们回来,想是出事了。我画了个圈儿让他们待着别处去,先过来看看。”

    谢怜道:“画个圈支撑不了多久的,你这么一走,他们难免疑心被丢下了,出圈乱跑如何是好?”

    扶摇道:“人想找死,八匹马也拉不住,不怎么办。这两个是怎么回事?都是谁和谁?”

    他十分警惕地防备着坑底的另外两人,但很快发现刻磨被打得浑身是伤,趴在地上动弹艰难,那半月国师则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吭,面露意外之色。谢怜道:“这位是半月国的将军,这位是半月国的国师,现在他们……”

    话音未落,刻磨忽然一跃而起。他趴了这么久,终于蓄足了力气,大喝一声,站起身来,一掌打向半月国师。一个彪形大汉打一个小姑娘,这样一幕,若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在谢怜面前的。但刻磨有着十分充足的去恨国师的理由,国师分明能躲也没有躲,像个烂娃娃一般被他摔来摔去。刻磨怒道:“你的蝎尾蛇呢?来啊,让它们咬死我!快,也给我个解脱!”

    国师闷闷地道:“刻磨,我的蛇不听我的话了。”

    刻磨啐道:“怎么不把你给咬死!”

    “……”国师低声道,“对不起。”

    刻磨道:“你真这么恨我们吗?”

    国师摇了摇头。刻磨却是更怒,道:“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又不恨我们,为什么出卖我们?!你这个可耻的卧底、奸|细、吃里扒外的东西!!”

    扶摇见他们越打越狠,而且还是单方面地殴打,皱眉道:“喂,他们在说什么?要不要上去阻拦?”

    谢怜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刻磨,道:“将军!将军!我看,不如你说说那个永安贼到底是谁,我们……”忽然,那国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抓来的突兀,抓得死紧。谢怜先是心底一沉,以为她要趁机暗算,没想到再一低头,这国师趴在地上,嘴角带着一点青紫,仰头看他。她分明没说话,两只乌黑的眼睛却迸发出一阵几乎炙热的生机。

    这副模样,和他记忆里极为久远的一道小小人影重合了。谢怜脱口道:“是你?”

    国师也道:“花将军?”

    这一来一往,坑底所有人都怔住了。扶摇一步抢上前来,一把将刻磨打晕过去,道:“你们认识?”

    谢怜却是无暇回答。他蹲了下来,抓着国师的肩,把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方才隔得远敲不真切,加上这少女的样貌长大后也变化了,又过了两百多年,种种缘由,使得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但此刻再看,这张脸,分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评论被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