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花灯谜,元宵夜
墨香铜臭2018年05月27日Ctrl+D 收藏本站
上元佳节, 一夕良夜。
算是初春, 冬走的不远,风还清寒。谢怜扛着一只大袋子,慢慢走在路边,脸色被风吹得微微酡红。
袋子里装的是他刚收来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有没有用。反正有用没用, 今后也只能靠这个为生了。
不一会儿, 他路过了街边一个摊子。
摊子叫“贺记小食”, 卖些小吃,似乎是老板一家三口坐在一张靠里的小桌上, 一名身形苗条、颇有姿色的女郎穿行在桌子里忙活, 老板喊她别忙了过去坐下她也不听,只道“就来”, 声如黄莺。其余桌子三两两坐着些客人, 不过看来都只是冲那妙龄少女来的,随便坐坐聊聊, 不一会儿就回家了。毕竟,今日是上元节。
摊子前支着一个小锅, 锅里白花花、圆溜溜、热腾腾滚着的一窝小东西让他放缓了脚步。
谢怜心道:“元宵啊。”
他小时候,每逢上元佳节, 仙乐国主和王后都会和他一起吃一顿元宵。谢怜十分挑食, 不喜元宵,名厨御制的上好小点盛在金碗玉盏里给他端上来他也不喜,嫌弃太甜, 吃得牙痒痒,这个馅的不吃,那个馅的也不吃,囫囵两口了事。
后来长大一点,自己跑到太苍山上修炼,元宵节时回时不回,算来也没吃几顿。现在想想,他居然一点儿也不记得,元宵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谢怜谨慎地在摊子旁瞄了几眼,又谨慎地把那只难看的大袋子从肩头放下来,最后,谨慎地迈了进去。
他取下了斗笠,拿在手里道:“老板,麻烦来一碗元宵吧。您这儿有吗?”
那老板颇有些年岁了,看他一眼,还没答话,那苗条女郎笑着应道:“有,您先进来坐吧!”这就起来忙活准备了。谢怜坐了,但见那老板摇了摇头,感到奇怪,心想是不是自己身上哪里脏了人家不喜,特地低头看看衣服袖子,确定并不脏,稍稍安心,问道:“怎么了吗?”
他心想如果老板不喜欢他把那个袋子拿进来,他就把袋子放到外面好了。老板却又看他一眼,摇头道:“惨。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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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怜道:“啊?您说什么?”
老板道:“大元宵节的一个人天寒地冻在外面的摊子上吃元宵,也太惨了吧。”
“……”谢怜道,“您不能这样吧。还做不做生意了……”
老板不跟他说话,拿碗去了。坐了一会儿,谢怜感觉四周有人在打量他。或者说,在打量他和他旁边那个异常突兀的大袋子。
老板的女儿也偷偷摸摸过来,蹲在地上用手指戳那个袋子,似乎很好奇里面鼓囊囊是什么,被母亲叫了好几声才回去。谢怜这个时候还没有修炼出日后那种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忍不住用脚把那只大袋子往桌面下踢了踢,想把它塞到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可惜,这摊子小,桌椅板凳也小,根本藏不住东西。谢怜只好不断轻咳,尽量让自己无视旁人的目光。
会习惯的。没什么大不了。
忽然,他想起一事,赶紧把手伸到胸口里掏了掏,脸色忽变,心道:“这下更惨了!不光大元宵节的一个人天寒地冻在外面的摊子上吃元宵,钱还不够呢!!!”
原本他想赶紧溜了的,偏偏这时候,那老板端着一只大瓷碗过来了,放到桌上,道:“五个钱。”
“……”
谢怜感觉微微窒息,道:“呃……我……”
他咳了好几声,拳头抵在嘴前,听那老板道:“是不是没有啊?”
谢怜正准备硬着头皮站起来滚蛋,却见一只大瓷碗“砰”的放到面前桌上。
他一愣,就听那老板道:“算了,看你这么惨,送你一碗好了。吃完了我也要收摊了,赶紧回去吧。今天是元宵,要团团圆圆才是!”
“……”
谢怜又坐了回去,虽然心中在说,其实吃完了这一碗元宵他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但还是小声道:“谢谢。”
那老板放下碗就回去了。摊子前面那一小锅剩下的元宵被他端到小桌上。那小女孩儿歪着头咬着勺子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等他回来再吃。”
老板也道:“太迟了,元宵节还回来这么晚,真是不像话!”
那妇人道:“他也辛苦嘛,很快就回了,待会儿你不要骂他。妙儿,妙儿不要再忙了,老是让你过来帮忙,真的过意不去,过来一起吃吧。”
那妙龄女郎道:“不忙的!”最后收拾了一张桌子,也过去坐下和他们一起分元宵了。
四个人似乎在等家里另一个人回来团聚,有说有笑的。谢怜看着他们,端起自己那一碗,勺子舀了一颗送进嘴里,喝了一口甜汤。
但仍旧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
“哥哥,哥哥?”
谢怜这才回过神来,花城正在一旁凝视着他。红衣衬得花城眉目越发明艳,灯火给他白皙到无生气的脸庞镀了一层柔色。谢怜看得微微恍了神,道:“什么?”
花城道:“哥哥累了吗?还是走不动了?”
谢怜随意点点头,花城道:“对不起。昨晚是我过分了。”
过了一会儿,谢怜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摆手道:“……说什么呢,根本不是这种事!完全没关系!”
花城挑起一边眉,道:“是吗?那样都完全没关系的话,意思是,我昨天并不是太过分了?所以我可以……?”
“……”
谢怜忽然想起,这里还是在鬼市大街上呢,惊醒一扫,果然,不知何时,四面八方挤满了一大堆歪瓜裂枣奇形怪状的玩意儿,耳朵长的竖耳朵,耳朵短的伸脖子,几乎个个把眼睛睁得铜铃大,往死里盯着他们瞅,被震惊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最终,道:“三郎啊!”
花城微微一笑,负手道:“好吧,好吧。我的错,不说了。”
谢怜也早把目光从街边的元宵妖怪摊子上收回来了。鬼市大街两侧,挂满了红彤彤的花灯,花灯上写满了谜,众鬼嚷嚷道:“猜灯谜!猜灯谜!猜中有奖!重重有奖!!!”
花城对谢怜道:“哥哥,试试吗?有奖呢。”
谢怜走了上去,道:“试试?”
众鬼都激动起来,相互推搡:“嘘!嘘!大伯公要猜灯谜了!大伯公要猜灯谜了!!!”
“……”这铺天盖地的,喊得仿佛他要跳大神了一般,谢怜啼笑皆非,正想随便挑一个,却立即便有一根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触手殷勤地送上了一盏花灯,道:“您请!您请!”
对谢怜而言,哪个都一样。于是他便接了灯,看了一眼。谜面是四个字:“找到白头。”
谢怜想都不想,道:“‘我’。”
花城拍了拍手,赞道:“哥哥,厉害。”众鬼也跟他一起掌声雷动,鬼哭狼嚎,还有黑漆漆的不明物体在空中翻跟斗喝彩,未免太过浮夸。谢怜汗颜,道:“其实,这个……真的很简单啊。”
那根触手又送过来第二盏灯,道:“您请!您请!”
谢怜接了灯,这一次,谜面是“春节一日。”
同样是想都不想,谢怜道出了答案,道:“‘夫’。”
花城又要举手抚掌,谢怜道:“不用啦,这个也很简单。”
花城笑眯眯地道:“是吗?可是,我是真心觉得哥哥厉害呢。”
谢怜心道:“哪里哪里。要是你亲自在花灯上题谜面,我还解开了,那才是厉害呢……”
这时,触手又送了第三盏灯,唱道:“您请!您请!”
谢怜结果一看,眉头微微一凝。四周也道:“哗!这次的难了!”
谢怜点了点头。果然,这一次的谜面不能一眼就看穿谜底了:“含羞低头表倾心。”
不过,也不算太难。少顷,谢怜道:“‘含羞’意为含羞草,取草部;低头,取低字之头部;‘表倾心’,取‘倾’字之中心部。三部合起来,就是……‘花’。谜底是花。”
说完他就捂住了耳朵。果然,他一报出谜底,四周又开始群魔乱舞,毫无底线地胡吹乱捧,浮夸至极,令人肉麻。花城笑吟吟地望着他,道:“哥哥,这次,是真厉害。”
那根触手又举着灯悄悄探了过来,谢怜也笑吟吟地道:“还有更厉害的。这一次,我不看谜面就能猜到谜底了,你信不信。”
花城睁大了眼,道:“哦,是吗,哥哥居然还有此绝技?”
谢怜接了灯,道:“当然,我猜,这次谜底是‘城’。花城的城,对吗?”
举灯一看,果然,“干戈一动南方定”。谢怜道:“干戈一动,倒戈,倒为‘土’;‘戈’保留;‘南方定’,取‘方’字南部,定于‘土’‘戈’中心,为‘城’。这应该最难解的一个谜了,可惜……”
可惜,被他先猜中了规律。四个谜底连起来,是什么?
众鬼被识破,都不敢欢呼了,反倒咳咳起来,纷纷望天。花城目光缓缓扫过,众鬼都被吓破了胆一般,有的钻进灯里,有的钻进地底,纷纷抱头道:“城主息怒!!!不是我出的主意!!!”“也不是我嘎!”“屁咧!明明你赞同得最大声!!!”
花城淡声道:“滚。”
霎时,这条街上的人人鬼鬼瞬间如风卷残云,所剩无几。谢怜把灯挂回架子上,莞尔道:“回去吧。”
二人并肩而行,一起走向千灯观。路上,花城一本正经地道:“哥哥,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真的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
谢怜笑笑,道:“我知道。你的话,一定不会这么设谜。”
花城道:“哦?那哥哥觉得,我会怎么设谜?”
谢怜不设防地道:“当然是,‘我夫三郎’……”
话到这里,他才发觉“祸从口出”,连忙住了嘴。然而,已经迟了。花城哈哈笑了起来,道:“哥哥,上当了!漂亮!”
“……狡猾,狡猾……”
恰在此时,二人回到了千灯观。一入大殿,谢怜发现,玉台之上,居然摆着一桌东西。他一怔,上去一看,那居然是两碗元宵。
他回头,花城也走了上来,道:“刚才哥哥路上看的就是这个吧。”
谢怜点了点头。
花城道:“坐下一起吃吧,哥哥。”
“……”
谢怜却没有坐下,而是忽然一头撞进了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搂着花城,紧紧地不松手。
花城也反手抱住了他。
隔了不知道多少年,他终于又记起了,元宵是什么滋味。
共 419 条评论
评论被关闭了!
天呐,看了那么多遍才看明白,贺记小吃竟是贺玄家,老板老板娘是贺玄的父母,小女孩儿是贺玄的妹妹,贺玄出门还没回来。那次屠门之后,贺玄家人竟都化成了鬼,估计是受花城照顾,所有欠了花城主好多钱… 如理解错误,望道友纠正…
不是化成了鬼,这里讲的是谢怜收破烂的时候的事情。
写他回忆以前。
应该是给风师娘娘修风师扇吧
贺家自己都那么惨了,还会可怜一个元宵节独自在外的陌生人,作者有心了,善良的人最温暖。。。突然心里好酸,发现自己竟已有整10年没有回国过年了,泪奔。。。
漂泊的人同感~~~
送你一个迟到的新年祝福
回来看看呗~~等疫情过去~~啊啊三郎啊,可以让疫情过去呐~~~你就回来,看看这山河是否,还是你离去时的样子?
找到同类了,我也快8年没回国了,本来定了机票2月底回国的,给肺炎病毒的疫情全担阁了...现在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我也是… 快7年没回国了… 结果上个月又把机票取消了…… T_T
春天总会到来的,海外朋友们保护好自己
有挂念的人的地方才是家
我天,藏的太深惹!!原来是“贺”家小食啊!!!666
是的是的,这细节有心了
找師青玄陪他!!!雙玄cp!大推!!!
我刚刚12……两年没回国了……(和评论区的大家比真的挺少的)
贺家是不是就是贺玄家啊?(凑字凑字)
应该是吧,但是我最惨,我特么的还是一盏灯!
本来今年春节好不容易可以回国的,老早就买好了机票,最后因为疫情给退了。。。
同意,绝美张狂的花城和温和强大的谢怜,只有他们彼此才适合对方,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配得上他们中的任意一人
只有BL才能出如此纯真美好的爱情了
元宵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花怜彼此终究不再是孤身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虐但就是哭不了。从开头到现在一次都没哭过。唉!为我自己点个赞!哈哈哈!
怜怜一个人在外面收破烂收了八百年,这孤独感难以想象啊……而且都这样了还要吃元宵,真的是雨中逢花?
说的太对了 这样美好的男人 谁能配得上 只有他们
“哥哥,哥哥?”谢怜这才回过神来,花城正在一旁凝视着他。红衣衬得花城眉目越发明艳,灯火给他白皙到无生气的脸庞镀了一层柔色。
谢怜看得微微恍了神,道:“什么?”花城道:“哥哥累了吗?还是走不动了?”谢怜随意点点头,花城道:“对不起。昨晚是我过分了。”过了一会儿,谢怜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连忙摆手 道:“……说什么呢,根本不是这种事!完全没关系!”花城挑起一边眉,道:“是吗?那样都完全没关系的话,意思是,我昨天并不是太过分了?所以我可以……?”
谢怜越想越觉得诡异,但最诡异的还是他此刻身体的状态,忍着手臂的酸痛脱下了外衣,准备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伤。
谁知,这一脱,他低头一看,整张脸都瞬间失去了血色。从他的腹部,到胸口,都密密麻麻遍布了暧|昧的红|痕。
羊脂玉般白皙的皮肉上,仿佛落满大片花瓣,开出朵朵嫣红。红得他愕然不已,扑到一旁镜子前一看。
果然!不光心口和腹部,脖子上也是,背后也是!
“……”谢怜不敢除掉下面的衣物继续看了。事情很清楚了。在他不知为何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把他给……破身了。
现在他这模样,当真是不堪入目,除了这些吻|痕、捏得太用力留下的揉痕,还有令人难堪的咬痕。 脑子里还源源不绝地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两只手紧紧相扣的十指,指间红线抵|死|缠|绵;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破碎的喘|息、求饶的啜泣,以及,某个男人诱|哄般的低语。 梦里那些零碎的片段里,这个男人呼唤他的声音,一直是温柔至极,没有半分强迫。
至于他自己……虽然的确有求饶和啜泣,但他听得出来,并没有半分不愿意。 他没表示反对, 也不多说,但下一刻,又翻了上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 后半夜的花城折腾他越发狠了,没过两轮,谢怜便被逼喊了哥哥救命,然后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谢怜笑着叹了口气,双手拉住花城,终于将他从地上拉起,道:“我当然相信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很敬重我的。”
不过,“从未曾有分毫亵|渎”,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如果算得严格一点,打自花城化蝶归来后,他隔三差五就要在千灯观“亵|渎”一番神明,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墨香姐姐是腐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腐女,而且我发现自从看了墨香的小说后我看别的小说时都喜欢不上了。大爱渣反,大爱魔道,大爱天官❤️❤️❤️
有花城前有多可怜谢怜,有花城后就有多羡慕谢怜
上一次他们奔向彼此,花了八百年。
这一次,即将拥抱在下一个瞬间。
夜空千灯璀璨,夜幕下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只那样拥抱着,就已胜过千言万语。
直到带着花城回到皇极观,谢怜仍是紧紧盯着花城不放,也紧紧抓着花城不放,好像只那么一眨眼一松手,花城又要变成万千银蝶,无处寻觅。
花城再次把谢怜按在怀里,揉着他的发丝,温声道:“哥哥,别怕。”
谢怜埋在花城胸前,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内心仍是迟迟平静不下,不安地用头蹭着花城。
花城又吻了吻谢怜的额头,“我说过,我会回来的,我也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哥哥,信我。”
谢怜眼角泪痕未干,仰头看着花城,依旧是温柔的快要将他融化的那张面容,依旧是毫不遮掩爱恋之情的那只眼睛。
谢怜抬起手,用手指描摹着花城的额头,拂过花城的眉毛,越过鼻梁,最终停在了花城的两片薄唇上。
他此时内心躁动着,喧嚣着,好像要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漫溢出来,又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将它填满。
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
“三郎……”
“嗯。”
谢怜踮起脚尖吻了一下花城,和他分开一点点,道:“我不是借法力,只是单纯的想吻你。”
不由分说,谢怜又迫不及待地贴上花城的唇。
花城揽着谢怜的腰,任他笨拙的在自己唇上轻舔慢磨,有一下没一下回吻着。花城微微张开了口,谢怜被引诱着探进了半截舌头,却不知另一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舌尖触碰的瞬间,谢怜一颤,身子过电一般酥软了半边。
“嗯……”谢怜脚下有些虚浮,双手环着花城脖颈,半靠半倚在花城身上,无意识的从花城口中退出一些,花城却追了过来,不依不饶地纠缠他,诱导他。
谢怜只觉得自己的舌尖一会被吮吸,一会被轻咬,一会被舔弄,不自觉地和花城纠缠在一起,如在云端,轻飘飘软绵绵。
良久,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唇,谢怜才发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正兴致勃勃地贴着花城的大腿。而自己的下腹,也被花城顶着。
花城眼底隐隐有火焰跳动,却还是强忍着和谢怜的身体分开了一些。
谢怜心神一慌,紧张地又贴上了花城。
身体上的尴尬早已被离开花城的惊慌所淹没,虽然他早已羞得双颊绯红,呼吸凌乱,却依然不想和花城分开一丝一毫。而且,他再也不想遮掩自己对花城的那羞于启齿的欲望。
谢怜干脆将花城推到了神台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声音颤抖,眼神却无比坚定,“三郎,我们,洞房吧。”
花城身体一僵,随后眼底那团火焰终于熊熊燃烧了起来,谢怜感觉自己要被那炙热的目光灼伤了,整个人都变得火热了起来。
花城半撑起身子,轻轻把谢怜搂到身前,声音低沉贴着他耳边说道:“如果哥哥想要的话。”
“我想要。”谢怜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立刻噤声,耳根通红。
花城忍不住舔了舔那鲜红欲滴的耳垂,谢怜轻哼一声,收紧了抓着花城衣服的双手。
顺着耳垂,花城向下舔吻谢怜白皙的脖颈,一手揉着他的后腰,一手解他的腰带。
谢怜被花城揉得有些软,也被他吻的有些痒,却还是极力配合地微微扬起头,花城转而吮吸他暴露出的喉结,感受那一点突起在自己口中上下滚动。
衣衫滑落,花城啃咬着谢怜白玉般的肩头,双手移到他胸前两点,轻轻揉搓,很快由浅粉变得嫣红起来,挺立在谢怜雪白的胸膛上,如雪中红梅,格外娇艳。
谢怜此时已经控制不住呼吸,轻喘之中偶尔逸出难耐的哼声,只觉得花城所触碰的地方,都相继燃烧了起来。下体更是涨的难受,顶端已经渗出些许前精,亮晶晶的在空气中摇晃。
花城将谢怜放倒,继续在他身上点火,双唇不断下移,在谢怜的小腹徘徊流连,若有似无地用脸颊蹭着谢怜的下身。
“嗯……三郎。”谢怜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腰,伸手想要抚上焦灼的欲望,却被花城捉住手腕,十指紧扣。
“哥哥什么都不用做,我来。”
花城吻着那粉嫩玉立的柱身,又轻轻含住吮吸,谢怜浑身微微颤抖着,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席卷着他每一个毛孔,几乎让他立刻丢盔弃甲交待了出去。
最难于启齿的欲望此时被花城小心周到地伺候着,温热柔软的口腔让谢怜舒适地无法拒绝,快感随着花城的深入不断攀升,每每顶到花城的喉咙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三郎……可以了……我……啊……我受不住了……你快……啊啊……”
谢怜本就快要到达顶端,花城更是在此时用力吮吸了一下,谢怜再也控制不住地完全释放在花城口中,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
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待谢怜稍微回过了神,就见花城正一滴不落的将他的体液都吞咽了下去,还舔了舔嘴唇,好像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意犹未尽。
在如此心理冲击和视觉冲击下,谢怜呼吸一滞,眼中弥漫起了氤氲水汽,全身上下也泛着暧昧的粉色。
花城脱了自己的衣服,覆在谢怜身上。谢怜这才想起花城还没有解决,“三郎,我帮你……”
花城再次阻止了谢怜向下探去的手,亲了一下谢怜的唇角,“如果哥哥想帮我,那就要听我的。”
“嗯。”谢怜又凑到花城的唇边,情不自禁地吻他。
二人又纠缠在了一起,唇齿间皆是还没消散的腥膻的味道,那感觉算不上美好,却让两个人都情动不已。
花城不轻不重的揉捏起谢怜雪白柔软的臀瓣和大腿,留下或深或浅的指印,格外触目。
“唔嗯……”
花城摸上谢怜身后那处的时候,谢怜心里一惊,但他依旧没有阻止,毫无保留的信赖着,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花城,他最心爱的人。
在花城的按压揉捻之下,入口逐渐柔软,甚至微微张开了小口,好像在迎接什么。花城将半截手指探了进去,那入口却立刻紧紧箍住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不得。
“哥哥,放松些。”
此时谢怜已经隐约明白花城说的“帮他”是怎么个帮法,他亲了亲花城,示意自己心甘情愿,同时尽量使自己的身体放松。
手指一点一点的探入,在肠壁上揉按戳弄,虽然有些不适,但又似乎有些异样的感觉。
肠肉逐渐迎合,热情地缠着花城的手指,整个肠道慢慢变得湿濡柔软。
花城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谢怜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在模仿某种行为,这让谢怜羞涩不已,呼吸又重了起来。
待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谢怜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莹润如玉,檀口轻启,星目微醺,引人遐思。
三根手指在谢怜体内进出求索,时而划弄,时而戳探,寻宝一般毫无遗漏。
在花城戳到某一处的时候,谢怜身体猛的一抖,情难自控地娇吟一声,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
谢怜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他也没来得及羞耻自己竟发出那种声音,花城已经开始在那处揉按了起来。
“啊!三郎……嗯……怎么……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谢怜眼角含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声音。
释放过一次的谢怜,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花城抽出手指,谢怜的身体又抖了一下,下一刻便有一个远超于手指的巨物贴了上来,在入口处磨蹭。
花城不想让谢怜受伤,忍了太久,下身已经硬的不像话,他慢慢挤进谢怜的身体,被开拓过的洞口依然十分紧致。
“啊……”
谢怜上一刻还在被诡异的快感所折磨,下一刻就又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痛感,他本以为自己早已不知道痛了,但在花城面前,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敏感的自己,花城给予自己的感觉从来都异常鲜明强烈。
“对不起哥哥,疼吗?”看着面色有些苍白,身体又紧绷起来的谢怜,花城眼中满是关心和担忧,好像只要弄疼了谢怜,他就会立刻退出。
对于这一点,谢怜再了解不过,如果他说疼,花城一定会马上停止。
谢怜急忙搂住花城,拼命的摇头,“我没事,三郎,不用在意,真的。”
然而滚下的泪水却出卖了他,花城爱怜地吻掉泪珠,带着泪的咸味,吻上了谢怜的唇。
谢怜的想法,花城又何尝不知。
他认真又虔诚地吻着谢怜,一只手抚上谢怜半硬半软的下身,以此缓解他的疼痛。
果然在花城的照顾下,谢怜再一次放松了身体。
花城在入口处小幅度地抽插,从疼痛中缓解过来的谢怜渐渐感觉更深处隐秘的渴望。他双腿环在花城腰间,一下一下地蹭着,无声地催促着。
花城稍微用力,又向里推进了一些。
“嗯……”谢怜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酥软,让花城险些把持不住。
待谢怜适应了之后,便又继续向前顶入,直至连根莫入谢怜的身体。
花城把谢怜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放在肩上,侧过头亲了亲谢怜的脚踝,由慢而快地动作了起来。
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渴望,谢怜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花城的动作,肠道媚肉早已缠紧花城硕大的性器,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嗯……三郎……三郎……”
“哥哥。”
谢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想一遍一遍叫他,好像这样就能填满深处的空虚,可是越是叫这个名字,身体的空虚感就越强烈,才止住的泪水又滑了下来。
花城以为又弄疼了谢怜,停下了动作。
“唔……三郎……”谢怜难耐的扭动着腰身,肠肉也欲求不满地吮吸着花城。
花城被吸得闷哼一声,才明白原来不是自己弄疼了谢怜,而是没有满足谢怜。
“哥哥你可真是……”
花城又动了起来,而且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谢怜那敏感的一带。
“啊啊~”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不受控制的从谢怜口中飘出,谢怜咬住下唇,想要忍住呻吟,可初经情事的他哪里忍得住这要命的快感。
花城有些凶狠地撞击着,几乎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在那敏感的一点,肠肉因为绵延不断的快感紧紧包裹着花城,内部湿濡不堪,随着花城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
“三郎……啊……嗯……”
谢怜再也无暇顾及自己究竟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只是迎接这一浪又一浪的致命快感就已用尽了他全部精力。
听着谢怜用甜腻动情的声音呼唤自己,花城几乎控制不住力度,他想在谢怜体内每一个角落留下自己的印记。
然而花城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他伏在谢怜身上,慢慢的想要退出来。
谢怜本来还在快感之中恍惚,忽然被花城的动作惊醒,他又慌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缠住花城,“别走!三郎,别走……”
谢怜再也无法接受和花城分开,他会疯的。失去的痛苦,等待的煎熬,他永远也习惯不了,就算看起来云淡风轻,内心却无时无刻不是饱受磨难。过去的一年,过去的八百年,有花城的日子,没有花城的日子,为他而死的花城,又为他而活的花城,一一浮上心头,堆积已久的情绪终于此刻爆发,泪水夺眶而出。
“三郎,别走,好不好,别走,我受不了了。”
花城亲了亲他,“哥哥,我不走,我,快忍不住了,所以……”
“别走……”不知道谢怜究竟有没有听他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三郎”“别走”。
“三郎,别走,给我……都给我……”
听到这一句,原本不需要呼吸的花城都感觉到了一阵窒息,埋在谢怜体内的肉身忽然情难自已地跳动了起来,终于尽数释放在了谢怜体内。
“啊……三郎……”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谢怜的肠道剧烈收缩了起来,花城又被吸得一阵牙疼,随后谢怜也第二次达到了顶点。
然而就算结束了,谢怜还是不让花城离开,花城又心疼又满足,他托着谢怜的背把谢怜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哥哥还想要?”
谢怜还有些无力地靠在花城身上,闻言又抱紧了花城。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汗湿的脊背,沁出的汗珠便随着手指划过,形成一道水痕,就像流下的一滴泪水,顺着脸颊,落在花城的肩上。
花城动作一滞,“对不起,哥哥……”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谢怜拼命摇头,泪水却不听使唤地愈加汹涌。
时间对于他来说,八百年如一日,并无什么不同,却在遇到花城之后,一切都变得真实了起来,仿佛一夜之间回到肉体凡胎,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漫长时光里无时无刻都不在承受着思念之痛,以至于终于了结了相思的瞬间,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能紧紧抓住那个人的手,一丝一毫也不愿再松开。
花城抬起谢怜的脸,擦掉了他脸上的泪,轻轻亲了下那有些因哽咽而更加艳红的嘴唇,柔声道:“别怕,我在,从今以后,我一直都在。”
谢怜回吻,低头蹭着花城的耳根,小声道:“还要……”
往日能将他淹没到窒息的羞耻心,已经变得微不足道,只有被这个人给予身体上极致的快乐和痛苦,才能让他一遍一遍地确认,这是真的,花城是真的。
由于是第一次,两人都控制不住对彼此的渴望,谢怜微微喘息簌簌颤抖,花城更是硬得可怕,却忍耐着想让谢怜得以休息,在听到谢怜的邀请的瞬间,被刺激得全身血脉喷张,他忍不住埋头咬上那细致白嫩的后颈肉,用牙齿细细地摩擦,直到谢怜忍不住溢出呜咽,直到那片嫩肉被咬得鲜红惹眼。
“三郎……嗯~”那声音就像幼兽的爪尖儿,一下一下搔着人敏感的神经。
在花城面前,谢怜怕疼,更怕痒,此时被咬得痛痒交加,就像被一根柔软的小针刺中,难耐的痒意直达心底,挟裹着轻微刺痛,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逸出。
花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却能从他愈发用力揉捏臀肉的双手,和流连于雪白脖颈肩头的唇齿看出,他同样压抑不住的澎湃的爱恋。
身体上不间断的刺激,谢怜又有了反应,直楞楞地贴着花城结实的小腹磨蹭,对虬结的腹肌无比迷恋,双腿也忍不住紧紧环住花城腰间。
花城被谢怜蹭得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抬着谢怜的双臀小幅度动作,仍留在体内的白浊体液便随着动作被挤压而出,黏腻羞耻的声音钻透了耳膜,听来不难想象二人相连之处如何狼藉。
谢怜被揉捏地轻喘不已,轻吟连连,他能感觉得到花城在压抑某些强烈的欲望,但这种压抑对他来说,反而是更漫长的煎熬。在他心里,无论花城对他做什么,他都欣然接受,就像此刻虽然倍受刺激得不到痛快,也心甘情愿被花城的隐忍所折磨,甚至生出别样的快感。
他吻着花城的耳廓,语带几丝不易察觉的妥协与宠溺,“我没事三郎,我……觉得很好,只要是和你……我都很高兴……啊……”
花城忍不住向上发力,那羞涩的耳语就变成了坦诚的吟叫。
“确实有件事……”他吻了吻谢怜的发丝,笑了一声,“既然是洞房,那就是说我和哥哥已经是夫妻了。”
听到“夫妻”,谢怜呼吸一窒,面颊火热,收紧了搂着花城的手臂,细细地“嗯”了一声。
“那哥哥可听说,人间的夫妻都要喝合卺酒,作为……”他顿了顿,“结合的仪式。”
“……嗯。”
虽然二人已经赤裸相见,也有了夫妻之实,但把这些话放到台面上来说,还是让他从头顶烧到了脚尖。
“所以……”花城又顿了顿,“哥哥可愿意和三郎,喝这合卺酒?”
“嗯。”
可是这茫茫太苍山,孤零零的皇极观,去哪里找这合卺酒?
谢怜正想着,就见花城伸手到帐外,端进来两杯酒。
“……”
这着实让他吃了一惊,难道有人来过?为什么他一点也没有察觉?无法否认,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沉湎于情欲之中失了神智,也许是在那时候来过人,可是,当时的情景和声音岂不是……
仿佛看出了谢怜的忧虑,花城道:“哥哥别担心,是我刚叫人送来的,自然不可能给他看见。”
说着便将精致的酒杯推到谢怜手中,二人手臂交叠,目光交织,一饮而尽。
花城目光深邃,深不见底,格外摄人心魄。谢怜双唇微抿,眼角飘红,睫羽轻颤,别有一番风韵。
空了的酒杯被扔出帐外,滚落在地上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帐内人影交叠,相拥深吻。
唇齿间飘散着酒香,鼻息缠绕,仅仅一杯,谢怜就觉得飘飘欲仙,独自醉了。
良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谢怜胸腔起伏,喘息不已,花城咬了一下那被吻的鲜红欲滴的嘴唇,沉声道:“既是夫妻,便可做夫妻之事。”
“不是已经……啊……”
谢怜想说,“不是已经做过了”,却被花城突如其来的攻势撞昏了头。
“不一样。”花城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危险,却透着致命的诱惑。
这话却提醒着谢怜,在还不是夫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行了夫妻之事,心底忽然升出异样的羞耻感,让他全身的皮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身后那处更是紧紧吸咬。
花城仿佛变成了被激怒的野兽,更加大开大合地在那紧致温热的肠壁上冲撞,将谢怜的腿根撞的发红,再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体内每一寸嫩肉都被狠狠地戳弄,入口处早已被折磨的发红,却还在卖力地吞吐着粗大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恋恋不舍地缠咬上去,待到再次顶入,又欲拒还迎地吸附上,正如那随着一下下顶入而起起伏伏的人,明明快乐到极致,却还隐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太难以入耳。
但那行凶者不仅没有轻易放过他,反而更加凶猛强势,仿佛要将那些隐忍尽数碾碎,只发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慢……三郎……啊……慢一点……”
谢怜喘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唔……”
花城果然慢了下来,并停了下来,将水光淋淋青筋暴露的凶器抽出,仅用头部蹭着被蹂躏的发红的蜜肉。而那娇滴滴的入口水色潋滟,随着谢怜喘息起伏的身体微微扇阖,因鬼王顽劣的调戏而淌出透明滑腻的水液,每每以为花城要捣进去的时候,便热情地打开,这时候花城却又退了出去,惹得那张小口饥渴难耐地啜泣,更加湿润柔软,可怜至极,又香艳至极。
“别……三郎……嗝!”
酒不醉人人自醉,多重刺激下,谢怜竟有些醉醺醺的,打起了酒嗝儿,两人皆是一愣。
谢怜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眼神难为情地闪躲,却饱含春水,皮肉情不自禁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在花城饶有兴致的目光中,更是紧张不已,只得捂住嘴,那酒意便在喉咙处辗转停留,发出不满的声音。
如此一番,谢怜已经臊得双颊透红,全身都热气腾腾的,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娇嫩的皮肉被熏白里透粉,整个人都透着微光不真实了起来。
花城目光一暗,更加肆无忌惮地磨蹭着谢怜的腿根和密肉,直磨得怀里的人颤抖不已,抵着他腹部的玉根微微抖动着渗出涓涓精水。
“不要……嗝……不要这样……”仅仅是呼吸之间,谢怜也觉得度日如年,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依附在花城身上。
“哥哥一直隐忍,可是不愿?”
“不是!”谢怜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生怕被花城误会,也根本无暇思考那话的本意。
“啊!”谁知花城突然毫无征兆的劈进,直撞的谢怜险些跌倒,眼冒金星,痛苦而欢愉的呻吟脱口而出。即便如此,他还在想着花城以为他“不愿”,迷迷糊糊地道:“愿……嗝……愿意……嗯啊……只要是……三郎……嗯……”
谢怜发现,他不说话的时候花城很凶,但说话的时候花城更凶,好像怎样都不能让他满意。
花城抚上他的脸,撩开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发丝,贴着谢怜的侧脸循循善诱道:“不要忍,我想知道哥哥的感受,可以么。”
低沉的字句传入谢怜已经有些昏沉的大脑,仅悬于一线的清明瞬间崩断,整个人沉入到无穷无尽的欲望深渊。
三郎……
不知今夕何夕,谢怜几度清醒,却又立刻被鬼王蛊惑着沉沦,仿佛生命于下一刻终结,而明日永远不会到来。
–
–
–
谢怜是被惊醒的,没有任何原因,就只是突然醒了过来,茫然地睁大了双眼。
就这么愣着好一会,才找回身体的感觉。
疼,是他以往没有经历过的疼,疼痛之中,却不是痛苦,而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天还没亮,世间的生灵还在熟睡,只有两道炙热的目光,无声地注视着他。
那不是梦,否则痛不会这么真实,记忆也不会这么深刻,他记得花城都说了些什么话,危险的,诱惑的,轻佻的,暧昧的……也记得花城如何翻来覆去地抱他,在床上,在墙边,在浴桶中……
花城抓起他的手亲了亲,柔声道:“怎么才睡下就醒了?”
他确实是精疲力尽了,那声音却依旧如恶魔的低语萦绕耳畔,挑逗着还未消散殆尽的热意情潮,谢怜咬了咬嘴唇,将脸埋进了花城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们的味道。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假意威胁道:“哥哥,你再闻,我又要忍不住了。”
怀里的人僵了一瞬,却没有放开手
接的太順,都快當正文看了。評論區出神人啊!
本来就是正文吧,只是被和谐掉了。
厲害~都快當正文來拜讀了@@
自古评论出神人,评论区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这篇文章告诉我们,墨家三攻老大没胆没技术,老二有胆有技术,老三没胆有技术
对对对,老大真的是……(凑字数凑字数)
老四攻受隨便換。。。
我差点以为是正文了,写得太好了吧
评论区竟然有如此优秀的太太////
本来就是正文啊 只不过被和谐了
就是秀秀自己写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古评论出人才(已经是鬼才了好吗)
虽然很棒,但我还是忍不住在想花花不是凉的嘛,那感觉,哈哈哈哈
自古评论出人才
内涵佳文张口来
若非生在新时代
定能回旧虐李白!!
爱死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ing
这位朋友,请问渣反和魔道下面那些……是不是也是你转发的?
技术奆高(凑字凑字凑字)
自古评论出人才
内涵佳文张口来
若非生在新时代
定能回旧虐李白!
哈哈哈哈哈写这首诗的也是人才!
还以为没有这个,没想到真有高人呢!
元宵的滋味,大概是有人陪伴的感觉
不知何时,四面八方挤满了一大堆歪瓜裂枣奇形怪状的玩意儿,耳朵长的竖耳朵,耳朵短的伸脖子,几乎个个把眼睛睁得铜铃大,往死里盯着他们瞅,被震惊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我夫三郎。哈哈哈!??这一篇看了几十遍。
隔了不知道多少年,他終于又記起了,元宵是什麽滋味。
~~元宵是團圓的滋味啊!有了家才能體會,花城就是憐憐的家♪( ´▽`)
为你花开满城:为你灯明三千:为你所向披靡:花城与殿下的情上下追寻八百年,终于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感情令人动容,我的心无法平静啊!(*╹▽╹*)
一刷留念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为什么那个屁咧,我想起了啵啵
开始了是吗?(不愧是我)
啊,看到谢怜一开始背着大破袋子收破烂,真是尴尬又心疼。想想小时候,公交车上见到背着大麻布袋的农民工,也都会下意识地坐远一点那种……能这样熬过八百年,太佩服了
一刷啦,,,,,,,,,,
祝花怜夫妇永结同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身体健康。?
祝花怜夫妇永结同心、亿年好合、早生贵子…,还有….身体健康?
一哭一笑惹尘埃,一悲一喜读天官
谢谢有心人指出那卖元宵的一家人的真实身份。
本来没看出来也没觉得什么,但是恍然一瞬间就泪奔了。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被作者赋予了生命和意义的每一个角色,一环一环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才能在最后这种结局的时候一瞬间击中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喜欢秀秀的文笔,因为在她笔下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她描述的是人类活生生的感情和决定,而不是像某些小说一样没脑子的、为了写文而诞生的角色。
又一年元宵将近。希望天官赐福永隽,希望黑水过得好一些,希望贺家人最后等来那个他们在等候的青年。
上元佳节,神武大街,惊鸿一瞥,百世沦陷。
今天是迎神送天官的日子,是花怜的定情的日子,大婚的日子,洞房的日子!祝大家上元节快乐!祝太子殿下和花城主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不知多少年前的今天,谢怜与花城相逢与皇城之下;
如今,他们将相拥在下个瞬间❤️
贺玄自己也曾有过这样一个温暖的家,因师无渡一着不慎,家破人亡,因恨成绝。但何人曾没有一个温暖的家啊,一如谢怜、风师……这样的结果让很多人改变,但很多人也没变,心性如一。真是暖心而寒心,笑靥如花而眼眶含泪……
鬼市众鬼我觉得莫名的可爱呢,
比那些假惺惺的神官更有人情味
到现在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君吾炼那么多的分身,不会精神分裂吗……(一脸天真的求答案??)
放心,还有黑水,他一个人的分身领五十个小神官的工资
黑水真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花城那么有钱)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笑死我了
不错不错,观察细致而且着落点独特。这位朋友将来一定是个财务官。
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你一转身,他就在那里,百年的守护,只因是你……
原来贺记小吃是黑水生前开的,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作者写的真是太好了\(^▽^)/!又很暖
20200216二刷
居然是贺玄
嗯嗯嗯额外负担过重
很不好意思,这一章开头我原来没太看懂,后来发现是太子殿下的回忆,那就肯定是好几年前或者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猜想,那贺家人是不是贺玄的家人,那个老板的妻子(老妇人)对一个女子说:总是叫你过来帮忙怪不好意思的,那么那年轻女子是不是贺玄的未婚妻,小姑娘说等哥哥回来,那么哥哥就是贺玄。只是猜想而已嘛。。。
我觉得是~ 一看到贺就已经联想贺玄了
墨香姐姐这智商也是没谁了。墨香姐姐不会自己写评论转发吧
二刷时才看到洞房,呜呜呜~
别哭了,我也是??
刷到第六遍才看到【捂脸】
泪啊,我8刷才看到……
谢谢有心人把那一段被和谐掉的激情段落补上来 ,如此全文完整了,这令人心醉的爱情啊,世上又有几人能遇到和拥有呢?
一刷留念
“為你花開滿城,為你明燈三千”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自古评论区出人才啊~上面那位大佬,辛苦了。好甜啊
我严重认为评论区的花怜洞房是秀秀的番外篇
是贺玄的家人啊~?
天,我以为是正文,一直在看,好有肉感,本该如此。
谢怜心道:“哪里哪里。要是你亲自在花灯上题谜面,我还解开了,那才是厉害呢……”
又在暗戳戳吐槽花花的字哈哈哈
不,那是在佩服花城的学识。谢怜一直很佩服花城。况且别说三郎了,谢怜是不会背地里吐槽谁的。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的肉文,真是太奔溃了……
本来就是被和谐掉的正文
很好奇这个洞房的文是秀秀原本就写过被和谐掉了,还是有人写的同人文呢?感觉写的文笔挺像作者呢,有知道的大神能不能解惑呢?谢谢!
應該是原作者寫的!這段被和諧掉了,有好心人幫忙放上評論區!
贺记小吃,……我想到了贺玄。
假如夷陵老祖遇上了血雨探花,谢怜遇上了蓝忘机
会怎样???????
就不搭啦。。。。。。
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这层楼的评论过于优秀
贺家的人真的好值得心疼 愿他们来世幸福。。。
啊啊啊,我终于刷到洞房了,还是评论好,原文被和谐掉了
妙儿。。。。。。。是贺玄生前的未婚妻吗?
由内而外的鬼气是不是就是这么来的哈哈哈
丧(干)心(得)病(漂)狂(亮)
铜臭大大的笔下人物,个个有血有肉,形象饱满。不管主角配角,成人成神成鬼成魔,都始终坚持本心。